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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會如何,因為我相信,即使是地獄,也比這些骯臟更適合我。也許,遇見他我是的幸運,而他遇見我,卻是注定的孽障。他是黑道的大當家,卻獨獨迷戀我吃人rou時的笑顏。他說,他是狼,而我卻是魔。他說他愛我,想要貫穿我,一點點頂碎我的驕傲。我說我沒有驕傲,只是我的身體被封印了,唯一的接觸,只能是被我吞噬下腹。所以,在我將他全部的本領學來后,他向自己開了槍。他將位置傳給我的唯一要求,就是讓我吃掉他的rou。在所有屬下面前,戴著銀色面具的我,用刀子劃開他的胸腔,取出他的心臟,扔入油鍋里炸透,然后撈上來,用銀制的刀子將其切成一個個薄片,灑上調味,配著紅酒,一口口安靜的吃下。腳下是他的尸體,血液已經凝固干涸。從那以后,我坐上了黑道的第一把交椅。沒有人知道我是個瞎子,卻將我坐上交易的版本刻畫出很多的精彩片段。我沒有追究,因為我想,也許,這些流言蜚語對于他來講,是個很不錯的愛情故事。既然我不能給他,那就讓他自己去聽吧。得到權勢的我,并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所以,對于所有違逆我意愿的人,我都毫不手軟的將他們收入麾下,用我所能想象的刑法折磨著,直到他們親口同意讓我剪掉他們的舌頭,做我永世貼身奴仆為止。反抗者沒有了聲音,我的耳朵才可是分辨出更細微的風向,讓米粒的一切都傳入我的心里,讓我感受到自己活著的事實。讓人拍攝下米粒的照片,讓人按照樣子做出雕塑,讓我的手指可以感覺到她的音容笑貌,那溫熱的身軀彷佛就在身邊,令我在肆虐的思念中體味惦念的幸福。米粒的每次蛻變都是讓我惶恐的美麗,不想,真的不想讓任何人洞悉米粒的一切。本應該離她最近的人,為什么卻要有著最遠的距離?雖然知道她因為兒時的腦部受傷失去了幼年記憶,讓我在渴望的希翼中開落一地的殘局,但埋藏在心中的種子,卻愈發(fā)地破土而出,直直纏繞得我無法呼吸。我的meimei,我的米?!?/br>當米粒的一封挑釁書被送到我手上,讓人讀了那些調皮的押韻詩句后,我將自己關進了籠子里,怕自己忍不住就會去找她,抱住她,愛她。我的米粒啊,哥哥,要如何愛你?接近吧,即使沒查出那惡魔的隱身處,我已經無法理智的讓自己聽著米粒的一切,卻要忍受無法將她抱在懷里的無措。設計將藝術心理學的老師撞傷,然后威脅利誘將他一家送出國,自己取代了原有的老師,在分分秒秒中等待著接近米粒,嗅到她的氣息。曉得她所接受的命令,為了不讓自己在等待中煎熬成淚痣,派人假扮神經病,將米粒引來yin雨霏霏的菊花地。我很緊張,緊張的忘記了呼吸,卻想要嗅到她柔軟的氣息,于是我展開自己,貪婪地吸吮著有米粒氣息的空氣。即使看不到,即使聞不到,即使感覺不到,可我仍舊知道她來了,就在我身邊,一步步走近,淺薄的呼吸落在我的身上,多少個日日夜夜未曾聽見的聲音,此刻口在我的胸前喏喏地響起,她說:「我……可以吻你嗎?」可以嗎?可以嗎?米粒不知道,即使她想咬掉我的rou,吞噬我的靈魂,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我的身,我的心,我的一切,都是為她活著。內心里極具地顫動跳躍著,卻用最好的自制力將那份激烈隱忍下來,生怕自己的曠野嚇跑了我內心的柔軟。緩緩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這是一個夢,即使明知道自己看不見,卻還是怕醒來,只有閉著眼睛,才讓我覺得安穩(wěn)。當米粒的唇畔碰到我的嘴唇,我彷佛聽見一地野菊悄然綻放的聲音,那是我人生的第一個美麗。番外之哥哥要如何愛你?(二)愛情是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也許前一刻可以為了對方獻出生命,例如他。但如果他活到現(xiàn)在,看見我如此卑微地愛著她時,那槍支的方向應該直指我的頭,而不是崩裂自己的腦花。人,還是要冷靜的,某以后動。在米粒身邊,清清楚楚感覺到她與鴻塘、白湖、段翼之間的糾葛,都有著我不曾擁有,或者說未來也不會擁有的優(yōu)勢。即使我與米粒血濃于水,卻只會是我猩紅的墳墓,不會是搖曳的愛情花河。只是……我已經在我的愛情下祭奠了我的皚皚白骨,又怎么可以不拚殺這一盤的生死棋局?這一刻,我已然明白他的感情,若米粒不要我,我亦會自挖心臟,供其飲食。看來,我與他真的是一路人,也正因為是一路人,所以有著自己對感情的可怕偏執(zhí)。我敬他,猶如敬自己。我愛她,猶勝愛自己。當愛一個變成極致的時候,不是消亡,便是永生。所以,我對米粒說,這是一場用性命拚殺的角逐,也許,她不會懂這其中的含義,但我卻欣慰她對我的癡迷。是癡迷啊,不是愛,不是可以拋開一切與我赤裸糾纏的無怨無悔。于是,布局,一個接著一個的患得患失,讓我用生命做賭注,開始了這場只為一個存貨的角逐。我說這顆淚痣是為人所棄的倫常,是被賭咒的愛情,注定要下地獄去的。其實,我更想說的是,這顆淚痣是為米粒疼出的心血,只為詛咒所有人下地獄去的契歌!憑什么我如此愛一個女人,卻要遭世人唾棄?世人是誰?與我何干?我詛咒任何阻止我的人!哪怕讓我無法墮落下個輪回,我只要這一世的愛情,愿背負萬劫,無悔無怨。知道米粒要調查軍火,所以我接近方校長,卻不想由方校長身后竟引出了我誓要嗜其血rou的惡魔!要保護米粒,不能讓她受傷,所以,我隱身起來,等待惡魔的追捕,讓他將自己完全暴露行蹤,我將贈予他永世不可磨滅的印記!鴻塘被嚴斐抓去,白狐去救成功。我派人圍困鴻塘,引來去而復返的白狐,一同囚禁自己來,一是不想他們干預我的行動,二是不想他們找到米粒,至于三,我要讓白狐戴著鴻塘去交易現(xiàn)場,給米粒一個絕然的契機。也許,讓米粒與鴻塘斷開,更會招惹白湖的惦念,但……在我計劃里,不但要借白狐之手做些事情,而重要的是,在我針對惡魔的過程中,米粒需要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