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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的廠花男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作平靜的眸中分明含著異樣的急切,若是別人,或許還瞧不出來,但此刻在高曖眼中卻是犖犖昭彰,再清楚不過了。

先前還不過是在懷疑,如今已變成了確信。

她向后縮著身子,連連搖頭道:“不,這不是什么調(diào)理身子的藥,你莫要騙我,快些拿走,我不喝,不……”

話還未說完,便覺臂彎上劇痛,身子隨之一傾,疼得險些掉下淚來。

再抬眼看時,就見他已雙眸如劍,陰沉得嚇人。

“朕再說一遍,這藥是尚藥局從內(nèi)庫中精挑出來,朕親手熬的。難道你還疑心朕不成?莫要任性,快些喝了?!?/br>
高曖只覺他絲毫沒有放松,手上仍在加力,像要生生將自己臂骨捏斷似的,可也顧不得那許多,忍痛道:“你騙不了我,不必再枉費(fèi)心機(jī)了,我就是拼上這條性命,也絕不會喝!”

此言一出,高昶登時臉色鐵青,連眉宇間最后那絲暖意也蕩然無存,抖著唇角森然笑道:“沒錯,這不是調(diào)理養(yǎng)身的藥,為的就是將你腹中那孽種墜下?!?/br>
說著,目光下移,灼灼地盯在她腹間,又道:“怨不得你要送他走,自己甘心情愿留下來,原來早已做出事來,叫朕無法可想。呵,少自作聰明,以為憑著懷著他的死孽種,朕便束手無策了么?可別忘了,你可是親口答應(yīng)過,什么都聽朕的?!?/br>
“不,不!”高曖連連搖頭,向后撤著身子掙扎道:“不行,這是我的孩兒,你不能……求求你,只這一件,其他的,我什么都聽你的,求你放過這孩兒好不好?”

高昶哂然一笑,面上卻盡是苦澀。

“莫要怪朕心狠,是你不誠在先,這一切全是你逼我的。再說這事傳揚(yáng)出去,大夏的顏面何存?朕何以面對滿朝文武和天下百姓?所以,你莫要癡心妄想了,朕絕不會容許你生下這個孽種?!?/br>
他說著松開手,一把捏住高曖的下巴,便將藥碗湊了上去。

“不!你放手……不……唔……”

高曖死命地推拒著,想要跳下床逃走,卻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終于被制住,整個人按在榻上動彈不得。

“方才已說了,莫再白費(fèi)力氣,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高昶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地捏著她兩腮,終于迫得那檀口張開。

眼見那清麗的小臉已扭曲了模樣,面色轉(zhuǎn)青,淚眼婆娑,氣息也急促起來,他心中忽然糾纏得一痛,這時候竟有些不忍了。

可見她眸中恨意充盈,只是不停掙扎,竟連求也不求了,怒火登時又在胸中騰起,重又狠下心腸,捏著那碗就往她口中灌去。

“喝!快給朕喝下去!”

他抽著臉,咬牙切齒,唇角卻勾起一抹猙獰的笑。

熱流灌入口中,苦澀的味道隨即在唇齒間溢開。

高曖只覺腦中嗡嗡直響,頜間合不攏,舌頭根本無法阻止湯藥向下流,就在喉間將要失守的一刻,那殘存的意志終于提振起來,“噗”的將湯藥噴了出來。

高昶近在咫尺,不及躲避,大半口湯藥都濺在臉上。

這下就像兜頭澆了盆冷水,他猝然一愣,手上也頓住了。

高曖奮力撥開他手,伏在榻邊劇烈地咳嗽起來,隨即又將指頭伸進(jìn)口中摳著喉嚨,要將滲入嗓子里的那點藥汁嘔出來。

他沒再追逼,仍舊愣在那里,呆望著她不斷聳動痙攣的柔弱背心。

堅執(zhí)不棄,死生不渝,為了保住腹中的孩兒,這般的拼命,抵死不肯屈服,這便是她認(rèn)為值得謹(jǐn)守的忠貞,不容任何人侵毀。

而自己呢?一心想著讓她回心轉(zhuǎn)意,強(qiáng)留其在宮中,方才還不惜哄騙用強(qiáng),要?dú)⒌裟歉怪械暮?,這究竟是愛還是欲?

為什么?

為什么她心中深愛,傾心以之的人不是自己?

為什么情癡義盡,卻得不到半點回應(yīng)?

原先做藩王時,心中存著顧慮,不敢抱有異想,卻尚可以兄妹親愛,如今江山在握,身居帝位,反而像是仇人一般相對,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

這刻骨銘心的愛戀,難道真的錯了么?

念灰之際,淚眼已朦。

他渾身顫抖,猛地將藥盞摔在地上,抱頭淚如泉涌。

高曖此時已嘔不出什么來,手足脫力,伏在榻沿上喘息,見他忽然砸了碗,轉(zhuǎn)而痛哭起來,微覺詫異,卻也像觸了心神,兩行清淚順著腮邊滑落,卻沒哭出聲來。

當(dāng)初對他的心思懵懂無知,又沒揭出那惱人的身世之謎,自不會作這般想,即便有人明指暗示,仍是不肯相信。

如今時過境遷,他的真心,她自能體味,然而情愛并非日久所能替代。

這顆心早已許給了那個人,再不會為旁人動意,何況現(xiàn)下還有了腹中的孩兒。

勉力撐起身子,看著他身子低蜷,龍袍皺結(jié),雙手覆面,淚水從指縫間溢出,滾滾而下,早已沒了往常的帝王威儀之態(tài)。

她心頭揪痛,噙著淚問:“陛下可還記得當(dāng)初聽淳安縣君撫琴時所說的話么?”

高昶并沒抬頭,也沒應(yīng)答,但哭聲卻漸漸止歇了。

“那時,她對陛下傾心相許,卻不得回應(yīng),愁郁難遣,只得將那一腔愛意悲苦付之瑤琴,我雖不通音律,卻也聽得神動情傷,陛下是當(dāng)事之人,自然比我更能體味其中之意?!?/br>
往事歷歷,那一陣酸楚涌上,沖得人身心無力。

高曖定定神,繼續(xù)道:“陛下那時還勸她說,這世間的事十九都不如意,傷懷自憐者所在多有,一切自有定數(shù),不必過于執(zhí)念,來日方長,以后未始沒有更好的際遇。這話一字一句,我至今還記得清清楚楚,難道陛下自己倒忘了么?還是到了自己這里,便不再如此豁達(dá)?”

他仍是沒應(yīng)聲,低低地抽噎著。

方才那些話他早有些忘了,許是當(dāng)初有感而發(fā),又或是只為讓那淳安縣君死心,并沒深想,如今再憶起來,心中卻全然是另外一番滋味。

勸人時易,自處時難,世事皆是如此,當(dāng)日那撫琴自傷之人的心有多痛,他時至今時才終于體會。

可他畢竟不是只會自傷自憐,嘆息流淚的女子,男子的秉性便是堅執(zhí)己念,孜求不止,何況身為帝王?

“你說這些,無非就是想讓朕放了你,與他有情人終成眷屬,對不對?”高昶緩緩放下手,轉(zhuǎn)頭問道。

他雙目有些泛紅,淚跡未干,雖在凄傷之中,仍舊炯炯地刺人。

高曖與那目光一接,語聲便頓住了。

方才那話純是觸景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