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要跟我保持距離?喜新厭舊也不要太夸張,她一個小女生有什么好?值得你什么都不顧?”“她是我妻子?!彼厣?,抬眼看著就站在他身前的阮唯。今晚人人都失常,他醉酒,秦婉如發(fā)瘋,而阮唯饒有興致地聽他講電話,他甚至連起身離開的借口都難說出口,由于她用妻子審問丈夫的眼神盯牢他……到現(xiàn)在,仍然講不清是誰入戲更深。秦婉如喋喋不休,“我今晚聽錄音,終于聽清背景音,居然是座鐘報時,和你客廳那只古董鐘一模一樣,你不要跟我說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玩我……喂?你究竟有沒有在聽?陸慎?陸慎!”她聽見男與女的喘息,這聲音令人怒火中燒直至崩潰絕望。原來是阮唯,她亮晶晶的一雙眼倒映著他的輪廓,似某種柔軟溫順的生物慢慢爬上他腰腹,最終分開腿坐在他膝上——一低頭,吻住他。舌尖糾纏來去,兩個人口中都是酒香,越醉越深。而秦婉茹……嫉妒每每讓人失去理智,沒理智就容易做蠢事。她深深期待。☆、第17章嫉妒第十七章嫉妒這一次連陸慎也感到意外,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秦婉如刺激,居然是阮唯積極主動坐在他身上,邪性的眼神中,用一段軟軟甜甜小舌頭勾引一位虔誠的清教徒。她像一名虛心求教的學(xué)徒,正在用由他親手教學(xué)的知識和技能在他身上演練。吻著他,手腳都不老實,在陡然升高的曖昧當(dāng)中一一發(fā)揮作用,勾得人情癢,心也癢。她離開他,仍然跨坐在他腿上,不住地喘息。緋紅的面頰、起伏的胸脯,吊帶衫外露出的一片白……無一不是心機。微涼的指尖留在他略顯單薄的唇上,來回滑動,帶來一絲絲的酥麻。她的眼,潤得要滴出水,此刻望著他,只望著他,朝他勾一勾唇角,壞得可愛,“七叔,電話還接不接?”陸慎不出聲,手掌扶住她后頸,忽然向前按。人也站起來,掃落一地乒乓亂響,她還未回過神就已經(jīng)被按到在桌上,與餐后小點一樣,被擺盤、裝點,等他來嘗。陸慎的右手停留在她鎖骨上,順著一段欺負的線條輕輕摩挲。他笑,仿佛師長對幼徒,正準(zhǔn)備悉心指點她,“小朋友又想干什么?”“夜黑風(fēng)高,我要借酒行兇……”一張嘴,咬住他擺在面前的食指指尖,舌頭掃過他指腹。等到他眼神一暗,呼吸驟停,吻似海潮洶涌,卷起風(fēng)浪沖向她柔軟易碎的身體。而桌腳旁的電話仍然處在接聽狀態(tài),有人握住聽筒,雙肩顫抖,聽完他們深吻、撫摸、沉淪探索。不管真相是他永遠只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教育她臣服,秦婉如所聽到的,所認(rèn)為的,已經(jīng)離真相非常遙遠。無論如何,阮唯成功了。她成功勾起陸慎潛藏克制的情與欲,同樣也令自己在他的控制與cao縱下失去自我,體驗*上至臻的快樂。她四肢無力,任他從身后抱著在床上一同困倦。她幾乎有些愛上這種感覺——全身心的依賴,全身心的跪下服,她只需做到“聽話”而已。而今夜,秦婉如的煙灰缸里橫滿了香煙尸體,她注定不眠,煙酒交錯恨到黎明。真奇怪,有些人有些事你再努力也都沒效果,而其他人勾勾手指就成功。可恨這世界如此不公,令人在深夜咬牙切齒。第二天一早,陸慎在陽臺上回秦婉如電話。島上和風(fēng)煦日,鼎泰榮豐卻有烏云蓋頂。秦婉華盯著閃爍的手機屏一動不動,下意識地就想接,手到半路又停下,想久了還是認(rèn)命地按下接聽鍵。但與她相反的是,電話另一面的陸先生面海喝咖啡,一派輕松,“昨晚找我有事?”秦婉如咬緊牙關(guān)不肯答。電話里只剩下呼吸聲,傳遞她難以言說的怒。陸慎說:“我給你十分鐘冷靜,十分鐘之后我再撥你電話?!?/br>“你敢!”話還沒有講完,陸慎已經(jīng)掛斷。接下來無論她回撥多少次,對方一律不接。八點三十五到八點四十五,等夠十分鐘之后他再一次撥通秦婉如手機,“我希望現(xiàn)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話?!?/br>秦婉如做完一次深呼吸才開口,“昨天我意外聽到你客廳座鐘報時?!?/br>“所以呢?”“和匿名電話末尾一段背景音一模一樣,老七,你不要跟我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你在玩我!”講這里難免激動,但陸慎仍然保持良好修養(yǎng),耐心向她解釋,“那只古董鐘不是孤品,報時音樂到處都有,你去倫敦平均一天可以聽二十四次。”秦婉如反駁,“但是接近江家,知道這么多秘密的只有你?!?/br>“是嗎?真的只有我嗎?”他反問完畢,給對方留足思考時間才繼續(xù),“退一步講,即便我有渠道知道這些,我為什么不明白跟你講?繞圈做事不是我的風(fēng)格?!?/br>“誰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小如?!?/br>“你和阮唯是不是……是不是已經(jīng)上過床?”“我不認(rèn)為我們的合作涉及私生活?!?/br>她問得糾結(jié),他答得冷漠,一貫如此。“你……你明知……你明知道這么多年我對你……”“我的答案已經(jīng)重復(fù)過很多次?!睙峥Х榷说阶爝?,還是沒能多喝一口,“小如,我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非常牢固。坦白說,我很失望。”“是嗎?”秦婉如氣急,隨即口沒遮攔,“你不是根本‘不行’嗎?是小meimei見識太少,還是你做戲做全套,找別人替你?”她等待狂風(fēng)驟雨,卻沒想到等來他冷冰冰一句,“如果過的不開心,我建議你出國度假,稍后我叫康榕給你定明晚飛倫敦的機票?!?/br>“我不走!你聽見沒有?我不走!”叫得再大聲也沒用,陸慎干干脆脆掐斷電話。留秦婉如一個,在獨居空房摔摔打打。咖啡已經(jīng)半涼,陸慎回到餐廳,阮唯還在餐桌邊細嚼慢咽。今早是一碗熱騰騰陽春面,湯鮮味美,再佐一疊咸菜,已經(jīng)趨近完美。陸慎放下咖啡杯坐到她身邊,拿出手帕替她擦額頭上被熱湯逼出的汗。他靠著椅背,閑閑看她吃面。等她吃完,擦嘴,他才抒發(fā)感慨,“很少見你吃得這么開心?!?/br>她抿嘴笑,“我吃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