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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篇蘇爽的嫖文……我一尋思這設(shè)定有點(diǎn)像啊,就一起寫了,當(dāng)然為了不被說偷懶,這個短篇會有三章,嘖嘖我真是夠意思!☆、利(上)她是個罪人。可她不后悔。事情究竟是怎么變成這樣的,直到現(xiàn)在蘇敏依然想不明白。人生道路上有太多的選擇節(jié)點(diǎn),但似乎每一個選擇支,她都沒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于是、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步步沉淪。最初的相遇就是一場錯誤。春日的櫻花道,雨后,狼狽摔倒的女人,偶然路過的紳士。——與白貞的相識浪漫得像一場都市童話。起先,只是為了歸還對方的西裝外套,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但不知不覺,兩人就這樣不可思議地保持了聯(lián)系,并慢慢發(fā)展為了時不時相約看一場電影、逛一逛公園的朋友。再然后、在新開張的游樂園里,摩天輪下,他向她表白了。彼此互有好感的兩人在開園慶典的焰火映襯下,十指交扣,專注擁吻。從那天起,她與他開始正式介入彼此的生活。白貞有個雙胞胎弟弟,名叫白葭。在交往前,蘇敏完全不知道這回事。聽白貞說,那是個敏感又纖細(xì)的人,非常內(nèi)向,也很怕生,總是黏著他這個哥哥,很依賴他。雖然是用嫌棄的口吻,她卻覺得白貞其實(shí)相當(dāng)寵愛這個弟弟。連帶的,她也開始緊張了起來,擔(dān)心白葭會對自己不滿意——要是白貞因此不喜歡自己,那可就糟糕了呢。入夏的時候,偶然從白貞那里聽說,因?yàn)樽罱鞖庋谉幔艿馨纵顼@得沒什么食欲。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第二天,她就拎著親手制作的飯菜,送到了白貞的公司。她想在白葭心里留一個好印象。但結(jié)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有心釋放的善意被曲解為了挑釁。在蘇敏面前,白葭豎起了全身的尖刺,渾似一個心愛的寶物即將被人搶走的孩子,拼盡全力保護(hù)著自己最后的領(lǐng)地。不搭話,不理會,不認(rèn)同。徹徹底底的無視。最初的家人會面,就這樣不歡而散。雖然被白貞安慰說不用介意,蘇敏卻很難接受“男友的雙生弟弟討厭自己”這個現(xiàn)實(shí)。夾在自己與弟弟中間,白貞顯得非常為難。蘇敏不想讓白貞為難。為此,她想方設(shè)法打聽了關(guān)于白葭的各種情報,在接下來的相處中,努力讓自己適應(yīng)他各種夾槍帶棒的冷言冷語,并試著理解他、包容他。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感到疲勞與痛苦的時候,只要白貞溫柔的一個擁抱,憐惜的一個親吻,一切的苦澀最終都會化為甘甜。她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不知什么時候起,當(dāng)她再度敲響白貞家的家門時,在前來迎接的白貞身后,能看到遮遮掩掩躲在墻角、暗自偷窺的白葭。他不再無視她,會回答她的一些提問,有一次,在蘇敏拿自己比白貞白葭大一歲的事打趣時,他甚至傻傻地紅著臉叫了她一聲“jiejie”。那聲“jiejie”叫出口的那一刻,蘇敏覺得,自己打心眼里喜歡上了這個可愛的弟弟。此時的白家儼然成為了她的第二個家。蘇敏將自己的快樂全全部部與白貞分享。她就纏著他,迫切地想將這樣滿溢的感情用某種形式確定下來。白貞給她的回應(yīng),是一個深深的吻。兩個月后,她與白貞結(jié)婚了。那個櫻花樹一般溫柔而高潔的男人,終于如她所愿,成為了她的丈夫。一切走到這里,似乎非常完美。但是婚后,蘇敏發(fā)現(xiàn)自己不得不去面對一些不曾遇見過的問題。先是白葭的離去。白家兄弟倆住的是復(fù)式別墅。結(jié)婚之后,蘇敏與白貞住的臥室特地挑得離弟弟的房間很遠(yuǎn),就算三人一起住,也不會特別尷尬。蘇敏覺得自己是真心把白葭當(dāng)作自己的弟弟看待、也希望以后能盡一番職責(zé),將他照顧好。可是,新婚第二天,白葭就一言不發(fā)離開了家,她覺得非常受傷。但它充其量只是讓蘇敏難過了一陣而已。接踵而至的,是一些超出蘇敏認(rèn)知范圍的事。那一天,白貞因?yàn)樯鈭錾系膽?yīng)酬,不可避免地沾了點(diǎn)酒。被下屬送回家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點(diǎn)醉了。蘇敏扶白貞去浴室洗澡。他非常順從地任由蘇敏擺弄,往??偸穷V嵌逍训哪抗饷缮狭穗鼥V的霧氣,顯得迷茫而混沌。“敏敏……”替他擦拭下/身時,他起了反應(yīng),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隨后,蘇敏便被一股大力面朝墻壁壓在了瓷磚上。一雙濕冷的手從上而下,如同巡視領(lǐng)地的國王,傲慢而孤高地逡巡而過,激起一片雞皮疙瘩。那雙手最后落到了蘇敏的臀部,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在花心隨意戳刺了幾下,緊接著,毫無前戲,身后的男人將她禁錮在懷里,深深貫穿。蘇敏一下子疼得叫出了聲。記憶中的白貞,一直是個溫柔的人。說話溫聲細(xì)語,眼神溫和含蓄,像一塊被磨平了棱角的潤澤美玉,時時噙著淺淡笑意,安靜折射著柔和的光暈。就算是做♂愛的時候,他也是溫柔而繾綣的。蘇敏從沒經(jīng)歷過這樣激烈的性事。她按住墻壁,努力掙扎著扭頭,向白貞求饒,卻對上白貞狂亂到近乎失控的陰郁眼神。從沒見過那樣灼熱又恐怖的目光,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白貞見狀卻是笑了。他依言放慢了侵略的動作,像一只鎖定了獵物的獵豹,十指靈活地來回?fù)芘砣?,漫不?jīng)心玩弄著眼前可憐的小鹿,直到玩膩了,才最終狠下殺手,身下重重頂弄的同時,一低頭用力咬住了蘇敏的脖子。蘇敏的身體又是緊緊一縮——她泄身了。但白貞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他將她翻過來,抬起一條腿抵在肩上,深深地侵入,一只手惡意地探入蘇敏口中,纏住她的舌頭,肆意翻攪,將求饒與呻/吟盡數(shù)扼殺。破碎的喘息回蕩在浴室里。這場激烈的單方面□□,一直持續(xù)到凌晨三點(diǎn)。地點(diǎn)從浴室換到廚房、客廳沙發(fā)、最后甚至拉開窗簾,移到了窗邊。第二天,蘇敏在一陣不適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地套著睡裙,被熟睡的白貞摟在懷里。如果不是身上殘余的痛感與青紫,她幾乎要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場夢了。醒來后的白貞,依然溫文爾雅,和煦如拂面的春風(fēng)。對于自己酒醉后的失態(tài),他表現(xiàn)出了相當(dāng)?shù)陌脨馈?/br>因?yàn)槌诵┰S疼痛,他并沒有對自己做出實(shí)質(zhì)性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