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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茶幾上,放著一份雜志,封面赫然是他與最近緋聞女主角高氏集團千金的合照,而觸目的幾個大字則是“兩人婚期將至?”芊盼呼吸一滯,機械般的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來,麻木的拿起雜志翻看,這是一份知名的娛樂雜志,里面大篇幅的報導(dǎo)陸遙近幾個月來與高氏千金頻繁見面,甚至連訣出席知名珠寶店的開幕式,一同挑選飾品。當(dāng)記者詢問陸遙是否有結(jié)婚的打算時,向來不喜采訪的陸遙,難得開了金口表示近期或許會有好消息傳出,不啻向記者們丟下了一顆震撼彈。接下來的報導(dǎo)就是一些兩人背景的介紹,內(nèi)容不脫強調(diào)兩人多么郎才女貌,作為黃金單身漢的陸遙與高氏集團千金,是如何門當(dāng)戶對,當(dāng)后再八卦味十足的排出近年世紀(jì)婚禮的規(guī)模,推測到時兩人婚禮會舉行的多盛大等等。到了這里,芊盼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她想要翻頁,手卻微微開始顫抖。“有什么想法?”突然間,低沉男音卻從她耳畔傳來,芊盼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所吐出的熱氣,熟悉的氣息讓她一陣暈眩,那是她曾無數(shù)次沉醉其中,迷戀不已的味道,她不必轉(zhuǎn)頭,就可以腦中描繪出現(xiàn)在他的模樣。星眸深邃,五官宛若雕鑿帶著剛硬與優(yōu)雅的氣息,薄唇總是微微挑起,若有似無的帶點嘲諷的笑意。他的身上帶著兩種相悖的氣質(zhì),冷酷淡漠卻又不至于距人于千里之外,挺拔的身形讓人想依靠卻又仿佛難以靠近,于是當(dāng)他神情冷漠傲立時,沒有人敢近身,但當(dāng)他帶著微揚嘴角開口時,卻又讓人不由自主想膜拜親近。這一瞬間,她真的很想轉(zhuǎn)身抱住他,告訴他她很想他,求他不要和別人在一起,但是她已經(jīng)不是十幾歲的少女了,即便心碎欲絕,她也不愿意在他眼前示弱。芊盼克制住內(nèi)心的sao動,口氣冷淡的說道:“Donna沒戲唱了。”聽了她的回答,他輕輕笑了起來,而后那魅惑的聲音又再響起:“然后呢?”“恭喜你。”芊盼不顧兩人的身分,伸手將他推開,刷的一聲站起來就想出去,豈料她還沒走幾步,就被他由后抓住,狠狠的被丟回沙發(fā)上。“真以為我結(jié)婚,你就能置身事外?”陸遙居高臨下望著她,伸手略略松開領(lǐng)結(jié),精壯的身軀便毫不遲疑地向她壓下。芊盼沒料到他會做出這種粗暴的舉動,驚慌失措的拼命掙扎,他向來是公私分明的人,即便他是她帶進公司的,在公司里,她不愿意被人知道兩人關(guān)系,他也不曾做出越軌的舉動。她認(rèn)識他十幾年,很少見到他暴戾的模樣,但今天他似乎鐵了心要輾壓她,修長優(yōu)雅的手指以一種不符合形象的粗暴,在她無助踢蹬間,撕開她薄透的絲襪,并且毫不遲疑地以絲襪綁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深色的窄裙裙擺被他推高至腰際,雪白的襯衫前扣被扯開,淡色蕾絲胸罩被他扯開隨意往旁邊一丟,她那嬌小卻弧形優(yōu)美的雪乳,便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被他揉捏褻玩。“不……唔唔……呃……”芊盼才剛驚呼出聲,陸遙便狠狠的吻上了她微張的小嘴,將她的聲音封住,芊盼不甘的使勁咬他,如此強烈的抵抗很快有了成果,一股淡淡的咸腥味從口中蔓延,陸遙很快便抽身離開她的唇。芊盼喘著氣瞪大眼睛看著他,就見他舔了舔唇,勾起嘴角,眼底閃爍著不明的光彩望著她道:“盼盼可以再激烈一點,等到出去之后,外頭就能知道我倆打得多火熱?!?/br>“你……”芊盼被他這句堵的差點沒岔氣,他不要臉?biāo)蛇€要,即便她是被強迫的,外頭所有人恐怕都會認(rèn)為是她勾引他……而且還是不知羞恥的在上班時間、于總裁辦公室內(nèi)做出這種事來。于是在陸遙再度與她唇齒相纏時,芊盼抵抗的力道減緩了許多,也不再扭身抗拒他的愛撫,只是動也不動的任他擺布。無論陸遙究竟想對她做什么,她都希望他能察覺她的冷淡,快快結(jié)束眼下尷尬狀況,讓他離開這個地方。哪知道陸遙毫不介意她像條死魚,反倒興致勃勃坐起身子,將她抱到大腿上,舔咬著她珠玉般的耳垂,毫無下限的說道:“第一次在辦公室里做,不知道盼盼比較喜歡哪個地方?沙發(fā)?桌上……或是落地窗前?”芊盼緊咬著下唇不想理會他的言語,特別是那一聲親昵的“盼盼”,但身體卻抗拒不了他持續(xù)進犯。蕾絲底褲已被脫去,卷成一團掛在她纖細的腳踝之上,那雙有力的大手,正肆無忌憚的揉捏她敏感的花核,她試圖夾緊雙腿想要抗拒,但下一秒他就抱著她猛然站起身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在慌亂之中嚇得緊夾起他精壯的腰際。在這種曖昧的姿勢下,她顫抖裸露的花瓣正對著他褲檔明顯的突起,陸遙身軀震了一下,大步向前揮開了桌上雜物,毫不遲疑將她壓在總裁位置前那桃花心木的豪華大桌之上。芊盼此時雙手依舊是被捆綁住的,而那被迫大張的雙腿,正嵌著陸遙那勃發(fā)的下身,她滿臉通紅的想再度夾起雙腿,男人有修長有力的手指,卻毫不留情的探入了她的體內(nèi)。“啊呃……你……住手啊……”芊盼羞憤交加的怒斥道,她做夢也沒想到陸遙真的打算在這里占有她,陸遙并不是縱欲的男人……至少現(xiàn)在不是,倆人最瘋狂的時候,大概就是他們十八歲到二十出頭的那些日子。那時陸遙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在借酒澆愁的失控情緒中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后,接續(xù)的那幾年,或許是因為年輕氣盛,只要他情欲一起來,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會恣意挑逗她,在她體內(nèi)盡情宣泄。不過當(dāng)他的生活逐漸步回正軌,拿獎學(xué)金出國讀書、創(chuàng)業(yè)、轉(zhuǎn)手交易掉自己的公司,而后以入股方式進入集團管理階層后,他就很少再像以往那樣,沒日沒夜的與她瘋狂交歡了。而這些年來,作為他的同居人兼秘書,芊盼也很清楚,陸遙并不是會在外隨意找女人泄欲的男人,作為一個知名的黃金單身漢,他的緋聞很少,甚至還有人調(diào)侃他守身如玉,因此他和高氏集團千金的事情,才會引起這么大注目,并讓她心碎欲絕。他不介意緋聞滿天的與對方出雙入對,甚至還公開表達結(jié)婚的可能,一定是真的動了心才會如此。想到這里,芊盼的心有些冷了下來,即便如此,陸遙的動作,卻依然挑出了她體內(nèi)深處的yuhuo。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生澀羞怯,不知何謂歡快的少女,這么多年,在與他無數(shù)次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