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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往西北方向奔走,可能是西北邊境的外族有異動……”司謙適時接下我的話。我偷偷的送了個感激的眼神,可在收回視線的時候碰巧對上司昊射來的眼光,心跳不由漏拍了一節(jié)??赡苌硖幓饰?,司昊早練就了別人窺探不了的莫測高深,無須多言,一個冷冷的眼神,就能讓人害怕的發(fā)抖。這夜,床榻震動的很厲害,龍床再堅固,也敵不過近千次的猛力晃使。還泛著青黃的胸脯又被吸吮揉捏出塊塊鮮紅,“啊……疼……啊……疼……”小聲的啜泣從龍帳里隱隱飄出,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像是要被他咬斷頂端,可水生火熱中身體卻陣陣痙攣,似是等待他的入侵,尋求徹底的解放,痛苦,那就痛苦到底……兇殘的舌頭終於不再吸吮著雪峰,繞到腋下又猛然襲上來咬了一口,我“啊”了一聲,只聽見他低低的笑。等待著刑判的人等待著臨頭的一刀,希望他迅速出刀,好來個痛快一死,可他偏偏視折磨為愛好,舌頭勾勾纏纏,留下一路的濕漉及牙印。我拽緊身下的黃帛,抖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沒等到最後的刑法。“想要了嗎?”頭頂上傳來一句問話。“唔……想……”因為還有一絲理智,如果我說不想,只會觸怒帝顏,小女子不敢,只好昧著良心說。果然,這句話愉悅了他,他置身在我兩腿間重重一吻,guntang的龍根就接踵而來,一下一下的挺進,在我們的粗喘中整根沒入。我的雙眼要麼瞪大,要麼緊閉,就是無法以正常的焦距看著身上的人。司昊撈起我的小腰摟進懷里,“怎麼?又不習慣朕了?”“沒、沒有……”我囁嚅道。“嗯?”“要更多,要、要深點……呃!”“意思是很習慣?以往都要喊上半天的疼,今天怎麼只喊一會了?難道……屬於朕的香xue被用松了……皇弟明明不及朕的大??!”若有似無的話游離在我耳際,我渾身一僵,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他從來不是個可隨便敷衍的人,從來都不是!“怎麼,還不說實話?”停頓了片刻的龍根張狂地撞上幽徑深處的嫩rou,一陣酸疼馬上直竄頭皮。“嗚嗚……別逼我……輕點……”“朕有的是辦法對付你,這才是開始,只要愛妃你乖乖的說,朕還是會憐惜你的,畢竟,真讓朕上心的女人也只有你,但可容不得你欺瞞!”面對他漸漸逼近的臉孔,我害怕的撇過臉去,司昊嗤笑一聲,骨節(jié)分明強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上我的下巴,只輕輕一捏我就疼的受不了。“小家夥,因為你失憶,朕就不追究你內(nèi)心里到底藏著誰,可如今,連你這身體都不屬於朕了?你何其殘忍的對待我啊,作為一個愛你的男人,我是可悲了,可悲了……”面對他的指控,我聲聲淚下,雖不知失憶前的自己如何與他相愛,但自從入住宮中,每天不是身的折磨就是心的煎熬,要說可悲,只有我才可悲,“愛我?愛我嗎?”“你說呢?”“愛我就是囚禁我,愛我就是無休止的折磨我,愛我就是斬斷我生的希望?”沒有比這一刻更勇敢了,可能是已被他揭穿,可能是繃緊的神經(jīng)已到了最高點,我不怕失去什麼,只剩爛命一條,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活著。司昊跳著青筋從我身上翻下來,粗硬的龍根毫不留戀的退出我的身體,他高傲的揚起下顎,“放了你就是不愛朕自己,你已沒資格同朕談要求!”妖鏡(限)七十七這種情況應(yīng)該叫撕破臉了吧,我無須強顏歡笑,無須擔驚受怕,抱著終須一死的勇氣在跟當今皇帝冷戰(zhàn)。司昊對我亦然,他已全全卸下所有的偽裝,沒有促狹的微笑,溫情的語言,甚至連高深莫測的表情都懶的堆砌在臉上。可憐的是中間人司謙吧,如若有我同司昊的場合必定有他,不管是用膳還是就寢,呵呵,龍床上消失了一陣的rou體折磨又來了,它是永遠也不會被人遺忘在歷史的某個角落。司昊穿著黃綢里衣坐在八仙桌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司謙同我交!,起初被他盯著看的時候我都憤怒的想咬掉舌頭,但就是怕疼的沒敢咬下去,其實之後的折磨跟這又有何差別。衣衫被褪盡,我被司謙溫柔的壓在身下,是的,溫柔,司謙從沒有在女人身上留下烙印的愛好,他總喜愛完美無瑕的肌膚,所以當初才引起司昊的懷疑。一個從不在女人身上留印的人,即使過於激動,也不會捏的斑斑駁駁。灼熱的陽物寸寸頂入深處,我抵著他光滑觸感的胸膛把臉側(cè)向內(nèi)側(cè),終於輕啟紅唇微微吐露呻吟,要不喊出來,很難。身體總不隨著意志走,那難以抑制的歡愉總賽過自我催眠,不由自主的聳動起身體來,直至我到達暈眩的高潮……但這是對我的憐惜還是殘忍前的恩賜呢?司謙總在我還沈溺在舒爽的余韻中時,撈起我跨坐在他身上,為的是他那尊貴無比的皇兄,可以順利無比的進入我的後庭。想起司昊慢慢從八仙桌前起身踱過來的氣勢,赤裸身體立在我身後的壓迫,扣上我窄腰欺壓上來時的冰冷,咬舌的沖動總被司謙預(yù)先洞知的給吻上,頂開唇齒深深糾纏,讓我無以掙扎的被侵入,被雙騎……痛是無止盡的,但好似熬過一陣又都可以忍耐,我淌著淚哭喊著,呻吟是因為歡愉,哭喊是因為痛楚,兩xue的摩擦刺激著我敏感的觸覺,疼的心一顫一顫的。只有三人的喘息夾雜著我偶爾壓抑不住的呼痛聲顯得這寬大的龍床別樣的安靜,冷酷的司昊不再多哼一句,只是伏在我身後不停的頂撞,溫文的司謙不善調(diào)情,除了親昵的觸碰也沒有過多的語言,這一幕幕一點也不相似我腦海中偶然冒出的畫面。我腦海中的他們,司昊會霸氣但柔情的調(diào)戲自己,會揉捏我粉嫩的雙峰按捏拉扯,會突然探手到敏感的花核點撥按壓,會大膽的同司謙共同探討我的敏感。而司謙會笑著阻止司昊對我過多的撩撥,會溫柔的替我細細涂抹潤滑膏藥,一切好似很眼熟,但卻離現(xiàn)實天差地別。紅燭漸漸燒盡,我感覺我已繼承它的火焰燃燒起來,在如此兇猛地搗弄下,意識已渙散。感受後背上的重量已不在壓制的難受,感覺雙雙插進抽出的碩大也不再緊絞胸口,感覺相鄰在兩xue間那薄薄一層rou,似乎也學會忍受和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