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我還沒想好該叫它啥、奧利奧、yin亂的暴力學(xué)園、易園侍女、一女兩男、妖鏡、女兒稚嫩的蜜xue、觸手都市、妖孽一家親、皇后,朕是你的真桃花
?!卑灼鹈懔ν崎_冉然后,就支撐不住的倚靠在了床欄上,微微喘著氣。聽到冉然的話,白起微抬起頭和她對視,目光并不咄咄逼人,卻也冷淡的可怕。雖然整個人纏滿紗布神色疲憊,卻并不顯得弱勢,反而油然而生一種坦然的壓迫感。他現(xiàn)在的神色…就猶如剛才那個會因為親吻而臉色漲紅,會因為她過分舉止而惱羞成怒的白起不存在了一般。遇強(qiáng)則強(qiáng)。他的狼狽總是暫時的。他的心思藏得太好,面上雖不咄咄逼人,卻永遠(yuǎn)讓人看不懂真實的內(nèi)心。該說不愧是處心積慮破壞了正邪兩道數(shù)百年平衡,最終覆滅魔教的背后推手嗎?沒有女主光環(huán)的冉然表示,這種人嫖起來實在困難啊啊??!對于冉然的心思,白起打定主意裝糊涂,但冉然怎么可能放過他?有一句話說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劇情的順利發(fā)展,她注定不能長久把白起拘束在身邊,若不趁這個期間刷夠好感度,冉然幾乎敢肯定,白起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炮灰掉。但同時,無論兩人之間的感情如何,她最多能夠?qū)⑺麕г谏磉呉粋€月。如何巧妙而自然的把他放掉,也是冉然需要考慮的問題。作為一個素來順風(fēng)順?biāo)尿溈v姑娘,面對白起裝傻一般的拒絕,又該如何表現(xiàn)呢?“白起,你該知道,我現(xiàn)在想對你做什么,你也是奈何不了我的?!甭犃税灼鸬幕卮?,冉然幾乎是立刻收斂了笑容,繃著臉氣勢洶洶的坐到了白起的身邊。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瞪著白起。在冉然坐下的一瞬間,敏銳的感到了白起的僵硬,雖然很快就又放松了下來。看來,剛才的親近也并非是什么成果也沒有啊。白起垂了眸子,神情是一種無所謂的淡然,“那是自然,既然落在了姑娘手里,白起就任憑姑娘處置?!?/br>雖然是這樣說…但冉然能夠很明顯的看出,比起剛清醒時候的視死如歸,這時候的白起無疑要放松的多。自己剛才的一番表現(xiàn),多少還是讓白起相信了自己是對他有好感,不會輕易拿走他的性命。但至于對這份好感的態(tài)度,大概還是利用偏多吧。冉然想到這里,面上的笑容更盛。怕的就是你無動于衷。哪怕存了利用的心思,關(guān)注久了,誰又能說得清會不會假戲真做呢?。嫖正道盟主男配4兩人的糾纏并不長久。冉然在收到一封信件后,就匆匆的離開了。大概是信任自己的藥物的緣故,她竟然留下了單獨一人的白起在房內(nèi),乍一看實在是脫困的大好時機(jī)。白起卻依舊如離開時一般的安安靜靜倚靠在床上,垂著眼眸神色莫名,并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白起,這個賭我贏定了!”江冉然離去時候的話擲地有聲,配上驕縱的神情和信心滿滿的語氣。不由得讓白起生出“果然如此”之感。從見到江冉然到現(xiàn)在,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天。但也足夠白起認(rèn)清她的本性。飛揚跋扈,任性驕傲,手段狠毒,卻意外的天真,什么心思都寫在臉上,足夠被看的一清二白。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愛上她嗎?白起似是好笑一般,輕輕地扯了扯唇角,笑意卻很快隱沒下去。平心而論,白起對江冉然這個人是沒有惡感的。他面具帶了太久,總是學(xué)著對每個人微笑。無論有多么深刻的仇恨,也總是埋藏在心里。卻因此對江冉然這種無所顧忌肆意妄為的性格有種天然的羨慕之情。更何況,美人,總是會有多多少少的加分。她本就是如此適合張揚的艷麗姑娘。若不是陣營不同,總有一天,白起會喜歡上她也說不定。可惜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存在著“但是”這個詞。她是魔教的右護(hù)法,就決定了這份喜歡注定有始無終。現(xiàn)在…白起所能思考的,不過是是如何能夠利用她的喜歡,在這一個月里,更多的獲得魔教的情報罷了。冉然這邊,教主大人果然如劇情里寫的那樣,邂逅了善良天真的女主大人,然后甚至顧不上看自己重傷的手下一眼,就帶著姑娘匆匆離開了。臨走時只留下了一封信,囑咐她養(yǎng)好傷盡快回來。還好,無論是原來的江冉然,還是現(xiàn)在的,都談不上對他忠心耿耿。所以,對待教主這種意料之中的漫不經(jīng)心,倒也沒有感到多么的心痛。只是劇情里,重傷的江冉然最終在客棧里不治身亡,從受傷到死亡一直處在昏迷之中,根本沒有給教主回信冉然咬著筆琢磨了半響,擔(dān)心自己的回信會讓故事產(chǎn)生無法預(yù)知的發(fā)展,也實在對這個連臉都沒有見過的教主無話可說,索性揉了紙,將寫了一半的回信點火燒了個干凈。作為教中右護(hù)法,在外身負(fù)重傷,教主卻晃了一圈又帶著一個陌生姑娘回了大本營,沒有絲毫關(guān)心。按照江冉然一貫的性子來看,賭氣不回信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原主這刁蠻任性的性子,果然給自己省了不少事。冉然簡單處理了這段時間堆積的事務(wù)后,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傷勢還未痊愈,這么長時間的工作還是給身體帶來了嚴(yán)重的負(fù)擔(dān)。不用照鏡子,她都可以猜想到自己如今的臉色有多么蒼白。但對于冉然這種常年驕傲肆意光彩照人的姑娘來說,偶爾的蒼白虛弱,卻意外的惹人憐惜。在住宿這件事情上,冉然并沒有按照常理選擇住在白起隔壁,而是出乎意料的挑了白起正下方的房間。房間是老舊的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可以很清晰的聽到臨近房間的動靜,所以冉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白起居然從自己走后,就一直安靜的躺在床上。按照白起的敏銳,他不會沒發(fā)現(xiàn)少量的軟筋散并不能限制他如今的行動。更何況自己還趁著接吻的時候給他喂食了部分散功粉的解藥。但既然白起聰明的選擇了聽話,冉然當(dāng)然也愿意更溫柔的對待他。至于想不明白的原因,冉然相信,總有一天她能讓白起親口說出來。冉然端著托盤推開門的時候,白起正側(cè)頭看著窗外。上身層層疊疊的繃帶更顯得本就瘦削的他單薄而無害,俊朗的側(cè)臉在柔和的夕陽下像微微發(fā)著光。冉然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客站對面是一家普通的農(nóng)戶,穿著樸素短打的黝黑漢子拿著農(nóng)具歸來,許是回來晚了,媳婦和孩子都等在了門口,看見當(dāng)家的回來了,一家人說說笑笑的進(jìn)了門。溫馨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