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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媽說了?”羽柔慚愧的垂下了頭,縮了下秀肩,一副正努力在懺悔的德行,“因?yàn)樗龁柫?,我就說了。”“你可真懂得巴結(jié)?!彼爸S著。但她為何不肯巴結(jié)他?他雖然每月按時給老媽零用金,但他才是真正有錢的那個人!真是搞不清楚狀況,蠢豬!他從沒見過像她這么豬頭的笨女人。“我哪有?”羽柔不服氣的頂嘴,“我對伯母是真情流露……”“嗯!”聞人桀真是聽不下去。“你……”嗚嗚……好傷心喔!羽柔覺得她的人格都被他看扁了。盡管他是如此過分的糟蹋著她的自尊,她還是覺得自己好喜歡他喔!天啊!她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別怪她,是偶逼問她的!”聞母悶哼一聲.開口替羽柔講話,“偶看你是不會借她錢了,不然這樣好了,你就當(dāng)偶跟你借的,老媽偶日后再慢慢讓你扣零用錢?!?/br>“伯母……嗚嗚……”羽柔一時好生感動,再也忍不住即將崩堤的淚水,用手掩著臉啜泣了起來。她的哭泣聲令聞人桀煩躁的蹙起濃眉。他一直想在她面前好好的演一場戲,好證明自己薄弱的良心不為任何所動,卻在當(dāng)她宣泄出內(nèi)心的委屈時,他又立刻感受到冰冷的心已逐漸被她的淚水融化中。他蹙起的眉頭糾結(jié)得更深了,他心中的怒火也燒得更盛了。粗暴的伸出手,聞人桀一把抓住羽柔的細(xì)腕,以惡狠狠的態(tài)度硬是將她拖離母親的懷里。“啊!”羽柔的心兒被他粗魯?shù)膭幼髋免疋駚y跳,含淚的眼兒無辜且無助的凝視著他冷情決然的俊容。“兒子,你做什么?不要傷害她啊!”聞母緊張的沖上前,想把羽柔“救”回懷里。“老媽要我?guī)退脑?,就別再插手管這件事!”聞人桀明明心已經(jīng)軟“喔!OK、OK!”聞母見兒子終于妥協(xié),樂得把手松開,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免得他反悔。“慢點(diǎn)!你弄疼我了啊!”羽柔用另一只手輕撫著被他抓疼的小手,淚水像決了堤的洪水般嘩啦啦的直流。“閉嘴!女人!”他吼道,一雙黑眸如野獸般散發(fā)出犀利且駭人的眼神,握著羽柔的皓腕強(qiáng)而有力,硬是把她拖進(jìn)別墅里。***聞人桀直接把哭得很兇的羽柔拖進(jìn)位于二樓的大書房里了,還是裝出一臉的心狠手辣。聞人桀的腿很長,走起路來恍若龍行潛移,蘊(yùn)藏著無人能比的王者氣勢,步伐穩(wěn)健而有力。羽柔被聞人桀粗暴的甩進(jìn)書房里,像丟球似的將她擲在放在書桌前的那張椅子上。書桌的擺設(shè)很整潔,一臺液晶螢?zāi)浑娔X、一臺多功能的事務(wù)機(jī)、一臺造型可笑的有線電話、一枝頭上長滿羽毛的原子筆,外加一個邱比特脫褲子撒尿的迷你雕像,如此而已,沒有其他東西了。“嗚嗚嗚……你弄得我好疼喔!”羽柔像小女人般委屈的撫摸著被掐疼的手臂。雖然他把她弄疼了,可是她還是好喜歡他喔!而且剛才他使的力道好猛喔!她的力氣已經(jīng)夠大了,想不到他比她更強(qiáng)大。噢!她真是好愛他的剛、猛、烈喔!害她在他面前,愈來愈不像她過去的自己,反而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小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小女人?喔喔!不敢相信她會這樣形容自己。這微妙的奇怪變化,使羽柔難以抗拒的深深著迷,因?yàn)檫@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真真正正的女人。這種身為女人的踏實(shí)感,在過去不曾有過,她一直都懷疑自己壓根兒投錯了娘胎——穿皮衣、皮褲,騎哈雷飆車——她真的以為自己投錯胎了,直到愛上了他,她才確定她真是個女人。“不準(zhǔn)哭!”聞人桀不耐煩的咆哮。“嗚嗚……”羽柔整個人如驚弓之鳥似的,迅速讓自己蜷縮在椅子上,噙淚的眼睛既無辜又可憐的望著他。“敢再掉一滴眼淚,你就給我試試看!”聞人桀猙獰著俊容,語氣粗野的低吼著。“唔!”不哭就不哭,他干嘛老是那么兇啊?羽柔嘟著嘴兒,用手背抹去淚水,命令自己不許再哭,免得被他更加瞧不起。“你要我借你一億對嗎?”他語氣試著平靜的說。羽柔一張看來可憐兮兮的小臉不住的點(diǎn)著頭,“只要你肯借我錢,不管你要我怎樣,我都可以商量,也一定盡全力配合?!?/br>“要我借你錢很簡單,你讓我高興,我就借你錢?!彼响璧恼f,身子在書桌前停下,支撐著上半身力量的手肘微置于桌面上。“請問,我要怎樣才能讓你高興呢?”羽柔忽然臉紅心跳了起來。她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幕幕的限制級電影畫面,女主角去找男主角幫忙,男主角要求女主角用身體作為交換的條件……書房外倏地傳來聞母的大笑聲。“呵呵……偶兒子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了,老王,你快叫他們?nèi)?zhǔn)備晚餐……不不不,今晚的菜色肯定不夠豐富,偶去黃昏市場多買一些菜回來……搞不好羽柔一會兒又餓了,她吃泡面撐不了多久的?!?/br>“去把門鎖上?!甭勅髓钕映?,命令羽柔去關(guān)門。鎖門?干嘛鎖門?限制級的電影畫面又再一次清楚的在羽柔腦海中上演,害她不由得思考一會兒要怎么接招。為了讓他“高興”,羽柔毫不遲疑的跳下椅子,沖上前去把門關(guān)上,并上鎖,然后笑嘻嘻的回眸,踩著小碎步,快樂的回到書桌前,想著一會兒要怎么以身相許。此時,他己燃起一根煙,她站在原地注視著他。“坐下?!彼蜷_WORD。“喔!”羽柔乖巧的坐回椅子上,“聞先生,你……”聞人桀做事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羽柔實(shí)在有點(diǎn)兒怕他。“不要講話?!甭勅髓願A煙的長指彈掉煙蒂。“喔!”“叫你不要講話,還喔!”聞人桀把香煙叼咬在唇上,頭也不抬的說,雙手開始忙碌的在鍵盤上打起字來。“唔……”差點(diǎn)又出于本能的想要回應(yīng)他的話,羽柔連忙捂住小嘴,骨碌碌的眼兒瞄了瞄電腦,又望了望他。由于她只能看見電腦螢?zāi)坏谋澈?,根本不曉得他在打什么東西。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亦不知抽了幾根香煙。室內(nèi)空調(diào)很好,沒有半點(diǎn)煙味,羽柔把手放在唇上,悄悄打了一個呵欠。“拿筆?!甭勅髓钜呀?jīng)把剛才所打的字給列印出來了,現(xiàn)在拿著列印稿,椅子轉(zhuǎn)向她對面,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紅色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