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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確實一直很照顧她的想法。那就當做晚安之吻吧?她想。“那就一下?!彼銖姕愡^去親了一下他的臉。“那我也親你一下?!?/br>她站著,而何曾坐著。她正等著何曾站起來,或者一會兒自己彎下腰把臉湊過去,卻沒想到——坐著的何曾,面前正好是她的胸。所以他摟過她的腰,很容易就吻上了她的胸口。從最開始輕輕地蹭,到含住一邊乳尖啃咬舔弄起來,變成了舔弄。“喂……你怎么這樣……”她沒想到他還有這招,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對方當然無動于衷。剛才那件睡衣和何曾的臟衣服一起洗了晾了,現(xiàn)在這件穿在身上的睡衣上有只小兔子,看上去有點幼稚,但她自己很喜歡。他埋著頭、隔著薄薄的布料,吮吸她的乳尖。原來他要親的本來就不是臉或者嘴,而是……這里。嘴含著咬著,手也摸著揉著。他對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很熟悉了,玩弄起來也駕輕就熟得很。她腳底發(fā)軟,被他摟到懷里。被他含過的布料自然濕了,變得半透明地貼著她的乳尖。他的手順勢摸著她的腿,不老實地到處游走。“有點……難受?!彪m然在他的愛撫之下,兩腿之間有愛液不自覺地淌出來,但她確實有點不舒服。“難受?”他會意地把她輕輕推倒在沙發(fā)上,褪下內(nèi)褲看了一眼她那里。雖然也就插進去做了兩回,但是她之前還高潮了幾次。原本應(yīng)該幽閉著的花瓣有些翻開,現(xiàn)在還往外面淌著水。她還是那樣一張清純可愛的臉,這時候下面卻因為激烈的男歡女愛顯得yin靡不堪。“明明,你真不耐cao?!彼麕退岩路砗?,抱著她說著下流話。她的話音微不可聞:“還不是你……”不對不對,為什么被他抱著就好像喪失了羞恥心和的道德感?這種話這輩子也就何曾對她說過,也就只有他給她帶來過性事上的滿足和事后的害羞。他吻著她的額頭:“今天放過你了?!?/br>她動了動,感覺被什么頂?shù)搅恕?/br>“你怎么又……”她把“硬了”兩字吞進嘴里,她說不出口。“沒辦法啊,男人抱著喜歡的女人,是這樣的?!彼杨^埋進她發(fā)絲之間,“讓我抱一會兒。”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間,沒有再亂動。他是憐惜她的,就算欲望再強烈的時候也是如此。過了一會兒,于是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做點什么。“何曾?!?/br>“嗯?!彼孟窨煲?。“我……幫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想何曾大概會覺得很驚訝。她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他睜開眼,笑了出來。“我們還有很多個晚上,急什么?!?/br>他松開手:“回房間吧?!?/br>她站起來,看他掖好被角:“那……晚安?!?/br>“晚安?!彼器锏卣Q?。她低下頭,準備去檢查大門鎖好沒有。剛邁出幾步,就聽何曾補充了一句:“還是得每天做才行?!?/br>【66】全部受你主宰為你張開(白日宣yin·陽臺py·高H)(簡/繁)****************************簡體版****************************用雨過天晴形容周六的天氣比較恰當,雨后的空氣勝在清新潔凈,不過陽光就略嫌刺眼了點。不過幸好是這樣,所以昨天原本掛在浴室的濕衣服全部可以轉(zhuǎn)移到陽臺。此時的蕭明明撐著晾衣桿,一件件晾著。這好像是她幾年來第一次晾男人的衣服:他的襯衫,他的西褲,他的……內(nèi)褲。她心煩意亂地想,怎么從來不會提事后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善后工作?或者說,為什么何曾不是那種擁有管家的大總裁?這樣這些瑣事不就可以不用cao心了嗎?她一邊心里默默吐槽,一邊把昨天給他新買的內(nèi)褲掛上去。不知道室友什么時候回來,按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應(yīng)該是下午,不過上午也有可能。萬一要是提前回來了,她還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對室友解釋為什么陽臺有這些東西。而且鑒于兩人還沒明確關(guān)系,她還不知道如果真的被問到了,應(yīng)該怎么介紹何曾。可憐她一大早起床就折騰這些,還提心吊膽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她回頭看了一眼,那位仁兄似乎還在睡。現(xiàn)在還剩床單沒有掛上去了,對她來說這事挺有難度。以前這種事情都還有室友幫忙,但看來得自己想辦法。她試了一次,并沒有成功。衣架滑了下來,還差點打到她的臉。“真是的?!毕肫鹗甲髻刚哌€在睡,她就有點不高興。“要不要幫忙?”他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她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何曾果然在沙發(fā)上撐起身體。“不,不用了?!彼D(zhuǎn)過身,準備試第二次。然后就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他接過她手里的晾衣桿,輕松把夾著被單的衣架掛了上去。“晾完了?”他問。她沒有回頭,“嗯”了一聲表示回應(yīng)。他把礙事的晾衣桿放在一邊,讓她面對他:“有沒有獎勵?”“要什么獎勵?”還要獎勵?要不是因為他……回應(yīng)她的,是擠進她兩腿之間的、他的膝蓋。有些粗暴地、強勢地分開她的腿,讓她無法并攏。“干什么?”她被他推了一把,只能順勢扶著陽臺的欄桿。來不及接著質(zhì)問,也沒等到他的答案,就被隔著內(nèi)褲摸著下面。那里還有些腫,她知道。那里因為他的碰觸而濕潤起來,她也知道。內(nèi)褲被撥在一旁,他的手指先插了進去。即便沒有完全動情,他還是讓她興奮。這種粗暴的感覺,和昨天持續(xù)了一晚的dirtytalk全然不同,更接近于和他最初做的感覺。對,就是那種被陌生人強行占有的戲碼——他一句話都不用說,全部靠氛圍帶動,都可以讓她帶著羞恥、濕得徹底。嫩rou自然地夾緊,隨著手指靈活地攪弄,充作潤滑的水流在甬道中聚集。她抓著欄桿的手不自覺地跟著收緊、用力,發(fā)出委屈的嗚咽。“你,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他也沒脫掉她的內(nèi)褲,還是維持著被撥到一邊的狀態(tài),直接就著剛才用手帶出的濕意,插了進去。“不要怎么?”說到句尾,他有意頂了一下。休息了一晚上的xiaoxue又被擠開,有些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