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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一起墮落。她曾經(jīng)被迫看著他沉入她體內(nèi),帶她領(lǐng)受一次次的高潮……他是絕對的掌控者。她曾經(jīng)被他吃得死死的,甚現(xiàn)在看到他都有點腿軟,雙腿無意識間并得更攏。**以上詳情請見前面的小節(jié)**“你……真的胃痛?”她低頭看他。“你試試一天沒怎么好好吃飯……還被人打……”他表情依然痛苦。“不是有飛機餐嗎?”她有些擔(dān)心。他抬頭看她,一臉詫異。“飛機餐也能算吃的嗎?”【8】你要不要臉便利店內(nèi),蕭明明結(jié)了帳,拿了熱飲和三明治,她走出門外,他還很不舒服地站著。蕭明明有些愧疚,抿了抿嘴,把東西塞給他。“拿去拿去……”她一臉嫌棄。他皺著眉頭接過。“買的熱牛奶,三明治也加熱了,還有關(guān)東煮……胃病是不是不要吃冷的比較好?”他抬眼看她,拿起熱牛奶。“沒看出來,你好關(guān)心我啊。”他瞇起眼,一邊笑一邊吃。“這叫心地善良,是美好的人類品質(zhì)……你這種……”蕭明明話到嘴邊,又覺得“禽獸”兩個字說出口,太有調(diào)情的意思,臉上一紅,就收了聲。他借著便利店的光線打量她,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干嘛?”蕭明明瞪他。“我知道,禽獸嘛?!彼粦押靡獾匦?,“不知道你是不是偶爾也會想念我這只……”蕭明明沒等他說完,又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哎,這就走了?”他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說,“好歹也是他鄉(xiāng)遇故知……”蕭明明轉(zhuǎn)過頭,沖他翻了個白眼:“誰跟你是故知?你還要不要臉?”“這個問題……你就明知故問了……”他貼著她,嘴里吃著三明治,眼神下移,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飄來飄去。“反正以前都被你罵過那么多次,對不對?”蕭明明羞憤交加,揮起包向他身上打過去,被他笑著避開。“說正經(jīng)的,這附近又沒地方坐,幫我找個地方我吃完再上去。”“上去?你真是……那個什么……什么資本?”“對啊,明天還要開碰頭會?!彼攘艘豢谂D蹋霸趺?,覺得我不像?”蕭明明對他的定義僅僅是某個羞恥回憶的構(gòu)成元素,雖然偶爾想起來會臉紅心跳,但卻沒有想過會在工作中再次遇到。有時候甚至覺得說不定只是自己的一場春夢,至于他究竟是什么人,擁有什么身份——理論上應(yīng)該再無交集的二人,這個并不重要。可是現(xiàn)在他就在自己面前,渾身還是散發(fā)著危險的味道。蕭明明無意間瞥到他沾著三明治碎渣的手指,想著他說“分開”,然后讓這手指曾經(jīng)不疾不徐地在自己的內(nèi)褲上畫著圈……然后自己就濕了?然后就被他用手褪下內(nèi)褲,一只手抱住腰一只手從后面慢慢插進她的那里。他當(dāng)時一邊說著羞恥的話,一邊做著無恥的事……更糟糕的是,自己直接被指尖撩撥出了一汪汪的水……甚至他給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也是……蕭明明不敢繼續(xù)想了。投資方是不好得罪的,問題是去哪兒呢?她想到了。“那邊有個小花園……”“好啊。”他剛邁出半步,又叫她:“等等,幫我個忙。”他用手指了指領(lǐng)帶:“幫我把它塞到口袋里,要不一會兒臟了還得換?!?/br>“你沒手嗎?”蕭明明心里一陣煩躁。他舉起手:“講道理啊小美女,誰叫你對我這么好。我現(xiàn)在左手捏著三明治關(guān)東煮,右手還有牛奶。”他頓了頓:“就算我是禽獸,也不會多一只手啊。”【8】三更夜半(野戰(zhàn),H,角色扮演)蕭明明為之氣結(jié),一把抓過領(lǐng)帶。“哎!抓皺了你給我熨?”“那是要怎么樣?”“你溫柔一點,卷起來塞到襯衫口袋里就好了。”蕭明明偏著頭,把領(lǐng)帶尾部卷好,等到要塞進口袋,才意識到這行為也是曖昧的——她的手指貼著他的胸膛,和他靠得越近,就越容易想到兩個人曾經(jīng)赤裸地坦誠相對。她右手握著領(lǐng)帶,左手指尖要碰不碰,在空氣中虛抓了兩下。“恩?很為難?”他看著她,似笑非笑。“你……你別說話。”蕭明明臉通紅,她不想再和他有什么肢體接觸,也不想聽他輕言細語地說話。一旦他的語氣輕柔下來,就讓人四肢百骸感覺癢癢的,說什么都像在調(diào)戲她。還有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聯(lián)想到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的時候。笑什么呢?笑她是他叼在嘴里卻不急著吃掉的獵物?還是笑她明明知道會栽在他手上,還是狠不下心轉(zhuǎn)身走人?剛開始還好,和他說的話越多,她越容易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就像剛才,被拽住手又被圈在懷里,一下就想到曾經(jīng)被他推倒在床上,繼而擺出各種yin靡的姿勢,供他自由方便地進進出出……他的聲音將心猿意馬的她拉回現(xiàn)實世界。“我都不害羞,你怕什么?”他低下頭,險些貼到她臉。她往后躲,他因為領(lǐng)帶被她拉著而受到牽連,打了個踉蹌。因為怕他摔倒,蕭明明趕緊扶了一把,幫他站穩(wěn)。“一人一次,扯平了?”他倒是一點都不狼狽。她定了定神,干脆地把領(lǐng)帶塞了進去。兩人走到小花園,他坐下,開始胡說八道。“你真的好害羞……”他放下手里的東西。“你閉嘴,我走了?!彼孀《?。“我一個人會害怕的,這邊好黑啊?!?/br>無恥!明明當(dāng)時是他帶去的酒吧陰暗角落,哪里怕黑?蕭明明轉(zhuǎn)了個身,“我跟你一起會更害……”“怕”字還沒說出口,已被他從后面貼近,語氣曖昧地在耳邊說話。“會更……怎么樣?”蕭明明低聲爆粗。“你這人怎么這樣?”他下巴抵住她頭頂,輕輕摩挲。“怎么樣?”“放手,放手!聽見沒?”他突然放手,因為慣性蕭明明整個人前傾,正感覺自己要摔倒,又被拉進他懷里。“還要不要放手?”他往她耳朵里吹氣。她一個哆嗦,整個人抖了一下,包都快拿不穩(wěn)了。“你……不是胃痛嗎?”他笑得很小聲,很曖昧,很……挑逗?“被你的關(guān)心治好了……想報答你?!?/br>她感覺下面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不行,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要被吃干抹凈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