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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吃驚的是,北辰漠沒怎么理會,而是走回了她的身旁。盯著他半晌,沐暖君幽幽道:“我以為你除了練劍對什么事都不關(guān)心呢?!?/br>說完,她抱著買好的東西回了小院。還有跟在她后面不明所以的北辰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北辰漠白日在大街上出手的緣故,沐暖君感覺小院里充斥著一種肅殺的氣息。很顯然,北辰漠也似有察覺不妥之處,他的長劍一直握在手中,沒有離過身。直到天色漸晚,一個陌生的男人忽然出現(xiàn)在小院中,披著黑色披風(fēng),帶著銀色面具,遮住下半張臉。幾乎是他剛一出現(xiàn)在小院中,北辰漠便發(fā)現(xiàn)了,兩人一個站在院子里,一個站在屋檐下對峙著。沐暖君走到北辰漠旁邊,有些緊張的問道:“閣下何人?來此有何貴干?”這家伙不會是將北辰漠弄傷的人吧?那可就不妙了……找上門來是打算殺人滅口嗎?北辰漠眼神犀利冷漠的盯著黑衣人,并未開口說話。“沒想到堂堂孤劍山莊的劍圣居然躲在這個破地方,枉老夫找了許久。”那黑衣人開口了,粗啞的嗓音有點蒼老。沐暖君估摸著對方應(yīng)該不會超過五十歲,可能四十多歲的樣子。“劍圣?”北辰漠皺眉,目光看向沐暖君,她到底還隱瞞了他什么?聽見北辰漠話里的疑惑還有眼里的陌生,那黑衣人粗嘎的笑了幾聲:“怎么?才十來天不見,北辰漠你就忘了老夫嗎?”北辰漠眼底一片復(fù)雜,她不是說他叫李默嗎?怎么又成了北辰漠,她說的話,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真的?“你到底是誰?”沐暖君深吸一口氣,目光凌厲的看向那黑衣人。麻蛋,再讓他繼續(xù)說的話,只怕北辰漠的老底都要抖出來了,她還攻略個屁!“老夫是誰,與你無關(guān)?!蹦呛谝氯说钠⑿砸膊惶茫娿迮荒槻簧?,他口氣也差了起來。“閣下到底有何貴干?”關(guān)鍵時刻,北辰漠終于出聲。聽見他的問話,黑衣人仰頭大笑:“哈哈,老夫當(dāng)然是來取你的項上人頭了,若非當(dāng)日打到一半,老夫有要事事先離開了,只怕你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br>“那你哪來那么多的廢話?!便迮救恢粡埬?,所有的反派都一個德行嗎?北辰漠之前沒有受傷都沒打贏這個老頭,現(xiàn)在受傷了更是沒有勝算,也許,她該出手?黑衣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冷哼一聲道:“女娃娃別太囂張了,等我殺了他,再來收拾你!”說罷,他身形一閃,五指成爪,朝北辰漠的面門抓去,連站在旁邊的沐暖君都能感受到其血腥的殺氣。就在北辰漠將要拔劍擋下這一擊的時候,沐暖君抽出纏在腰間,一直當(dāng)作腰帶飾品的軟劍迎了上去。黑夜中,銀光閃現(xiàn),幾個呼吸間,她已經(jīng)和那黑衣人在院中打了起來。北辰漠頓住拔劍的動作,他眼神忽然變得狂熱的盯著沐暖君,依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她的實力,完全能夠與那黑衣人一分高下,使出的劍法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ps:久等了,我想說我和表妹同居了……009攻略癡狂劍圣這場戰(zhàn)斗足足糾纏了一個多時辰,黑衣人最終受傷離去。“北辰漠你有種!居然躲在女人后面!堂堂劍圣居然是個縮頭烏龜!”他臨走前還留下一句十分不甘心的話。不過北辰漠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我到底叫什么?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面對北辰漠帶著質(zhì)問的眼神,沐暖君并不想解釋的太早,她沉默了下,才搖頭道:“等過兩天你自己就會想起來了,不需要來問我?!?/br>北辰漠盯著她的眼睛,最終所有的疑問都淹沒在喉嚨里,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再問了,不過你可以告訴我,你用的是什么劍法嗎?我從未見過。”聞言,沐暖君只感覺胸口被堵住了,是不是無論什么時候,他都不會忘記他的劍?她抬頭看他,態(tài)度冷了下來:“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北辰漠皺眉,不理解她為什么會忽然生氣。“我只是想了解下,如果你不方便,那便算了吧?!彼膊皇欠且卮鸩豢傻?,畢竟劍法武功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私人的。“不啊,我沒什么不方便的。”沐暖君覺得越想越氣,她盯著他的眼睛,語氣略有些激動:“你不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嗎?那我告訴你,那個老頭說的都是對的,你叫北辰漠,不叫李默!是孤劍山莊的主人,江湖上有名的劍圣,不是一個上山打獵受傷的獵戶!”她深呼吸一口氣,情緒逐漸平靜起來,聲音卻平靜的有些可怕:“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救你只是一時興起?!?/br>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北辰漠卻沒有一絲開心的情緒,哪怕這個答案有些是意料之中,有些是沒有意料到的,他眸色變幻莫測,聲音干涉道:“那你為什么要騙我?還和我……”她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太快,好好的溫柔似水,一下子就變成了冷若寒冰,讓他措手不及。沐暖君不耐煩的打斷他:“我高興,我樂意,不行嗎?”說到這里,她臉上露出一抹嘲諷般的笑:“而且我也沒想到堂堂劍圣連個女人都滿足不了?!?/br>這句話得到了北辰漠的怒目而視,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何況還是之前就為此有點自卑的北辰漠。他只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那之前自己感受到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也是假的嗎?是自己太自信還是對方演技太好?北辰漠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頭部開始隱隱作痛。他臉如冷霜,強忍著不適,不死心的問道:“那你剛才又為什么出手幫我?”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還在期望什么?這一兩個月的生活,只不過是她一時心血來潮的沖動嗎?那樣掏心掏肺的對他好也只是一種假象嗎?他不想去相信這一切都只是假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他想殺你,自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