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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唯恐天下不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拉向自己,滿臉不爽地低吼著:「我cao,跟你說了大家都會捧你,你就不用賣笑拉選票了?!?/br>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抬起顫抖的纖纖玉手,指向紅糖三角的腦門,轉頭對著青菊淚痣哭泣道:「這位老師,請您分析一下此同學的心理,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青菊淚痣做深思狀,最后總結為:「也許……碰見非暴力不合作的人,他才會發(fā)作吧?」

我啞然,完全拜倒在四只螃蟹的腳下,抬手將自己從紅糖三角的手指下解脫出來,甩了甩風情的卷發(fā),往敵軍堆里晃去。

手脖被抓,紅糖三角有些不自然地挪開眼神,嘟囔道:「別緊張,有老子呢。」

我點點頭,第一次沒有和他針鋒相對,柔順地笑著應了一聲:「嗯。」

接下來的選拔賽,簡直可以用四個大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我看著各位奇形怪狀的同學們如此勇于獻藝,簡直笑抽了肚子,被那一張張生動的臉搞得精神膨脹,險些笑暈過去。

等終于到我上場時,也不免有些緊張,雖說臺下坐了四位自己人,勝算簡直是輕而易舉,但卻不能讓外人看出我們中間的貓膩,不然難以服眾啊。

第一場:書畫社選拔賽。

我一氣呵成地畫了一副,然后掃了眼旁邊的藏玥同學的,完全自行慚愧了一把。

點評我的作品時,紅糖三角率先亮出板子,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必須通過!

我一臉黑線,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可以這么囂張,難道他到處散播小道消息他是吧抓國的王子?不現(xiàn)實啊,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人本性就是如此,作弊做到他這份上,也夠明目張膽的。夠囂張,夠拽,夠辣,夠H!

當時我站在臺上沾沾自喜,等下了臺后,他竟然臭屁哄哄地驕傲道:「喂,你畫得毛毛蟲蠻有意思的嘛。」

在其它螃蟹的竊笑中,我立刻覺得,他也就是一土財主!完全不懂得審美!

當藏玥同學舉起手中的,紅糖三角也非常支持工作的舉起板子,上面也寫了四個字:快滾下去!

有人不服,問他為什么如此品評,他將腿往桌子上一蹬,半瞇著眼睛,威揚著下巴,囂張道:「因為老子是評委,而你不是?!?/br>
全場嘩然……

有類無教最猖狂(二)

第二場:舞蹈選拔賽。

在眾人的搖曳生姿中,我一臉黑線的等待著自己上場。低頭看自己的托帶長版公主裙和細挑小高跟鞋,不太確定可以跳得同樣好。

——但愿我的選材可以引起大家的共鳴。

于是,在輕柔的曲子中我以芭蕾舞的優(yōu)美姿態(tài)上場,在激情的旋律間費力地旋轉著,終于……一腳踩在裙子邊緣,在極度澎湖的鼓點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快速旋轉著。其實,我是在努力尋求平衡,但那該死的鞋子卻扭曲了裙子的方向,導致我如同陀螺般無法停下。

最后,就在那音樂達到最高潮時,我以決然的姿態(tài)撲通一聲倒地,發(fā)出毀天滅地的凄慘尖叫。

半晌,掌聲雷鳴……

青菊淚痣評點道:「死得果斷?!?/br>
第三聲:柔道選拔賽。

換上柔道服,隨便抽了一簽,竟然好死不好地正對重量級高手!

我向黑翼睡神投去求救的眼神,他就發(fā)同有感應剛緩緩張開深邃的眼,對我悄然勾起唇角。在瞬間,那無比放心的感覺融匯全身。

當對打開始時,我全神貫注地望著對手的一舉一動,耳邊卻突然傳來一聲座椅碎裂的聲音,只覺得對手轉頭去看,我看準時機上去就是頓絕命踢打,愣是在第一時間將她壓倒,然后就聽見黑翼睡神低沉有力的聲音傳來:「白米,勝。」

那身下選手完全不滿的企圖張口質疑,我一拳頭過去,直接削昏了!

第四場:音樂選拔賽。

我咽了無數(shù)次的口水,做了無數(shù)次的心里建設,告訴自己不能退縮!

于是,在萬眾矚目中,我悄然靠近白毛狐妖,打個商量道:「能不能直接過了?」

白毛狐妖本子一合,溫柔一笑:「白米同學,就算你是公鴨嗓,也請上臺秀一下,不然就算我作弊,也實在師出無名。」

我無比哀怨的望他一眼,然后留給大家一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背影,顫抖著小腿有邁上舞臺的階梯,既然他們不能體會我愛護同學的心思,那就不能怪我魔音灌耳了。

為了自己的震撼效果不太突出,為了能在感動自己的同時將所有同學一同感動,所以,我選了一首比較傷感的歌。

「每個人都有無法忘記的人,思念會像細沙穿過你的靈魂,輕輕開了門,只有風雨聲。我覺得愛情讓人變得殘忍,原本相愛的人變成心頭的針,越是愛的真越是傷的深。就像默認和白天,相隔一瞬間,明知道說再見,再見面也只有明天。

天空啊下著沙,也在笑我太傻,你就別再追尋,看不清的腳印。天空啊下著沙,也在為我牽掛,把愛葬在沙里,還有你的消息,你走了就走了不要想起,風走了沙走了不要想起……」

隨著音樂我醞釀起充沛的感情,在偶然的守望回眸中,我低沉的唱起……

豈料,我第一句沒有唱完,就有人噌一地一聲躥出了屋子。我心里納悶,這一定是半身不遂患者,不然一定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走。

當我唱完一個段落,原本熱鬧得人滿為患的教室赫然只剩下幾張牙舞爪非常熟悉的臉,其它人員皆匍匐在地,做痛苦萬分的爬行狀。我心趕時髦不僅開始佩服此YY貴族學校同學的心里承受能力,簡直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當我淚眼朦朧用情頗深地將最后的尾音唱出時,但見紅糖三角已經(jīng)臉色蒼白、雙眼大睜、頭冒冷汗、完全挺尸化,青菊淚痣已然右千年化石般,無聲無息、無痛無苦、無知覺地忘記了呼吸;黑翼睡神更是面如龜裂、身如朽木般,怕是一碰即碎裂的脆弱模樣甚是讓人心疼。

要說我最佩服的就是白毛狐妖,竟然咬破了嘴唇,伸出寸寸僵硬的手指沾了沾唇上的鮮血,動作若長期缺油的古老笨機器般一筆一頓地寫出四個大字:「撕!心!裂!肺!」

這時的心情,我無法形容。

但,當我瞥見評委席里仍舊有一位中年教授眼含深情地注視我時,我晶瑩剔透的淚水終于滑落相思腮,大有千年逢遇知音的酸楚感,真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啊。

踩著激動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中年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