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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輕輕撫慰著我的背脊,傳遞給我溫熱的堅定信念。我的手緊緊揪住他衣衫的一角,顫聲問:「為什么?為什么不早些告訴我?」段翼撫摸著我的短發(fā),沙啞道:「我在找到你前遇見了花青,他告訴我你失去了童年記憶,而有些記憶,是會成為你一輩子的魔障,若想你可以肆意妄為的幸福下去,就不要試圖翻出傷疤、掀開血rou,讓你活在清醒的痛苦中。可想而知,我游走在刀口的生活希望,只想守住自己最初的承諾,怎么肯輕易放棄你的一切記憶?然,花青卻問我,是一個當哥哥的渴望認回唯一血親來到的刻骨執(zhí)著?還是一個童年玩伴的希翼愿望來的足夠深刻?小米,一直接受殺手訓練的我,即使在無數個廝殺夜里,把你當成必須存活下去的信念,但……我卻沒有考慮過愛情,甚至,只是懵懂地想要在你身邊。于是,我答應了一個哥哥的請求,將你童年的一切守口如瓶,除非他先道破,否則我此生不提。在看似毫不在意的接近中,卻是我猛烈跳動的心。當我發(fā)覺自己開始嫉妒時,便明白了什么是愛情。我想要你,小米,卻不知道自己能給你什么。一個殺手的愛情,不會感天動地,也不會細水長流,確實如履薄冰。小米,我想讓你幸福,所以,我不敢靠近。只是……愛情,不是人可控制的產物,即使理智不應該靠近,可是腳步仍舊會有意識的跟隨。小米,你懂嗎?一個給予承諾,卻不得宣言的痛楚?看著花青接近你,看著他誘惑你,我的心思變的復雜,開始后悔曾經的許諾,漸漸意識到他要的不是一個meimei,而是……愛人。」我乖乖地窩在他的頸項,感受著他血液跳動的有力氣息,將柔軟的唇畔輕輕壓了上去,細細撫摸著血液的奔流,輕聲喚著:「翼,你吃了很多苦吧?」段翼緩緩閉上眼睛,感受著我的溫情愛撫,啞聲低喚道:「小米……」我吻著他的頸項,幽幽道:「翼,將你帶走的親屬,是假的吧?」段翼微點頭顱:「他就是我?guī)煾?,也是殺了我父母的人,我一直等著可以報仇的機會,在確定我的槍可以快過他時,便開始籌劃如何能讓他將過往的一切說出,卻沒有等到這個機會。」我深呼吸,幾經思索,還是問出:「你想沒想過,是煞讓你師傅殺了你全家,然后帶走你去訓練?」如果說,娜汐磊軒認識花青的臉,那么,他應該是熟悉花青童年的人。在段翼身體僵硬的數秒后,他輕輕呼吸著,寒聲道:「今天看見娜汐磊軒時覺得有些眼熟,很像……曾經要帶走你們的親屬。細想這些事情之間的聯系,便有了你所講出的推斷?!?/br>我咬緊下唇,緊緊抱著他,心中升起一縷縷無法確定的不安。段翼意識到我的不安,大手在我的背脊上安撫著,聲調也軟了下來:「小米,這是我與娜汐磊軒之間的恩怨?!?/br>我悶在他的頸項,有種想要捂死自己的沖動,也許這樣,就不用背負這么多的……債。這些債,無法壓彎我的腰,卻是我承受不起的感情,沒有可以償還的資產。緊緊扯住段翼的衣衫,扭曲出掙扎的痕跡,尖聲嘶吼道:「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為什么?在你為我做了這么多后,只能讓我越發(fā)惶恐不安,你要我如何償還?讓我如何給予?你到底要什么?我還能為你做些什……嗚……」段翼的吻突然落下,將我的嘶吼全部堵塞在發(fā)源地,用柔軟而強勁的舌,攪碎了我身體里的不安。在唇畔銀絲縈繞出曖昧晶瑩時,他用溫厚的rou唇細細摩擦著我的柔軟,啞聲道:「我不要你為我做什么,你只需要坦然接受,一切有我。」一劍逝紅染鄉(xiāng)夢(一)花青是了解我的,也許,我從小到大的每一步,都是在他那清明的黑色世界里行走,并且留下了一個個成長足跡。他一直關注著我的一切,卻從來不曾靠近,只是簡單地守望,用那雙不能視的淺灰色眸子收集我的一切,包括我曾經給黑道玉當家的挑戰(zhàn)書,他都如獲至寶般放到枕邊,每晚撫慰。雖然,我忘記了兒時的一切,但在血液與靈魂的糾結間,卻無法忽視過去與未來。很明確的說,老局長騙了我,顯然他知道玉瓏有兩個孩子,一個是不能視的玉花青,一個是哇哇愛哭的玉米。但是,他選擇了隱瞞,不讓我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保護我可以繼續(xù)放肆下去。試想一下也開始洞悉,我一個孤兒院的無敵煞女,竟然可以在一畢業(yè)后就進入國家有關部門,端起黃金飯碗,羨煞無數旁人,若非有老局長從中幫襯,怕是難如登天。至于花青,我完全相信,他的報復之所以結束,亦是因為老局長對我的保護,讓他也有幾分動搖。而在我一次次挑戰(zhàn)黑道極限中,不但毫發(fā)無傷,更是如魚得水,若非有花青從中護著,我的那些豐功偉績,又怎么能被掛在墻上,去充當洋洋得意的心情?此刻,那墻上掛著的,也許就是我瞪大眼睛的黑白遺照,繼續(xù)恐嚇世人的薄弱神經。曾經的好運,原來都是被刻意保護下的產物,讓我在落寞中感受到親情的甜蜜。只是……誰來平衡這愛情與親情的橋木?在輸贏之間,怕只有墜毀才能成為永恒的寧靜。寧靜而致遠的氣質我沒有學會,但這種忽遠忽近的心情卻生生游蕩在我空曠的內壁,不曉得會撞擊出怎樣的自殺式行徑。索性,段翼在我身邊,他說,一切有他,那就一切有他,我允許自己依賴這個男人,因為這是他的幸福,我的……存在。煞的軍火買賣觸角很長,他應該就是方家父子身后的支撐人,也是他讓段翼殺了方校長,將一切證據銷毀得不留痕跡。而那時,他應該就認得了花青,但,卻沒有想到,花青就是黑道玉當家,至于今天的一切,不過是個巧合下的必然。窩在段翼的懷里,靜靜等著花青的醒來,時間滴答而過,樓上卻始終沒有傳來一點聲音,漸漸慌亂的我仰起斑斕的小臉,啞聲道:「抱我,翼?!故堑?,我需要一個男人的體溫,讓我覺得自己仍舊有跳動的脈搏。當段翼的手指伸進我的衣襟,揉捏著我的蓓蕾,我全然打開身體,將大腿纏繞上他的腰身,急切渴望著他有力的貫穿。就在這一擊即就瞬間,段翼突然將沙發(fā)扳倒,我只聽見耳邊一陣機槍掃過,彷佛無數子彈射進了沙發(fā)背里。事情變化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