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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我有些想躲又不敢,僵硬地點了下頭。“小貓吃飽了,該接受懲罰了。”聶站起來,擋住了他身后的光線,在我看來和撒旦無異。“是啊,寶貝老是想跑會讓我們寒心的?!奔拘χ拥舨徒?,將桌布一扯,餐上的東西乒乒乓乓全掉地上。該來的還是要來,我的臉上一定慘白一片,不知他們會如何對我,把我從這幾十層高的樓上扔下去嗎,不能反抗也不能求饒,要不只會招來他們更瘋狂的折磨,云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寶貝這么害怕干什么?”季輕笑著把我抱起來放在桌上,他的臉近在咫尺,挑起我的下巴:“衣服自己脫嗎?”我顫抖地伸手解除衣物,他卻等不及,“嘶”的一聲才買的衣服在他的手掌下變成破布。身體暴露出來,身上只著底褲,難堪地抱住身子,我道:“不要……”聶冷冷地看著我,神色間流露隱忍的怒火:“小貓,你知道這次讓我們有多生氣嗎?最好乖乖躺著不要亂動,不然受傷的可是自己?!?/br>不知是冷氣還是羞恥,身體一直發(fā)抖,我知道他們不會這么容易放過我,也好,總比那晚云兒的下場好很多;反正那早被這兩個變態(tài)玩過了,就當(dāng)又被狗咬了。緩緩躺在桌面上,雙手抓住桌子的邊沿,閉著眼感覺到底褲被除去。就像一個物品被展示,心里羞憤交加,恨不得手里能把刀殺了他們,可什么也做不了,我終于體會到了云兒的痛苦,只怕那晚她的痛苦還要比我多得多,難怪她那么恨我。季的吻落在耳邊,“放松,寶貝……”濕熱的吻漸重,我雙手緊緊地抓住桌沿,被他吻過的地方漸漸地酥麻起來。胸前的蓓蕾被聶含住輕吮,季停下看著我道:“本來還擔(dān)心你身體受不住,寶貝,為什么你老是要挑戰(zhàn)我們的耐性呢。”雙腿分開,一些液體濺到小腹流入私密處,睜眼看到季拿著一瓶紅酒,瓶中的液體正倒在我身上?!安灰蔽液ε铝?,不顧先前告誡自己絕不反抗的念頭掙扎起來。聶按住我的雙肩,輕而易舉地制住我,吻住我的驚呼。雙腿被分開到最大,火熱堅挺的異物頂入,狠狠地貫穿,伴著酒液,每一次抽動都深深地埋進我體內(nèi),帶出一片火熱。漸漸地,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被動地感受那一波一波地侵襲,意識慢慢飄離,身體陷入了最原始的欲望,呻吟出聲。不一會我從桌上被放到地毯上,一根巨大的男性象征滑入口內(nèi)堵住我的呻吟,身下的侵略無休無止……三十我?guī)缀跽静环€(wěn),那條紅裙子早被扯破,穿在身上根本遮擋不了多少肌膚,季的外套裹在我身上,掩住了外泄的春光。雙腿一直打顫,不僅是因為被他們折磨了一下午的關(guān)系,而是現(xiàn)在我的下體內(nèi)被那兩個變態(tài)放進一枚搖控跳蛋,一直在跳動。下午被他們兩人折磨得昏厥了兩三次,體力幾盡透支,體內(nèi)的跳蛋不住地顫動牽扯著我脆弱的神經(jīng),里面又癢又麻。聶一直托住我的腰,我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靠在他身上,若不是這樣只怕我早就失去力氣滑落在地。“寶貝,知道這是什么嗎?”季手里拿著一根又長又大的男性生殖器,黑的發(fā)亮,堅硬無比,看上去像是鐵做的,根部有一個開關(guān)。云兒四肢呈一個大字型被固定在臺上,全身赤裸,嘴里堵著毛巾,驚恐萬狀地看著我們。“寶貝,想知道為什么這里極少有人敢逃嗎?因為被抓回來的下場只有一個?!奔景押谏纳称鬟f給一邊的黑衣大漢,走過來抬起我的臉,“怎么不為她求情了?在這里好心不會有好報,上次你幫了她得到的是背叛,滋味如何?”體內(nèi)的刺激不斷地增加,我輕喘說不出話,緊緊地抓著聶。說實話我并不恨云兒,她雖然出賣我,但她也間接讓我明白了一個事實:我根本就逃不出去。經(jīng)過這件事我也無法再替她求情,而且求情也沒用。季低頭在我唇上啄一下,做了個手勢,那黑衣大漢將手里的生殖器硬插進云兒的私處,按下開關(guān)。云兒臉漲得緋紅,雙目瞠大,汗珠布滿了胴體,可見她有多痛苦。“它是黑鐵做的,打開開關(guān)后鐵會慢慢變熱,真到變得通紅,把皮rou燒焦人斷氣為止。”聶向我解釋道,說得像介紹產(chǎn)品功能一樣輕松。云兒的身體開始抽搐,越來越劇烈,額上的青筋一條條暴起,嘴被堵只能發(fā)出一些嗚嗚的聲音,我嚇得閉上眼。想逃走被抓回來的人是我,就算我還有利用價值但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獞土P云兒,云兒告發(fā)我應(yīng)該有功勞的,不知道他們心里究竟是怎么打算,是殺雞給猴看嗎?全身虛軟之余又慶幸被如此殘酷折磨至死的人不是我。“這個女人一直想報復(fù)你,這次順便把她處理了,想看著她死嗎?”季低頭問我。我使勁地搖頭,體內(nèi)跳蛋頻率猛然加大讓我腳下一軟,就要跌倒時被聶打橫抱起來。“小貓不經(jīng)嚇的,走吧?!?/br>被他們抱出門,一直我也沒有勇氣再看云兒一眼。回到臥室,聶抱著我直直地走進浴室。“小貓?zhí)K了,好好洗洗?!?/br>話音未落我被丟進浴池,水嗆進氣管,浮出水面后嗆得我眼淚都流出來??赡荏w內(nèi)太濕潤的關(guān)系,加上動作過大,跳蛋竟然滑出體外,沉入水底。“它……自己掉出來的?!蔽矣行┗艁y。“不要緊?!奔拘α耍罢靡灿貌恢??!?/br>兩人脫掉外衣,步下水池,我一點點往后退,直到背砥在浴池邊沿。“寶貝,這么害怕干什么?”季睨著我,“過來。”知道他們的意圖,不得不聽從命令,每向前一步都萬分艱難。季一把拉過我,伸手往下面一探,突如其來的刺痛令我皺眉。他抽出手指,分開我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地侵入。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強烈,禁不住這樣沒有停息過的侵犯,只有咬牙隱忍。夜很漫長,我不知道被他們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三十一身體很熱,一會兒冷一會兒熱,我唇干舌燥,頭暈得厲害。明明已經(jīng)醒了卻睜不開眼睛,周圍聲音嘈雜,讓人頭痛欲裂。身體像飄在半空中很久,花了很多很多力氣才睜開眼,入眼的是一片白色,腦中也是一片迷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