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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第十一根手指(法醫(yī)秦明·第1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來,說:“我去弄。”半個小時后,蘇眉隨身攜帶的那臺奇形怪狀的電腦的顯示屏上,閃出一個黃豆大的紅點。蘇眉說:“就這里了,試試吧。”又是林濤最先跳了起來,說:“我去準備現(xiàn)場勘查設備?!?/br>
某小區(qū)深處的地下管道口處。我拿著勘查燈向里面照了照,頓時沒了挑戰(zhàn)的心情,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說:“太黑了吧,要不,明天再下去?”“白天這里頭也是這樣黑?!绷航淌诳雌屏宋业男乃?,說,“時間就是金錢,我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卑鼣嘏牧伺奈业募绨?,換上高幫膠鞋,率先順著梯子往下爬。我轉頭看看身后的幾名現(xiàn)場勘查員,說:“那咱們就開工吧?!?/br>
下水道沒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恐怖,在數(shù)名警察的頭燈的照射下,猶如白晝。唯獨不舒服的,就是在這個半人高的地方,我們只有半蹲著往前挪動。撲面而來的,是令人窒息的惡臭。

我揉了揉鼻子,說:“這味兒真不好受,我是個法醫(yī)都架不住,你們更受不了吧?”勘查員們鐵青著臉點頭。包斬朝幾個方向吸了吸鼻子,指著我們的身后,說:“在那個方向。”我面露喜色:“他們都說你的鼻子比警犬還牛,看來名不虛傳啊。你真的能在惡臭的環(huán)境里分辨出腐敗尸體的臭味?”包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推了我一把,說:“去你的,你才警犬呢?!蔽覀兤D難地挪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我感覺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有千斤重。終于等到包斬停下來,說:“差不多就在附近了,開挖?!北娍辈閱T解下縛在背后的小鏟子,開始挖掘自己附近的淤泥,汗如雨下,很快空氣中的臭氣里就多了一股汗腥味。半個小時后,林濤叫了一聲:“包哥名不虛傳,挖到了?!绷譂淹诘降墓琴|結構的東西遞給我,我用紗布手套抹去表面的淤泥,是一根股骨。我把股骨放在自己的褲邊比了比,說:“這女的,是個大長腿啊。”包斬扭頭繼續(xù)開挖,說:“我們的任務是找到更多的尸塊,尤其是骨盆?!卑鼣氐男嵊X確實異于常人,我們在他停下來的地方,陸續(xù)找到了十多塊骨頭,包括一個女性的骨盆?!安畈欢嗔税??”大寶弓著身子直了直腿,說,“再這樣挖下去,大家都得死里頭?!卑鼣匾彩菨M頭大汗,說:“好吧,回去復命,然后再說?!?/br>
解剖室里的解剖床上,拼放著一具不完全的骸骨。我穿著解剖服,抱著雙臂,端詳了一番,說:“只能拼成這樣了,不過,怎么總感覺不是很協(xié)調?”一旁坐在輪椅上的梁教授說:“每個人長得不太一樣,說不準死者的身材就是不太協(xié)調呢?不過,你能具體說出來不協(xié)調在什么地方嗎?”我皺著眉頭,說:“除了兩根腿骨有些太長太粗了以外,有幾根肋骨也不太協(xié)調。”

解剖室的電話響起,林濤接完后,對我們說:“根據你推斷的死者年齡和身高,偵查員在小區(qū)所轄的派出所居民管理系統(tǒng)里查了一下,符合條件的不多。因為他們斷定這個小區(qū)里沒有二十五歲左右,身高一米七五的女性?!?/br>
“會不會是外來人口?”梁教授說。林濤接著說:“不過有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家庭主婦叫連倩倩,平時下午總坐在小區(qū)里和小區(qū)的老太太嗑瓜子聊天,但最近兩周,沒有出現(xiàn)?!薄皞€子多高?”我問?!耙幻琢坏?。”林濤說?!安畹糜悬c兒多?!蔽野櫰鹈碱^?!凹彝ブ鲖D?”梁教授說,“那她丈夫是做什么的?”“丈夫是國際大酒店餐飲部的經理?!薄安惋??”梁教授眼睛一亮,“油炸尸體,餐飲老板,這是不是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呢?”

