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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前一后地走著,何曾幾次回頭看她,試圖伸手拉她一把,都被蕭明明搖著頭拒絕了。她寧愿抓著全是灰塵的欄桿慢慢走,也不想和他有肢體接觸。可是顯然,蕭明明還是有些心不在焉:下臺階的時候,她覺得只有一級,可以直接跨到平臺上。但實際上她少算了一級,所以崴到了腳。她向前撲了半步,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他拉著手擁進懷里。“……早和你說了?!彼阉龊?,蹲下去看她:“踩空了是不是?”“又沒什么大事?!彼p描淡寫,急于脫離他的懷抱--其實還是有些疼的。腳踝上一陣痛,是他用力捏了一把。“喂……疼!”“你不是說沒什么大事?”要不是你這么用力,怎么會疼?她心里這么說,又懶得接話。“我扶著你走,一會兒別摔了。”他給她提建議。“這樣不好?!?/br>“有什么不好?還有十來層樓梯要走,我送了你還要回家接著加班……”“那你走吧,我又不急,我大不了一會兒坐電梯?!?/br>“明明……”他低低念她的名字。“走吧走吧?!彼b作若無其事,卻不料被他一把抱起來,雙腿離地。“你?!”她的臉快貼到他胸口了。“別犟好不好,等到車上再說?!?/br>“剛才說什么來著?”“豬狗不如嘛?!彼?,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別鬧,這樣快點?!?/br>蕭明明聽見他心口傳來的心跳,有些快。于是她抬起頭,在曖昧的光線中,看他的臉。“別亂動……”他低下頭,對上她的眼神。蕭明明趕緊別開臉:“可以了,我能走的?!?/br>“你害怕我?”他明知故問。他問了這句話之后,依然在抱著她走樓梯。下樓其實并不容易,特別手上還抱著一個人。所以何曾這句話雖然盡可能問得心平氣和,卻帶著點喘息。這樣的環(huán)境里,蕭明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聽語氣,他大概是不太高興的。不太高興就不太高興吧,又有什么所謂?“還好,就是怕你累?!?/br>“確實挺累,要不我還是背你吧,手快斷了?!彼够卮鸬酶纱?,“以前明明抱過那么多次,都沒覺得有這么沉?!?/br>抱?是抱過很多次。抱著她的他的手,總是不安分的,總是有企圖的。但今天他很規(guī)矩,很拘謹,所以連帶著覺得沉重?“你喘那么厲害,是身體不好,該加強鍛煉吧?”蕭明明這句調(diào)侃說出口,又覺得不太合適,“我沒有別的意思……”“我身體好不好,你應該很清楚吧?”他把蕭明明放下來,把筆記本包遞給她,“幫我拿著,我背你走?!?/br>=======================【44】是我不中用,女孩子都背不動了(爆更?。。。。。。ㄇ樵捀咛鸹貞洠ê?繁)****************************簡體版****************************伏在他背上的時候,蕭明明盡量讓自己的臉離他的身體遠一些,雖然也沒什么用。因為比起被抱在懷里,被他背著時,兩個人的肢體貼得更加緊密。她的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腿勾在他腰際,為了穩(wěn)定重心,胸也貼在他背上。雖然兩人以前在纏綿交歡的時候,早就坦誠相對過了,但今時畢竟不同往日。蕭明明想到這里,就準備盡量撐起上半身。剛開始動,就被他喝止:“這時候矜持什么?想兩個人一起滾樓梯?”聲音不高,卻很有威嚴,不容反駁。蕭明明悶悶地回了一聲:“哦?!庇仲N著他,臉撇向一側。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感覺濕濕熱熱的,是他出汗了?“現(xiàn)在是幾樓?”蕭明明忍不住問他。“不知道,可能要到電梯間才看得到。”“要不我還是下來吧,我可賠不起你的醫(yī)藥費?!?/br>“這才多久……不過你也確實比我想象中沉?!彼煌揶硭?。蕭明明不樂意了:“放我下來?!?/br>正好兩人到了平臺處,何曾把她輕輕松開,側過臉看她:“……生氣了?”她把何曾的包往前一推:“拿去,本來就是你非要背我,背了又嫌我沉,什么人啊?!?/br>何曾也沒接蕭明明遞來的包,轉而掏出一根煙點燃:“是我說錯話,你別生氣。不是你沉,是我年齡大不中用,女孩子都背不動了?!?/br>“話說得真好聽?!彼龥]好氣地感嘆。蕭明明伏在他背上的時候,分明是感到他有些辛苦。雖然她對何曾這個人真是又愛又恨又無可奈何,可是今天他分明是彬彬有禮的。大概……還是自己想太多了。“你背過幾個女孩子?說得好像很有經(jīng)驗似的?!?/br>蕭明明靠在欄桿上,其實剛才崴腳那一下并不是很嚴重。“在你之前,總背過百八十個吧?!?/br>點燃的香煙在不太亮的環(huán)境中很是顯眼,紅色的,忽明忽滅,像一盞鮮亮的燈。蕭明明笑了:“這么專業(yè),是不是真的?”“開個玩笑而已,在你之前也就背過一個?!?/br>“女朋友?”她隨口一問。“嗯?!彼嵵氐鼗貞?/br>蕭明明忽然想起袁謙提起的那個“謝師姐”,那天兩人的對話在她耳邊回蕩。“那你會不會考慮?哦對了,我記得你之前是為了謝師姐申的美國學校吧,你們怎么樣,什么時候喝喜酒?”“她結婚了,去年給我發(fā)了郵件,小孩大概一歲多了吧,挺幸福的?!?/br>“怎么不說話?”他好像很百無聊賴似的,煙沒抽兩口,倒是用手指捏著煙在空中畫著大大小小的圈。“我又……不知道說什么。”蕭明明說的是實話。她不是沒有好奇心,但是自己昨天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不想和他再有什么聯(lián)系,所以覺得有關他的事情沒必要去探究。“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了吧,她是我?guī)熃恪!焙卧朴频仄鹆藗€話頭。“走吧,你扶著我走,我也好歇會兒。別摸欄桿了,好歹我也比欄桿干凈些,你說呢?”“……你別碰我就好?!?/br>聽著蕭明明的嘟囔,何曾把煙頭扔進墻角的垃圾桶之后,苦笑著答應她:“好?!?/br>最終她還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向下走。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蕭明明沉不住氣,問他:“后來呢?”“哦,你還想聽?我以為你不樂意聽了?!?/br>“不說算了。”她作勢就要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