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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過,看似平靜,只有我知道自己如何在水深火熱中過完一天又一天。這其間唐仲凡也另找過幾個玩具,她們的下場只能說比劉小小稍好一點。唐仲凡對我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模糊,有時連著半個月都在我房里過夜,有時又一兩個月都看不到人影,雖然他再也沒有對我身體進行摧殘,在床上雖談不上溫柔也不能算凌虐,但我仍然怕他,我是他迄今為止玩具中呆他身邊最長的一個,后面玩具的下場我看得很清楚,每天我都在擔(dān)心不安中渡過,怕自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這樣漫長的煎熬中唯一值得欣慰是母親病情得到了控制,在國外的專業(yè)醫(yī)療機構(gòu)中接受治療,雖沒有治愈但性命不會受到威脅,每周和她通電話時我都盡量用快樂的語氣敘述我快樂無憂的生活,使她相信女兒確是找了個好婆家,因為忙著學(xué)習(xí)加上國外醫(yī)院探視的程序有點麻煩,所以要過些日子才能去看她。每次掛了電話我都無聲地拿著話筒流淚,這些淚,母親看不到,我也決不能讓她看到。十三“母親。”兩個宛如天使般粉雕玉琢的男孩恭敬地站在我面前,一樣的黑色小西裝,稚氣的小臉上平靜無波,舉手投足間優(yōu)雅有禮,像深受英式貴族教育的小紳士。這是我的孩子,他們也有八歲了吧。時間過得真快,這是自出生后我第一次見他們,管家說他們的名字是唐仲凡取的,哥哥叫唐正弟弟叫唐極,可眼前一模一樣的小人兒我根本分不清誰是唐正誰是唐極。母子相見沒有電視中激動感人的場景,我的心情異樣地沒有一絲波動,是因為他們沒和我呆過一朝一夕沒有感情呢,還是我從心底厭惡他們身體里另一半唐家血液不得而知,大概是在唐宅呆久了也變得遲鈍冷血吧。我只是看著他們,眉宇間有二分唐躍的影子,神情卻有五分像唐仲凡,不難想像他們將來會長成怎樣的俊美男子。“這是我和弟弟送給母親的見面禮,母親看看喜不喜歡?!?/br>左邊的小男孩將一個的絲絨盒子放在我手心,打開,里面是一顆圓潤的黑珍珠,大概有普通雞蛋的二分之一大小。看著手里的珍珠,不論它價值多少但是我兒子送我的呀。心里漸漸有了溫度,看著他們略帶期盼的神色,我微笑:“我好喜歡,謝謝你們?!?/br>“母親喜歡就好?!?/br>粉紅的嘴角微微上揚,這種淺淺的笑容似乎連我心也一并融化,伸手將他們擁入懷中,心中的感情已在破土復(fù)蘇,兩具小小的身子也安靜地任我抱著。“楊小姐,兩位小少爺,午餐時間到了,主人請你們下去就餐?!惫芗艺驹陂T口,面無表情地躬身。“知道了?!蔽移鹕硪贿呉粋€牽著他們的小手下樓。“母親。”兩個男孩仰頭露出天使般的笑容:“我們也很喜歡母親。”吃過了午飯,接唐正唐極的車已在大門等候。“主……唐先生,能不能讓他們住一晚再走?”我懇切地看著唐仲凡,心里萬般不舍已顯露在臉上。孩子上午才來,吃了午飯就走,我和他們相處還不到三個小時,我甚至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何時才能再見他們。“他們還有很多課業(yè)要學(xué)?!碧浦俜惭凵褡兝?,這是他動怒的前兆。唐正唐極像個小大人般安慰我道:“母親別難過,等我們完成了學(xué)業(yè)就能再見面了,你要好好保重哦。”目送他們離去,我咬著唇逼回眼中的淚意,接著下巴被人掐住,抬頭,唐仲凡的聲音冷冷的:“你對兒子倒挺有感情的嘛。”這個男人,在這里八年多我還是一點也不了解他,就如現(xiàn)在我不知道他的怒火從何而來。見我沉默他更怒了:“說話!你不會連自己身份都忘了吧。”我的身份?呵呵,不就是他的玩物么,我當(dāng)然不會天真到以為自己是唐宅的少奶奶。“主人,我會謹(jǐn)記自己的身份,再不會逾矩了?!蔽掖瓜卵郏y道在這里我連對兒子的感情也不能擁有嗎。可能這個回答稍令他滿意,哼了一聲放開我。心里非常想問我何時才能再見到兒子,話到了嘴邊忍著沒有開口,直覺告訴我這個問題會再次把他怒火點燃。唐仲凡看了我一眼,對管家道:“把她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送她到美國。”送我走?我吃驚地脫口而出:“為什么要送我走?”他走過來輕撫著我的臉,眼睛里有我無法讀懂的東西,“只是到美國住一段時間,過陣子就接你回來?!彼@然不想跟我解釋太多,我暗罵自己愚蠢,明知道不會有答案還會問,當(dāng)了這么長時間寵物還沒學(xué)會察顏觀色。十四美國洛山機來這里一個多月,和我在唐宅的生活幾乎沒什么兩樣,每天呆在別墅里連門都不想出,對我而言不過換了個牢籠而已。唐仲凡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厭了我以他的脾氣我估計活不到現(xiàn)在,如果不是為什么把我扔到美國來。這個人的心思我無法看透,我在他身邊呆了這么長時間還能安穩(wěn)地活到現(xiàn)在,不得不說是個奇跡。算了,雖然在美國也足不出戶,能不見到唐仲凡不必每天擔(dān)心惹怒他的日子比在唐宅好太多了。唐仲凡沒有限制我在美國的行動自由,我不過是個高中都沒畢業(yè)的女人,英文充其量認(rèn)識一些單詞字母,街都不逛,他限不限制都一樣。我和母親每周一次的電話也被中斷,這是我最放心不下的。打電話到醫(yī)院詢問,醫(yī)院答復(fù)是母親病情發(fā)作,雖搶救及時渡過危險期但聲帶受損,不能再接打電話。在我的一再堅持下,醫(yī)院答應(yīng)每個月上傳一小段母親的視頻到我的電子郵箱里,讓我略為放心。這樣的日子很無聊,還好我早已習(xí)慣怎樣打發(fā)漫漫無聊的時間。別墅里有個花室,每天我大部份的時間都泡在那里面,研究著各式各樣的花種。火紅的玫瑰像征著愛情,伸手摘下,嬌艷的花瓣在指間怒放,紅的刺眼奪目。我這樣的人還配擁有愛情嗎?愛情,太遙遠,對我這種從身到心都腐壞的人是個太圣潔的童話。花瓣一片片落下,地上點點猩紅。“嘖,都說美人如花,看來美人卻并不是惜花人?!?/br>慵懶的聲音像帶著絲絲惋惜,花室的門口斜倚著一個男子。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一件件剝我的衣服般,唇角勾起輕佻的笑,笑意沒有傳達到眼底,我只覺得森冷無比。這個人我見過,在劉小小受虐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