“還有更有意思的。”林濤看了眼站在解剖室門口的蘇眉的背影,說,“她的丈夫兩周前辭職,現(xiàn)在下落不明?!薄澳沁€等什么?”梁教授興奮了起來,“申請搜查令,去他家!”我說:“可是,這身高?”梁教授喊了聲蘇眉,讓她過來推輪椅,一邊和我說:“可能是個體差異吧?!蔽叶⒅牵鹁沓吡苛肆?,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尸骨不全,沒法測量,但是憑經驗,怎么說也不會就一米五幾啊?!?/br>
把尸骨轉交給DNA檢測室以后,我和林濤陪同畫龍率領的幾名偵查員摸到了連倩倩的家門口。包斬吸了吸鼻子:“找得沒錯,一股血腥味。”“有嗎?”我貼著門縫聞了聞。我剛收回臉,只聽“砰”的一聲,鐵質的大門被畫龍一腳踹開了,驚得我們瞠目結舌。“還等啥?!碑孆堃贿呎f,一邊戴上腳套率先拎著槍走進了屋里。見我半天沒緩過神來,林濤低聲說:“這家伙,真彪?!边@間三室一廳的房子本身就背陽,加之所有的窗簾都緊閉,即便外面艷陽高照,屋內也猶如人間地獄一般。黑暗,夾雜著血腥味。原本是嶄新的、裝潢精致的房屋,現(xiàn)在儼然一副案發(fā)現(xiàn)場的樣子,走廊、堂屋里到處布滿了滴落狀血跡。經過一番搜索,畫龍收起了手槍,說:“沒人。”林濤拿出相機開始拍攝現(xiàn)場狀況,我觀察了一下血跡形態(tài)說:“滴落狀血跡,是稀釋以后的血,看樣子,方向是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經過客廳、走廊到廚房的?!?/br>
“稀釋后的血?”畫龍蹲在我旁邊,問。

我點點頭,說:“不是血管里直接流出來的血,而是血液和水混合后,黏附在物體上,然后隨著物體的移動,滴落下來的?!薄澳鞘鞘裁匆馑??”

我拉起畫龍,走到衛(wèi)生間,說:“你看,浴缸壁全是流注狀的血跡,我分析,兇手是在浴缸里分尸,然后把尸塊從浴缸里轉移到廚房?!薄叭ビ驼??”畫龍的眉頭皺了一下。我點點頭,又走進了廚房里。這里是這個房屋里最狹小、臭味最濃郁的地方。灶臺上的炒鍋里,有大半鍋醬油色的液體,表面漂浮著一層仿佛快要結成痂殼的白色物質,散發(fā)著惡臭。我拿起身旁的一個舀勺,伸進鍋里攪拌了一下,感受到液體是很黏稠的,底層的顏色清亮一些,夾雜著一些像是肌rou纖維的物質。隨著我的攪拌,惡臭愈加明顯,刺激著我的嗅覺神經。我抬肘揉了揉鼻子,說:“這里就是油炸尸體的第一現(xiàn)場?!薄笆瑝K有的已經被炸了,有的沒有被炸,但全部被拋入下水道了?!贝髮氄f。我點點頭,問林濤:“你看看,能發(fā)現(xiàn)指紋什么的不?”林濤搖了搖頭,說:“看了幾個關鍵部位,都發(fā)現(xiàn)明顯的紗布手套紋?!碑孆埐逶挼溃骸笆裁匆馑迹俊绷譂琢水孆堃谎?,沒好氣地說:“意思就是兇手是戴著手套完成殺人、分尸和油炸尸體的全部過程的。”“那有什么?!碑孆堈f,“典型的一起殺妻、分尸案,抓人就交給我們吧?!薄翱此剖沁@樣,”我皺著眉頭說,“但如果是在自己家里殺自己的妻子,有戴手套的必要嗎?”林濤點頭認可。畫龍說:“說的也有點兒道理?!蔽摇⒋髮毢土譂屑毺崛×嗣恳惶幙赡艽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