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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隔得很遠,也會讓人覺得很刺耳。“喂?”蘇晚又喚了一聲,電話里的雜音這次小了很多,隨即里面?zhèn)鱽砹艘粋€人的呼吸聲,特別急促特別混亂的呼吸聲“呼……呼……嗬……嗬”那聲音,讓蘇晚毛骨悚然。“嘟,嘟?!?/br>在蘇晚整個人發(fā)愣的時候,電話突然被掛斷,而整個房間里似乎還充斥著剛剛那個急促的呼吸聲,蘇晚聽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的呼吸聲。是誰?蘇晚拔掉手機充電器,把手機緊握在手心中,她遲疑了剎那,最后還是把電話回撥了過去——“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br>手機里傳出的是冰冷的人工聲音。空號……手心的手機滑落在床上,蘇晚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嗞……嗞”病房里的電燈開始閃爍,一閃一閃的,隨即,蘇晚看到病房外走廊的燈光也在不停閃爍著,仿佛下一秒鐘,整個世界就要陷入一片黑暗。“不要,不要。”蘇晚慌亂的在自己的床頭柜上找了找,當(dāng)她找到樊柯留下的那張紙,終于松了一口氣,手忙腳亂的拿起手機立刻按照上面的號碼撥打了過去。“你好,我是樊柯?!?/br>電話很快被接通,里面?zhèn)鞒龇鲁练€(wěn)有力的聲音。“樊警官,我是夏雨珊,我……我好害怕,你能不能來醫(yī)院,我……”“我馬上過來,你別掛電話?!?/br>似乎是感覺到了蘇晚情緒里的慌亂,樊柯忍不住的把聲音放柔:“我現(xiàn)在離你們醫(yī)院不遠,嗯,要不你唱首歌給我聽,我真的是你的粉絲,很喜歡你那一首?!?/br>是夏雨珊的成名曲,而這一首歌的歌詞也是她自己填的。不得不說,夏雨珊真的是一個音樂才女,可惜,蘇晚對音樂一竅不通。“樊警官,我害怕,我……我唱不出來?!?/br>蘇晚的聲音不停地顫抖著:“我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好恐怖,我……我真的好害怕?!?/br>說到最后她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一絲哭腔。聽到她的聲音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隔了幾秒鐘,忽然有歌聲從電話里飄出來——無論你走得多遠,我都在原地等你。等你在每一個夏天……這是樊柯的聲音,蘇晚沒想到他真的是夏雨珊的粉絲,這首歌用低沉性感的男低音唱出來,別有一番深情——梧桐樹下,你笑著說永遠。原來,那是我夢里的夏天。隨著歌曲的最后一個音落下,病房里的燈滅了,而房門也恰巧在這一刻被推開。黑暗里,樊柯的身影顯得無比高大。“別怕,醫(yī)院的供電系統(tǒng)出了故障而已,馬上就會好的?!?/br>他一進門就立刻低聲的安慰了蘇晚一句,黑暗中樊柯看不清蘇晚的表情,他借著手機的光亮一步步走到病床前,在床畔輕輕坐下。“樊警官,我會死嗎?”蘇晚突然出聲,甜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絕望的冰涼。“不,不會。”樊柯?lián)u了搖頭,在昏暗的房間里抬手抓住了蘇晚的雙手:“我會保護你的。嗯,這是我們警察的職責(zé)。”“我想出院,我覺得這個醫(yī)院不安全?!?/br>蘇晚沒有抽出被樊柯握著的手,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是需要別人給予自己的安全感的不是么?“我的頭很痛,我覺得我用的藥有問題?!?/br>蘇晚繼續(xù)說著,語氣里充滿了對一切的懷疑和否定。“藥?”聽到蘇晚的話,樊柯的語氣一沉:“這個我會幫你查證的,還有別的特殊的地方么?”“有個人在監(jiān)視我,我懷疑他趁著我睡著的時候,進過我的房間,動過我的手機?!?/br>蘇晚從樊柯那抽出自己的手,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他的面前:“下午我睡了一覺,睡得特別沉,等我醒來發(fā)覺到我的手機沒電了,可是我睡覺前它還是有三格電的?!?/br>手機一定被人動過,甚至……說不定還被人做了手腳,比如說安裝竊聽裝置或者是監(jiān)視攝像頭什么的。蘇晚不會把一切說出來,她不能在樊柯面前表現(xiàn)的太愚蠢,但是也不能讓自己看起來太聰明。樊柯,也并不是一個百分百值得相信的人。第234章4:逍遙法外(4)沒過多久,病房里的電燈再次亮了起來,蘇晚這才看到床邊的樊柯衣衫凌亂的模樣,很明顯自己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下了。“樊警官,你……”“呵呵?!?/br>樊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襯衫:“讓夏小姐笑話了,最近比較忙休息的不好,今兒我休假,所以睡得早點?!?/br>“那是我打擾到你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br>蘇晚聽到樊柯的話,立刻沖著他露出抱歉的神色來。“沒什么好打擾的,為人民服務(wù)么,何況還是為美女服務(wù)。”樊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立刻站起身來,表情也恢復(fù)了一開始的嚴肅:“今晚太晚了,你想出院的話,還是明天叫人來接你吧,我今晚……嗯,在這陪你,你睡吧。”“可是你……”“沒事兒,這不有沙發(fā)么?我有個地兒就能睡著。”樊柯沖著蘇晚爽朗的一笑:“你放心休息吧,有我在沒事兒的?!?/br>見樊柯打定了主意,蘇晚只得點了點頭:“謝謝你啦,樊警官?!?/br>“叫我樊柯就行?!?/br>樊柯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躺了上去:“好了,睡吧。”“嗯。”有了樊柯在,蘇晚似乎終于安下心來,不一會兒,病房里就響起了她均勻的呼吸聲。沙發(fā)上的樊柯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等到蘇晚睡的熟了,他這才緩緩起身,坐在沙發(fā)上凝視著病床上的蘇晚。“夏雨珊?夏小姐?”他輕喚了兩聲,見蘇晚真的睡熟了,樊柯這才緩緩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