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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價。徐微瀾轉(zhuǎn)過頭,心里默念著這個數(shù)字。五百萬元……這個價位距離一百八十萬高出太多,似乎像是預(yù)先定下的,有著什么特殊的含義。五百萬元,她當時就欠了楊琰五百萬元,如果不是那五百萬元,她恐怕也不會……徐微瀾正想著,蔣牧淮在旁邊鼓起掌來。她意識到了,婚戒已被成功拍賣,成交價格五百萬元。作者有話要說: 楊總做的很多了,微瀾很快就會明白的~么么噠~第63章懺悔(2)拍賣會后,張晉安找到了徐微瀾,引著她去了二樓的會客室,蔣牧淮和徐微瀾一起跟了過去。張晉安這回拿出了茶具,悉心給兩人做起了茶道。三個人坐在會客室里品茶,張晉安手里倒騰著小杯子,不停地洗洗涮涮,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要是沒記錯,剛才拍賣會上那枚戒指應(yīng)該是微瀾你的吧?”徐微瀾舉著拇指大的小茶杯,神色僵了一下,點點頭:“以前是。”張晉安笑笑,給蔣牧淮也倒了一杯茶,倒茶的間隙問她:“五百萬,怎么樣?大吃一驚吧?”徐微瀾笑了一下,點點頭:“我沒想到會有那么值錢,不過是一些碎鉆……”張晉安聽了“哈哈”笑了一聲,“你也是做設(shè)計的,難道不該領(lǐng)悟作品背后的靈魂嗎?”張晉安笑著指了指徐微瀾,“怎么還看不起碎鉆了?”被前輩這樣一說,徐微瀾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我還真不太清楚……它的靈魂是什么?!?/br>張晉安見徐微瀾的杯子空了,又給她到了一杯茶,繼而開口,“你以為他內(nèi)心空空,其實是沒有用心體會?!彼?jié)M了徐微瀾的杯子,問她,“你聽說過楊羽心嗎?”徐微瀾搖搖頭。張晉安說:“那是楊琰的母親,應(yīng)該是你的前任婆婆了吧?”自己婆婆的名號都未曾聽過,徐微瀾覺得有些慚愧。這些楊琰沒有和她說過,她也沒有主動問過。張晉安每每提起楊羽心都不由嘆氣,這次也不例外,嘆著氣給徐微瀾講了楊羽心的事情。這個女人有才華,卻固執(zhí)、認死理,她在周禮生面前卑微,但同時卻又是個堅韌的母親。徐微瀾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是第一次聽說楊琰小時候的遭遇。只是這些事情明明該由楊琰告訴她,她卻在離婚后從第三人口中得知。徐微瀾聽了心情沉重,垂首道:“她是個好母親?!毕啾茸约?,楊羽心真的是堅強太多了,她不僅能保護楊琰,更忍辱負重地把他養(yǎng)大。張晉安點點頭:“這枚戒指就是羽心留給自己的婚戒,只是她沒有機會戴上。如果羽心還在世,我想她看到你戴著這枚婚戒,她會很高興的?!?/br>徐微瀾尷尬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一直以為這枚大小不太合適的婚戒是楊琰隨意為她選的,她從來不知道婚戒背后的故事,也不知道楊琰幼年時這么多的坎坷經(jīng)歷。他的冷酷、無情并非沒有道理,他那時候一定活得很辛苦。只是,現(xiàn)在這枚戒指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如果那個素未謀面的婆婆知道自己又摘下了戒指,恐怕也不會高興的。張晉安看著她,試探性地問:“后悔嗎?如果現(xiàn)在想要要回那枚戒指,我可以賣個人情,或許還來得及?!?/br>要回戒指意味著什么,徐微瀾心里清楚。她沉默了,一邊的蔣牧淮心情也跟著忐忑起來。徐微瀾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我可能和它沒什么緣分……戴了這么久都不知道它的來歷……”她笑了一下,抬頭說,“還是留給識貨的人吧?!?/br>張晉安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身側(cè)的屏風,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說:“也好?!彼沽吮瑁肺吨?,悠然說,“其實這個識貨的人我知道是誰?!?/br>出手便是五百萬,想必一定清楚這枚戒指的由來。徐微瀾也有些好奇,問張晉安:“是楊羽心的故人嗎?”“算是吧?!睆垥x安笑了笑,“其實他和你也算有緣分……”張晉安故意買了個關(guān)子,徐微瀾還沒有開口,蔣牧淮便問:“怎么有緣?”張晉安想了想,說:“這位也算是圈內(nèi)慷慨的投資人了,他前兩天和我提過你,說是很喜歡……你的設(shè)計風格……”張晉安說著,看了一眼蔣牧淮,問他,“你們設(shè)計師不都喜歡自由嗎?要是有人有意出資,幫著你們開闊眼界,游歷各國,算不算好事?”蔣牧淮笑笑:“如果這都不算好事,哪兒還有更好的事?”張晉安點點頭,轉(zhuǎn)而問徐微瀾:“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徐微瀾有點懵,眨了眨眼,問張晉安:“有人愿意出資送我出國?”“也并非針對你一個人……”張晉安為了打消徐微瀾的疑慮,便說,“那位也是惜才,我們閑聊的時候提到了你,我說了些你最近的遭遇,他順著我的話,說希望你能借此機會出國散散心?!?/br>機會雖好,但徐微瀾沒有想過要出國游學,她沒說話,蔣牧淮卻說:“我看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微瀾最近設(shè)計的思路也不暢通,換個環(huán)境也有助于激發(fā)靈感。”他頓了一下,又說,“也可以換個心情,正好把以前的不愉快忘記。”張晉安問徐微瀾:“怎么樣?你愿意不愿意?”事情很倉促,徐微瀾皺皺眉,問張晉安:“您總說那位、那位……我都不知道這位投資人是誰……怎么好隨便答應(yīng)?”張晉安下意識看了一眼屏風,胡亂編了個名字:“那位姓穆,單字毅。穆毅先生行事一向低調(diào),所以你們可能沒聽說過?!?/br>徐微瀾還是覺得事情古怪,蔣牧淮不解她在擔心什么,不由勸她:“微瀾,這是個好機會?!?/br>徐微瀾遲疑道:“我知道機會很好……可是我沒想過要出國那么長時間,更何況我弟弟還很小,我根本走不開……”張晉安皺眉,嘆了口氣說:“你好好考慮一下,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情都好辦?!?/br>-這樣的資助顯得突然和莫名,而且那個穆毅先生更是神秘到讓徐微瀾覺得不安。她帶著困惑和蔣牧淮離開了,他們前腳離去,楊琰后腳就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張晉安倒了杯茶水遞給楊琰:“微瀾既然不愿離開,說明她對這里還是有眷戀的,你也不用急著把她往外推?!睆垥x安說著笑了一下,將小茶杯里的茶水飲盡,“你看看Charles,用我們的話說,他可是司馬昭之心。你要是把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