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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難受了起來,她一邊不安的扭動著臀部,讓roubang摩擦刮弄xue中酥癢難耐的rou壁,一邊低低的呻吟著:“相公……唔唔……相公……相公……”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樣,她只覺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后,整個人隨著力量向后倒去,英挺偉岸的身軀,維持著與她相連的部分,保持著對她身體的占有,輕輕的覆上了她的身體。她自然的曲起雙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纖秀的足跟夠著男人的后背,她拒絕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體的感覺還是腦海里的意識,她都努力讓自己相信,這是她的夫君,至少現(xiàn)在,他是。一邊啃咬著她的粉頸,一邊讓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面團(tuán)般變形,在男人的動作中,她被挑動的躁動不安,被男根緊緊地抵著的xue心變得又酥又癢,情不自禁的聳動著纖腰,讓xue心的嫩rou在淺淺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難耐的春情。“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錯了……以后妾身知道怎么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說,男人輕振虎腰,她下體一陣抽緊,然后被充實,溫柔的律動開始了,興奮而充血的rou壁卻并不因這輕緩的抽送而感到輕松,仿佛被無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懸高了數(shù)尺一般。女性的直覺在她內(nèi)心的深處告訴她,引誘吧,為了你所希冀的快樂,去引誘男人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驕傲吧……她自然的舒展著自己完美的胴體,讓下身火熱的連接更加深入、有力。枕著散亂的秀發(fā),暈紅了雙頰,修長白潤的食指搭在紅潤飽滿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小舌輕舔著指尖,雙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著男人的眼光卻透著清晰的渴望。沒有男人能在這樣一個美人在身下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還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圣人發(fā)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欲望向傳統(tǒng)的理智挑戰(zhàn)的勝利才會可能出現(xiàn)的眼神。男人抬起頭,凝視著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掃過嬌美的不著寸縷的,象成熟的誘人果實等人采擷的胴體,低吼一聲放開了自己刻意壓抑許久的動作。于是她終于又體會到了順從自己的欲望所帶來的快樂,男人支起了上半身,扛起她的雙腿搭在肩上,嬌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現(xiàn)在掠奪者的面前。柔軟的臀rou被緊緊地扣住,豐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頭隨即被塞在臀下。僅僅是這片刻改換姿勢的空虛,就讓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嬌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膩鼻音。為什么欲望變得如此強烈,強烈到十?dāng)?shù)年來母親的諄諄教誨全部被拋到了九霄云外……那香氣?但她已經(jīng)無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實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軟,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換取男人的快樂,和那快樂帶給自己的絕頂快感……“啊啊啊……”滿滿的充實感帶著強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頭腦,roubang再也無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溫柔,盡管緊扣臀rou的雙手依然憐惜,但熾熱脹大的欲望之棒已經(jīng)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應(yīng)該是痛的,這大起大落的抽送,讓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嫩戶外側(cè)的rou壁在不斷的翻進(jìn)翻出,但偏偏只有舒暢,只有讓她不斷的呻吟,讓她不斷發(fā)出自己都不信會說出的話語的強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嬌軀不斷的在抽送中酥軟顫栗,快樂的顫抖。一波波襲來的快樂浪潮中,她新奇的發(fā)現(xiàn),當(dāng)她用強忍便溺的感覺收縮自己的時候,男人的粗喘變得沉重而舒暢。想討好一般,她隨著仿佛頂?shù)剿募獾牟迦胍淮未蔚氖湛s那里的肌rou。“雅嫻……雅嫻……”男人的聲音變的高亢起來,與她夫君一致的聲音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應(yīng):“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離開我……啊啊……相公……”下身甜美的沖撞越來越急,越來越猛,每一下都要讓她軟軟的花心向內(nèi)凹陷,幾乎要沖開roudong盡頭另一個神秘的宮門,她的意識也隨著roubang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模糊。摩擦,突刺,攪動,揉弄,在柔軟的包裹中,火熱的roubang恣意的肆虐著,漸漸脹大到極限,男人的動作也隨之達(dá)到了最快。“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么,但甫一開口失魂的呻吟就沖散了所有的話語,她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要飛了,脹到最大的guitou讓她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經(jīng)被揉碎一樣。遠(yuǎn)超過手指所帶來的強烈感覺讓她的眼前一片空白,殘余的一點意識只知道不停的收縮,去給予男人自己所能給的快樂,在她的緊縮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軀嵌進(jìn)自己懷里一樣緊緊地?fù)ё∷?,腰用力的往前送著,guitou緊緊地頂著最深處的嬌嫩蕊心,熾熱的激流猛烈的噴發(fā)出來!“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著,玉手緊緊地抓著男人的脊背,雙腿緊緊地勾住男人的腰,嫩xue深處前所未有的強烈沖擊,那飽含生命力的欲望種子終于射斷了她一直緊繃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熱流中,她顫抖著、哭泣著、呻吟著、扭動著迎來了那巔峰的時刻……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邊仿佛盡是夫君的柔聲低語,身上是溫柔的撫摸幫她延長那甜美的余韻,但她卻耗盡了所有的體力,連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在男人的撫摸下,象初生的嬰兒一樣蜷起自己的身子,縮在錦被中,把自己放逐進(jìn)睡眠之中。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后,復(fù)雜的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一樣的一滴,流下,消失。直到完全睡著,男人都沒有再有什么輕佻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蜷縮起來的赤裸身體,拉過錦被蓋上,憐惜的笑著。但那似曾相識的笑意,她卻已經(jīng)看不見了。……楚楚帶著困意慵懶的起身,對鏡梳妝,身邊的空無一人她早就已經(jīng)料到,進(jìn)門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見過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歡好之時能見到夫君了。春宵度過后,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這便是妾?一個疏解欲望的工具?楚楚不明白,她只覺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與第一日白天相見的感覺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個眼里帶著nongnong的邪氣的夫君折騰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個人的眼神,怎么可以變化得這么快。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jiejie請安。那大家閨秀的當(dāng)家主母是她連正視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順從。“相公?”楚楚驚訝的看著遠(yuǎn)遠(yuǎn)的從jiejie房里走出來的男人,夫君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