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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的廠花男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點頭笑道:“原以為只這一日半夜的理不出個頭緒來,不想這些個奴婢手腳倒還麻利,收拾起來也算有模有樣。”

言罷,轉(zhuǎn)頭又問:“如此布置,胭蘿可還喜歡?”

高曖蹲身行了半禮,垂眼應(yīng)道:“多謝陛下,臣妹受之惶恐,不敢當此厚賜?!?/br>
“胭蘿為何這般說?”高昶微微皺眉,隨即又溫言道:“此處又無外人,只有咱們兄妹,何必講什么繁文縟節(jié)?朕不是說了么,還像從前那般叫三哥便好?!?/br>
她不禁有些遲疑,宮中眼多嘴雜,到處都是耳目,縱然是陛下親口這樣說,也由不得她隨性妄為,否則說不定又要生出什么風波。

只是眼下若不應(yīng)承著,他定然不喜,自己素來敬重感激他,無意違拗,再說還想趁機打聽徐少卿的事,可不能讓這位三哥心中不快。

想了想,便仍依著禮數(shù)微微蹲身,嘴上卻道:“是,三哥,臣妹記下了。”

高昶見她應(yīng)承了,顯得極是高興,伸手在她肘間輕輕一托:“這便對了,咱們之間若還如此生分,世上便當真無趣得緊了,所以胭蘿也不必與朕客氣?!?/br>
他頓了頓,嘆聲道:“唉,其實朕記得小時看這宮中比此刻精致得多,原想叫那些奴婢依原樣布置,又怕胭蘿見了觸景傷情,心中不快,便就沒開口,眼下這般也只能算將就著看吧,待這兩日抽身得了閑,再吩咐他們用心整飭一番,以后胭蘿住著也舒心愜意些。”

高曖不愿多事,待他說完,便又說道:“三哥不必如此費心,我素來不愛華奢,就好圖個清靜自然,眼下這般已好得很了,只恐夜里都睡不著呢?!?/br>
這話帶著兩分半開玩笑的意味。

高昶果然呵呵一悅,隨即點頭道:“哪有人嫌屋子太好的道理,胭蘿可真會說笑。也罷,既是這般說,那朕便依了你。”

他說著也不客氣,便在房中的羅漢床上坐了下來,然后沖旁邊一努:“胭蘿不必拘束,朕今日忙里偷閑,就是想來瞧瞧你,說幾句話而已,還站著做什么,這里是你的寢宮,只管坐便是了?!?/br>
高曖眉間一蹙,與他同坐在羅漢床上,看似好像只是兄妹間親密而已,實則卻有些不妥,可那不妥之感究竟是什么,又是從哪里生出來,她不禁卻又糊涂了。

只是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在說,絕不可與陛下如此貼近。

她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先道了聲“謝陛下賜坐”,便輕手輕腳從旁邊拉來一只繡墩坐了,與他隔得不近不遠。

高昶不禁有些吃驚,只覺她此刻似乎比初見時還要生疏,卻又不知問題究竟出在何處。

莫非是對自己有什么誤會不成?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見她已經(jīng)坐好了,隔得也不甚遠,心中又想,許是才剛進宮,瞧著一切都是新的,便有些懵懂,過幾日也就好了。

當下也不再多言,重又溫言笑問:“再過兩月便是新年了,到時就要改元天承,朕這皇帝也便名正言順了。哎,朕記得胭蘿好像是臘月二十四的生辰,對不對?”

高曖也是一愣,臘月二十四的確是她的生辰,只是這些年來身處庵堂,何曾有人提起過?偶爾自己想起,也不過稍稍嘆息一番,并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

如今被他說起,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溫暖。

但或許是這般關(guān)愛未免有些厚重逾禮,多少讓人感覺有些心中忐忑不安。

她微微起身,斂衽行了個半禮,仍舊垂眼道:“三哥一片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這十多年來散漫慣了,生辰一事倒也沒覺有什么要緊,若真是到時放不下,便私下弄碗面吃足矣,三哥就不用費心安排了?!?/br>
“那如何使得,正因沒過過,才該好好慶賀一番。臘月二十四正是民間祭灶的小年,宮里也要各處享祀,朕白日恐怕抽不出工夫,索性先叫司禮監(jiān)依著宮中的規(guī)矩,該備什么都備齊,待朕晚間回來,再與你同慶如何?”

高曖猛然聽到“司禮監(jiān)”三個字,一時將什么生辰慶賀都拋到了腦后,有心借著這個由頭開口詢問,卻又顧忌著三哥的脾氣,不敢貿(mào)然說話。

但那幾句話就像戳在心頭的匕首,怎么也揮之不去,越是強按著,就越是難忍。

高昶察覺她神色有異,身子不由自主地向那邊挪了挪,關(guān)切問:“胭蘿怎么了,敢是哪里不舒服么?”

“沒……沒什么……”

高曖搖頭干笑了一下,面上不著形跡道:“三哥既然這樣安排,臣妹卻之不恭,便只有遵命了。只是那禮儀什么的,實在不宜過多,左右那司禮監(jiān)的徐廠臣也算相熟的人,到時我瞧著有什么急需的東西,寫副單子叫下面人遞與他便是,三哥日理萬機,就不必為這等瑣事費心了?!?/br>
他聞言,臉色登時一變。

“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提起他?司禮監(jiān)人手多得是,隨便擇誰去做,都能辦得妥妥帖帖,胭蘿莫要再去理會那人了?!?/br>
這語聲中已帶著些不悅,臉上雖在強忍,但目光中卻已掩不住那一絲陰冷。

她吃了一驚,趕忙起身拜道:“陛下誤會了,臣妹怎會無端提起他?陛下也知他一路護送我北上,后來又返回京師,做事勤勉,人也忠心,又知此人是司禮監(jiān)的秉筆,方才被那話頭引著,才順口提起,若陛下……”

高昶聽她又開始稱呼“陛下”,有些不耐地把手一抬:“胭蘿不必再說,那徐少卿驕橫跋扈,朝堂之上早有非議,朕登基之后,首要便是鏟除閹宦之禍,東廠衙門是必不能留的,自然要先革了他的東廠提督之職,留在司禮監(jiān)聽用,如此已算是寬恩了?!?/br>
他說話時,目光瞥著高曖,偷偷覷她動靜。

只見她神色果然一凝,櫻唇微顫,憂急之情溢于言表,但像是怕被自己瞧出來,趕忙垂下眼,有些不自然地輕撫衣褶,手卻在抖著。

他心中那點疑竇更甚,劍眉微微一凜,面上卻仍輕笑著問:“胭蘿怎的不說話?難道覺得朕如此處置這奴婢做得不妥?”

高曖好容易將眼抬起來,凜然無神的與他對望著,腦中卻也有些亂。

三哥果然動手了,這才剛一繼位便削了他的廠督之職,說什么留在司禮監(jiān)聽用,即便再笨的人也知道這是要把他圈禁在宮里,再不得半點自由。

這該如何是好?

自己還能與他相見么?

她只覺心口針刺般的一痛,仿佛這位待己無微不至的三哥傷害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

但此刻她不能明言,更不能抗爭。

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