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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投降:“好吧,以前學(xué)生會集資時,我厚著臉皮來跟老總裁要過錢?!?/br>“夢楠楠!你膽兒夠大?。 鄙耗鹊拇蠛粼谵k公室里回響。我撓了撓頭:“初生牛犢不怕虎嘛,那時的我一定是抽風(fēng)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起當(dāng)時的自己哪來的膽子,而且,我也差不多把過去的自己忘干凈了,奇怪,那個時候我一定被附體了,如果是現(xiàn)在,打死我都沒那個膽子……”或許,這就是青春。我們在年輕的時候總有一股子傻勁,不顧任何后果地去沖,去闖。而現(xiàn)在,總是瞻前顧后,反而沒那時候的激情了。起身去泡奶茶,原來自己想做廢柴,真的會變廢柴起來。“我明白了,那時你一定有什么地方讓老總裁欣賞了,所以他才會有那樣的密令……”珊娜像偵探一樣認(rèn)真推理。我坐回轉(zhuǎn)椅手托奶茶,各種滿足:“別管過去了,我們還是來想想怎么對付那幾個男人吧……”人生啊,不就是早上吃火鍋,下午喝奶茶,晚上看BL嘛,瞬間的滿足感讓我又懶得去動腦筋收拾那些男人了。不過,珊娜很來勁。她一直在旁邊分析著,推敲著,她覺得唐鏡說的知己知彼,抓對方弱點還是有道理的,我們決定逐個找尋他們的弱點,攻克他們。這是一場游戲,所以,我們要讓這場游戲變得更好玩,更有趣起來。晚上天銘真的沒有失約,來接我和珊娜,因為最近總給那群男人吃飯,所以家里備貨很多,不用再去買。和珊娜坐在后車座上,我們開始討論晚上吃什么。今天唐鏡估計料準(zhǔn)我不會回家吃飯,所以連菜單也沒給我發(fā)來。“楠楠,你沒事吧。”忽然間,天銘在等紅燈時,看著后車鏡看我,我有些莫名地看他:“我有什么事?”他后車鏡里的神情微微嚴(yán)肅起來,書生氣的臉也浮上了一層陰翳:“陳林明麗來了,而且……我聽說你跟她在電梯里有沖突?!?/br>我微微一愣,他轉(zhuǎn)身擔(dān)心地看我,那柔柔的目光讓一旁的珊娜捂住了臉。“真沒想到她會是新總裁的秘書,下午總監(jiān)以上的人都見過她了,她是來開前路的。而你又跟她那樣沖突,現(xiàn)在又是風(fēng)頭緊的時候,楠楠,我真的擔(dān)心……”“沒關(guān)系的,天銘?!蔽倚此?,“我了解她,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的?!?/br>我的話似乎并沒讓他安心,暖暖的夕陽的光芒中,是他心事重重的臉。直到后面鳴笛提醒,他才轉(zhuǎn)身開車。“唔…………”珊娜在一邊輕輕地發(fā)出奇怪的聲音,我奇怪看她,她臉紅紅的,貼近我耳朵輕聲說,“沒想到齊總監(jiān)的眼神那么有殺傷力,怎么辦?他剛才看著你的時候,我的心都跳了?!?/br>我無語看她,也小聲說:“他看著我你心跳什么?”“怎么辦,好喜歡他,你總說他是基友,他不會真的是……”她對我一陣猛地眨眼睛,我立刻會意,搖搖頭,可是,不知為何,心虛了。我跟齊天銘是大學(xué)同學(xué),所以我們認(rèn)識了六年,他真的沒女朋友!一直說是好基友,我卻真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是他有過女朋友我不知道?畢竟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的。“好……那就好……”珊娜毫不掩飾她對天銘的喜愛。我鄙視她:“喂,你也太花心了吧,家里的肌rou莊怎么辦?”珊娜手指放到唇邊:“是啊~~~怎么辦呢?”我扶額,這個色女。我們的車緩緩駛進(jìn)我的小區(qū),讓人意外的是,唐鏡的車正好慢慢駛出來,與我們擦肩而過。坐在后車座的我,看到了坐在他車上的那群渣男們!唐鏡開車,樸佑熙坐在副駕駛座上,莊賢宇和佟夜舞正坐在后座,靠近我的佟夜舞視線隨意瞟到我時,立刻怔住陷入呆愣。“吱!”一聲,唐鏡的車急剎了,而不認(rèn)識他們的天銘依舊慢慢往前開著。珊娜探出窗對著唐鏡的寶馬大喊:“小宇~~~~你們?nèi)ツ膬喊~~”“你們認(rèn)識?”天銘隨口問。我笑著說道:“是,開車的人就是上次電話里的唐鏡?!?/br>“吱!”天銘也急剎了。這些男人怎么了?怎么都急剎?第22章全都跟回家了我和珊娜一起往前一沖,天銘面露一絲驚訝,嘴里咕噥一句:“寶馬?!?/br>唐鏡的寶馬和天銘的雪福來一前一后停在了路中,幸好是老小區(qū),沒什么車,不然就堵路了。“天銘你怎么了?”我伸手拍上天銘的肩膀。他回過神,轉(zhuǎn)頭時突然緊張問我:“他跟你到底什么關(guān)系?”我笑了:“就是房東和租客的關(guān)系,過會我會跟你詳細(xì)說的,快走啦,別堵路。你看,邊上爺爺奶奶們都看著呢?!?/br>才一會兒,在路邊買菜回家準(zhǔn)備做飯的爺爺奶奶們已經(jīng)圍攏朝我們看來了。他的神情稍稍緩和,雖然沒有了之前的緊張,但依然迷云籠罩。我們的車?yán)^續(xù)前行,然后停在了我家樓下。我和珊娜走出時,看到唐鏡他們的車居然回來了。他們停在了天銘的車邊,在天銘打開車門走出時,樸佑熙,莊賢宇和佟夜舞紛紛打開車門一個個站了出來,在美麗的夕陽下各自站在車邊,形成一幅美麗的畫面。“切?!鄙耗容p輕一笑,我奇怪地看他們:“你們不是出去嗎?怎么又回來了?”“看來有人不希望我們回來~~~”佟夜舞隨意地把右手放在車頂上,唇角揚(yáng)揚(yáng)笑看我。“他們是誰?”天銘走到我的身旁,在唐鏡打開車門,帶著渾身寒氣下車,手扶寒光閃閃的眼鏡看向我時,我沉重答道:“都是租客,我的租客?!?/br>在我的話音后,天銘看向面無表情的唐鏡,唐鏡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臉上,一種奇怪的氣氛在他們之間生起。“哼。”忽的,唐鏡發(fā)出一聲輕笑,繞過天銘的車走到我的面前,我雙手環(huán)胸看他,他忽然伸手朝我胳膊而來,立時,天銘扣住了他的手,轉(zhuǎn)而握在手中:“你好,我是齊天銘。是楠楠最好的男朋友?!碧煦憣⒛信笥讶齻€字加重了語氣,聽上去有些怪異。唐鏡微微一愣,但很快,他在天銘溫和微笑中也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笑:“我是唐鏡,目前是這棟樓的住戶,楠楠是我們的房東?!?/br>當(dāng)聽到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