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指停止彈奏,由鋼琴旁走來,摸了摸我腦袋上的汗水,笑中有種成就感。烙七送了一口氣,興奮道:「大嬸,你這次沒有用藥!」我緩緩地呼吸著,嚴(yán)重瑩潤上水漬,有種劫后余生的悸動。明天,仍舊如此絢麗。群魔四起孽障重(一)陰霾的天氣下,我與段翼為避開煞和娜汐磊軒的追殺,棄正常處境飛機,而選擇了黑戶船場,打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而,將所有碼頭關(guān)口皆布置得殺氣四起的娜汐磊軒,卻不肯給我們這個逃離的機會。當(dāng)我們的車子即將駛到黑戶碼頭時,一輛重量級別的超大貨車便呼嘯而來,直接射了大車輪胎,讓那大貨車在火光的摩擦中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匡當(dāng)一聲撞在了燈塔上。埋伏在周圍的殺手舉槍射擊,段翼一連崩了四個人后,車子一個急轉(zhuǎn),被迫撞入一個倉儲大庫房,在黑暗的盤整中,由另一側(cè)單薄的支架里沖出,外往外逃亡的急速中,被一顆定位追蹤炸彈轟的片瓦不留,所剩的殘渣亦在半空中炸起,直接砰地一聲,散落到滾滾東流水中,窺視不得半點真跡。當(dāng)一切歸于平靜,我仍舊坐在車上,噓嘩著這場短暫卻驚險的真槍實彈動作片,不禁啞聲贊道:「小翼翼,你的槍法真準(zhǔn)?!?/br>在黑暗的大倉庫夾層里,段翼大手一cao,偏頭吻住我的柔唇,狂野地糾纏著。我默默配合著他的親昵,享受著肢體上的愛撫,為被炸飛的兩具尸體默哀,全當(dāng)火化了。整個過程中,我和段翼駕車行來最為真實,大車襲來亦有心里準(zhǔn)備,連殺四人那是段翼槍法了得,直到我們撞入大貨倉,悄然駛?cè)胧孪葴?zhǔn)備好的夾層,換身游戲才真正開始。這個夾層是由特殊材質(zhì)制成,可以遮擋熱能追蹤。就在我們駛?cè)氲囊豢蹋蓹C器cao控的同款車子發(fā)動馬達(dá)駛出,由另一側(cè)撞出,為等待射擊的追蹤炸彈送去免費晚餐。因為是免費的,所以別指望是熱乎的。車子里的人是白狐從火葬場里搗動出來的,一男一女,與我們體型相符。至于這邊大倉庫的夾層則是由花青布置完成。而鴻塘負(fù)責(zé)的部分,便是機車發(fā)動,遠(yuǎn)程調(diào)控,要與我們的駕駛配合得天衣無縫。很顯然,我們是最佳黃金搭檔組合,這次假死完成的幾乎可以說是頗具藝術(shù)氣質(zhì)。在洋洋灑灑的得意中,段翼的吻鋪天蓋地襲來,讓我有種窒息的快感。這具身體好久沒有接觸男色了,也有了成熟女人的渴望。在兩人的炙熱喘息中,段翼沙啞道:「小米,跟我走?!?/br>我微愣,腦袋有些缺氧的茫然。段翼接著道:「我們離開這里,離開所有是非之地,不理是非之人,我們?nèi)テУ暮_?,買一座房子,一艘漁船,此生,只為你一人織網(wǎng)捕魚?!?/br>原來,段翼確實是打算消失,而且……是徹底的消失。他的手指緊緊攥著我的纖細(xì)柔軟,彷佛深怕我搖頭否決。而我,是多么想與他在一起,在潮起潮落間,細(xì)品鱸魚美。只是……我能放得下嗎?離開鴻塘?離開白狐?離開花青?在細(xì)微的猶豫間,嚓地一聲,打火機的光亮燃起,在香煙的裊裊飄然中,白狐的臉變得越發(fā)不真實,如同嗜血的野獸般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束,隱隱散發(fā)著危險情緒。打火機熄滅,白狐手中香煙只剩下紅色的一點,是剩下那忽明忽暗的紅色火點,在白狐的手指間緣起緣滅。對峙,無聲的對峙,令人心慌的對峙。當(dāng)段翼再次發(fā)動車子時,白狐的聲音終是在無盡的黑暗中傳來,他說:「段翼,你可以從我身上撞過去,然后捧著我的骨灰,作為你們的結(jié)合聘禮?!?/br>段翼明白,如果要帶我離開,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所以機車在他手下發(fā)出掙扎的鳴叫,似乎無力的嘶吼。我知道,段翼在等我的回答,如果我現(xiàn)在點頭,他會毫不猶豫地從白狐身上碾過去。而,我更知道,白狐賭的就是我的……不忍。天知道,就算再給我十次狠心的機會,我又怎么能讓身下的車子碾過白狐的軀體?然后再夜里,坐到化妝臺前,纖手執(zhí)起香撲,沾著白狐的骨灰輕拍著臉頰的晶瑩,用這骨質(zhì)的白皙,掩蓋住靈魂的枯竭?手指搭在段翼手臂的那一刻,機車停止了掙扎,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我甚至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感受到段翼無聲的痛楚。身后的車門被打開,白狐坐了進(jìn)來。接著……車門再次被打開,鴻塘面無表情的跳上后座。再接著……花青旋轉(zhuǎn)開車門,亦坐了進(jìn)來。我覺得,天要亡我!世界在真空了三分鐘后,段翼一腳油門踩下,車子憤怒地呼嘯而去。身后,白狐的手指隔著座椅撫摸上我的脖子,用修長的指尖細(xì)細(xì)地滑動著,彷佛在找我的血動脈。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微啞著嗓子,輕聲喚道:「白狐~~~~」白狐的手指收緊一分,沒有應(yīng)我。我掃眼仍舊對外界投入不了一分注意力的段翼,決定還是自救。再次試探性的喚了聲:「白狐~~~~?」白狐的身體靠近,將呼吸落在我頸項,就彷佛是用氣流劃成的刀子,涼颼颼地令人心慌,他似自言自語道:「如果,我從這里一口咬下去,也許,我能多活兩年。」我抿了下唇,神色有絲裂縫,完全明白我?guī)Ыo白狐是怎樣的糾結(jié),深吸一口氣,終是在這歇制呼吸壓抑中,緩緩閉上眼睛,用公平的態(tài)度面對這些用愛堆砌成刺的男人,幽幽而絕然道:「對于未來,我們都很迷茫,抓到手的便不想松開,卻經(jīng)不住一次次交叉誘惑。也許,明天,貪心的我一無所有,但今天,卻要謝謝你們陪我走過的這段癲狂。將娜汐磊軒解決后,我終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帶一個人永遠(yuǎn)的離開,在那之前,是我們最后的狂歡?!?/br>群魔四起孽障重(二)*********花青也許只是一個平凡的絕色男子,沒有人會曉得他曾經(jīng)的豐功偉績,但玉當(dāng)家卻是道上必須要給三分顏面的狠角色,那殺人時仍舊微笑的唇角,令無數(shù)人膽戰(zhàn)心驚。花青之所以能在我斷藥后拿到針劑,便是利用了自己的黑色身份,找到娜汐磊軒,商討起這樁新型藥劑的好買賣。看看,看看,這個男人將觸角伸的多遠(yuǎn),在那么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