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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明明還枕著他的臂彎,不知今夕何夕,就這么被他抱起來。“還要干什么……”她仰著臉看他。“洗澡?!彼鹣掳停蛟∈曳较蛐绷诵?。她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實在是動不了,只能乖乖縮在他的懷里。說好是洗澡,卻被他有意無意地沖著她被蹂躪了好一陣的敏感部位。那里受了刺激,不自覺縮緊,又吐了一些白色的液體出來。她似乎聽到他喉頭發(fā)出忍耐的聲音。“嗯……?”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說什么,下意識地發(fā)問。只是這聲音又慵懶又嬌媚,只會讓原本就食欲旺盛的人更加躁動。沒過一會兒,她被按在墻上,乳尖壓著涼涼的瓷磚,被他挺著腰侵犯。她連推拒他的意愿都沒有了,只感到那不知道是水還是汗的液體,點點滴滴落在皮膚。“不要了……”她嬌嬌地喚他的名字,“何曾,不要了……”他本來有些瘋狂的動作逐漸輕緩下來:“痛?”然而卻沒完全停下來,只是溫柔許多。于是她忍著胸前被摩擦的快感,努力想撐著墻壁,稍微側(cè)過臉:“嗯……再說……縱欲不好,我……等你回來……有的是時間。”她說得沒錯,縱欲這種事情畢竟傷身。而他也清醒了點,依依不舍地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嗯?!辈恢朗且驗樽约菏B(tài)還是別的原因,他悶悶地回應(yīng)。“你……你早點回來,我們……我們還有以后……”她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是真的全身放松,暖洋洋的。她感覺得到,大概是這次的分別讓他不安,所以忍不住把自己的心里話講出來,希望他安心。雖然這句話多少有些情色意味,但……“好……我早點回來?!彼恼Z氣終于好了起來。兩人坐在去機場的車上時,蕭明明只覺得全身發(fā)痛,忍不住離他遠(yuǎn)了點。正好何曾轉(zhuǎn)過身來想跟她說點什么,見她這樣,只能靠得更近。“不舒服?”他眼神里確實透著擔(dān)心,大概是清醒之后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之前確實有點過分?其實這會兒仔細(xì)想想,他也太可怕了,說是不縱欲不縱欲,真的縱欲起來……簡直折騰死人。她現(xiàn)在渾身都疼:腰疼,腿疼,手疼……那里也疼——他卻看上去一點沒事。她越想越不是滋味。“都怪你?!?/br>她本意是想兇他一下,作勢要打他的腰。他抓著她準(zhǔn)備掐他的手,無害地笑。“別打別打,要是腰傷了,你才會怪我?!?/br>她卻臉紅了,什么叫做“腰傷了才會怪他”?轉(zhuǎn)念一想到男歡女愛的那些姿勢和動作,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臉不由得紅了。何曾正準(zhǔn)備再接著逗她兩句,幸虧來了個電話。“電話!”她倒是覺得時機正好,這通電話還間接幫她解了圍。他只好去接:“喂?嗯……對,車鑰匙我放在前臺……”她轉(zhuǎn)過臉去,看著車窗外近處的車流和遠(yuǎn)處的云天。她沒有告訴何曾的是,其實她昨天就向公司請了假,不管她是不是和何曾共度了一晚,她都會來送他的。“明明。”何曾打完了電話。她仍然盯著車窗外,隨意地回了一聲:“嗯?”他從背后摟著她的腰:“我要走了……”她的心一下變得柔軟,嘴里卻仍然不咸不淡:“我知道啦。”“明明。”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我要走了?!?/br>他的聲音有些低落,她忍不住回過頭看他。看著他縱欲之后有些發(fā)青的眼眶,看他依舊輪廓分明的五官,看他神情中的那些許揮之不去的悵然。她被他牽引著,靠著他。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讓她很想多依靠一會兒。“明明。”他又叫她的名字。她抿著嘴,盯著他看了一陣。他好像有很多話要說正在思考怎么措辭,所以低著頭沉默。“何曾?!彼蝗唤兴拿?,他應(yīng)聲抬頭。然后她湊上去,吻他正想開口說話的嘴。【85】但願別要我空想(甜)(簡/繁)****************************簡體版****************************車慢慢停了下來,從前排傳來咳嗽聲,蕭明明如夢初醒。她透過左右的車窗看去,原來已經(jīng)到了機場。“該下車了?!彼嵝阉?。“嗯?!彼貞?yīng)。雖然看上去很克制,但實際上,他回應(yīng)她的不止是這句話。比如在下車的時候,他拉著她的手,好像生怕放手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似的。本來以為只是匆匆?guī)撞蕉眩瑓s沒想到他一直沒有主動放開的意思,到值機的時候才不得不松開她的手。大概是為了遷就她疲憊的身體,又或許是因為想要珍惜這最后的一點時間。他走得并不快,步子邁得很小,時不時低頭問她辛不辛苦。然后終于他松開手,她站在大廳的中央,離他雖然只有幾米遠(yuǎn),但是周遭的人來來去去,總給她一種不真切的感覺。在等著何曾換登機牌的時候,有人打電話給蕭明明。原本以為是公司有什么事情,所以才這么急著找她。結(jié)果拿出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打電話給她的是……一向很八卦的室友陸青。她昨天可是一夜都沒回去,而且也沒有事先給人家打招呼。但……事已至此,還是見招拆招好了。她只好硬著頭皮接起來:“喂?!?/br>“明明!嘿嘿嘿……”電話那頭傳來陸青爽朗的笑聲,只是這人一直笑個不停,也不說要干嘛,倒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她被對方笑得頭皮發(fā)麻:“你別笑得這么滲人,有事說事……”“今天出門挺早的?”陸青接下來的話是這么一句。蕭明明松了一口氣,正在慶幸自己夜不歸宿的事情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嗯……”“少來啦!你就沒回來過?!标懬噙@個人吧,哪里都好,就是嘴上不饒人。就像現(xiàn)在,偏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嗆得她不敢說話。于是被直接戳中心事的蕭明明心虛得很:“我……誰說的?”“好了你不要辯解了,我們兩個本來等著你回來一起吃宵夜的,結(jié)果都等睡著了,半夜起來敲你的門都一點反應(yīng)沒有。”“?。磕銈冊趺床唤o我電話?”她聽到這里,想到室友為了等她都睡過去了,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這不是知道……你忙嗎?”又被打趣了幾句,蕭明明不得不承認(rèn):“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