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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唇角:「醒了?」我點點頭,又想到他看不見,才啞著嗓子費力地哼了聲:「嗯……」青菊淚痣將我扶起,靠向自己的胸膛,伸手捏開一個掛在他脖子上的水瓶子,然后用纖細(xì)地手指尋到我唇的位置,輕柔而緩慢地將清水引入我的口腔。喉嚨舒服了一點,我仍舊虛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享受著他無微不至的照料,問:「你一直在照顧我?」青菊淚痣摩擦著我的潮濕發(fā)絲,輕聲笑道:「某個怕針的小野貓病了,只能靠人工保養(yǎng)了?!?/br>我笑容染面:「沒看出來,你對我還挺上心的?!骨嗑諟I痣親昵地調(diào)侃著:「米粒都跟我叫哥哥了,又怎好不上心?」我隱約記得自己的夢魘,只覺得越想腦袋越痛,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打趣兒道:「沒按實際情況跟您叫大爺,您老就偷著樂吧?!?/br>青菊淚痣:「難道米粒也以大娘自居?」我瞪眼過去,又想起他看不到,便用手指搓了下他的胸口:「跟你說,我剛才狠狠地瞪你一眼,怕你不知道,特意告訴你一聲。」青菊淚痣無奈地笑著:「米粒,你還真是可愛?!?/br>我覺得自己臉有些紅,但一定是發(fā)燒的原因,當(dāng)即用鼻子哼了聲,又玩他懷里拱了拱,占足了美男便宜。青菊淚痣收緊雙臂環(huán)抱著我,輕柔的問:「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占我便宜?」我搖頭:「這是為感激你照顧我,本姑娘自動投懷送抱,讓你抱個柔玉軟香。」青菊淚痣好聽的低低笑著,撫摸我發(fā)絲的手指微頓,幽幽的問:「這……頭上的疤痕是怎么來的?」我順著他的手也摸了過去,自然回道:「不曉得,可能是太小時候發(fā)生的事兒,我都不記得了?!?/br>青菊淚痣哦了一聲,轉(zhuǎn)而道:「米粒小時候一定非常頑皮?!?/br>我扁了扁嘴,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難道要騙他我有個幸福的童年?還是坦白我是孤兒的身份?既然不想對他說謊,那就沉默,或者轉(zhuǎn)移話題:「我昏迷幾天了?」青菊淚痣胸膛震動:「你怎么認(rèn)為自己昏迷了幾天?」我答:「一般來講,女主角一昏就是三天打底,五天一關(guān),半個月那也是偶然發(fā)生的小小奇跡。如果我是女主角,那我一定得昏迷至少三天?!?/br>青菊淚痣微愣,恍然道:「可能你屬于那種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女主,所以……從我趕過來到現(xiàn)在,你只用了一個小時就清醒了?!?/br>我尷尬地咬牙切齒狠扯被子,出聲哀嚎道:「我不要啊,我是個柔弱垂柳、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著千錘百煉的金剛不壞之身?那是攻,不是受!呃……不對,總之那不是我。」青菊淚痣總結(jié)為:「言情荼毒人啊?!?/br>我眼睛一亮:「莫非小哥也看言情?」青菊淚痣意味深長道:「容納百家之長,匯聚千家之風(fēng),縱覽古今,包攬群書……我都不喜歡。獨愛言情穿越文,也看耽美BL?!?/br>我傻了……以完全膜拜的嘴臉仰視著此等牛人,抱拳道:「師傅~~~~您真是博學(xué)博愛啊。」青菊淚痣淺淺地勾起唇角,抬手敲了我一記腦門:「從零惑的女廁出來時,你一開口,就已經(jīng)暴露了你喜歡穿越文的愛好。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主追一妻多夫吧?」我完全拜倒在他腳下,整個人黏糊在他身上,狗腿道:「師傅~~~~這是徒兒畢生的宏愿,您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一箭四鳥?請師傅指教?!购俸佟饶憬虝肄k法,我第一個就拿下你。青菊淚痣那顆紅色淚痣在陽光的斜射中越發(fā)妖艷,就如同地獄里搖曳的曼陀羅般充斥著絕美的妖艷氣息。他抬起蒼白的手指撫上我的唇畔,輕柔的摩擦道:「一箭四鳥也不是沒有辦法?!?/br>我心跳加快,完全一副洗耳恭聽不恥下問的嘴臉:「快說,快說?!?/br>青菊淚痣恍惚的一笑,若鏡中月,水中花,不真實,卻是最絕美的景致。他緩聲輕吐道:「那這只箭就犀利決然些吧,狠狠刺入四只鳥兒的心臟,若非妥協(xié),就拔箭身亡。」我眼睛逐漸張大,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花青,你……真狠?!?/br>誰人夢里花青色(二)青菊淚痣輕柔地?fù)崦业陌l(fā)絲,若三月溪流般溫柔地笑道:「哦,哥哥只對米粒一人好。」我一激動,狠狠撲向青菊淚痣:「哥,請受小妹一拜?!挂豢卩T谒娜彳洿脚仙希倚Φ溃骸高@是見面禮?!?/br>青菊淚痣無聲無息地笑彎了眼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愉悅道:「禮物有點薄?!?/br>我特懂情趣地湊過去,對準(zhǔn)那干凈的柔唇又是啵啵兩大口:「咱家存貨多,哥你隨時要,妹子我隨時供給哈?!?/br>青菊淚痣:「放心,御用哥哥只此一家,別無分號?!?/br>青菊淚痣幽幽道:「別騙我,不然心會碎的?!?/br>聽他此話,我心里咯登一下,忽然想起了認(rèn)英哥做干哥的事兒,不曉得算不算欺騙?畢竟,那是我打入方航內(nèi)線的權(quán)宜之計,應(yīng)該不算數(shù)吧?偷偷掃眼青菊淚痣,然后開始明目張膽的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歡,百看不膩就是這種感覺吧?都說哥哥meimei最愛出事兒,看我倆這黏糊的架勢,滾上床單那是早晚的事兒。看來,我得去白毛狐妖的店里拿幾個高級避孕藥應(yīng)應(yīng)急。呃……就不知道青菊淚痣是哪個尺碼?我眼神滴流亂轉(zhuǎn)著,手也不老實地東摸一把西扭一下,有點猴稀罕的架勢。青菊淚痣啞聲失笑:「泥猴,去洗洗吧,這豆腐也是咱自己家的,你隨時想吃都是新鮮供貨。」噌……我臉紅了。這人,做什么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卻總能說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臉紅心跳的話?那好,既然你是我掛牌的豆腐坊,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氣了!人的精神支柱果然不容小覷,當(dāng)我色咪咪地掃向我的豆腐坊時,只覺得精神氣爽渾身有勁兒!心情好了,身子輕了,趿拉上拖鞋就往浴室里鉆,口中趁熱打鐵道:「哥,今早是你的課吧?」青菊淚痣回道:「嗯?!?/br>我:「那你請假了嗎?就跑我這里來了?那三只螃蟹呢?」青菊淚痣:「那三只螃蟹都沒來上課。白湖今天到新貨,段翼在寢室睡覺,鴻塘被段翼揍了一頓,此刻怕是躺在床上休息呢?!?/br>我打開水龍頭的手一頓,問:「段翼怎么又拿鴻塘練拳腳?」青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