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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語說:“我是個模特。”寧馨見她不懂英語,則干脆用中文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獨孤寧馨,不過最近叫冷寧馨,呵呵…”“你也是模特嗎?”【俄語】“你是混血兒嗎?”兩人在那兒一句接一句的雞同鴨講,個子按著自己所理解的意思談論著話題。“你寂寞嗎?”寧馨突然問妮娃,但并不指望她聽懂。妮娃卻好像懂了她的意思,落寞地低下頭。兩人于是坐在那兒一口口喝著威士忌,并不說話,只有氣流在彼此身上流來流去。“你怎么又到處亂跑!”冷嘯寒不悅地看著仍坐在陽臺沙發(fā)上喝威士忌的寧馨,掃了一眼寧馨身旁的妮娃也沒打招呼,蹲下身子,將寧馨冰涼的雙腳握在手內(nèi)不斷揉搓著,以其他兩人聽不見的聲音嘀咕道:“再不聽話就該把你鎖起來?!?/br>搓了一會兒,寧馨的腳終于漸漸有了暖氣。“回房間!”冷嘯寒直起身命令道,不顧寧馨起來便扯著她走出去。“她是混血兒?”“誰?”冷嘯寒回頭不耐煩地看了一眼寧馨,然后反應過來,“是的,好像是俄羅斯和哈薩克斯坦的吧?”“她很小?!?/br>“嗯,好像只有十七歲吧,她是馬可先生的金絲雀,剛入模特這行就被馬可看上了,她也需要錢。”盡管不耐煩,冷嘯寒還是把她知道的信息告訴了寧馨。聽到冷嘯寒說金絲雀,寧馨的心里咯噔一下,雖然明知不是說她。“想那個女人做什么!”冷嘯寒有些不是滋味地將寧馨帶入懷里。溫熱的氣息向寧馨撲過來,寧馨立刻身子顫了顫,這么久的相處,對他們隨時而來的性欲是了如指掌。激情過后,寧馨輕微喘著粗氣,扯著嘴角諷刺道:低等動物!冷嘯寒只是哧哧地笑著。“剛才接到大哥的電話,他的包袱已經(jīng)解決掉了!”冷嘯寒看了一眼枕在他胳膊上的寧馨,見她不說話,繼續(xù)補充道:“大哥已經(jīng)離完婚了。”寧馨眨眨眼仍沒有發(fā)表任何看法。一個月多前,冷嘯寒要來這兒商談一些生意,冷嘯天居然讓她跟著來,寧馨就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明白了,他原來是有些私事要處理。“大哥怕你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所以才肯讓我?guī)銇磉@里的?!崩鋰[寒撇撇嘴,“不然他才舍不得讓我單獨占有你這么長時間!”冷嘯寒停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這一個多月來,家里那邊可是被蘇芮秋鬧得翻天覆地的,盡管以冷家的勢力一再壓下去,但是那些關于冷嘯天不顧倫理戀上自己的meimei,還有冷嘯情助紂為虐并也喜歡自己meimei的消息仍在商界傳得沸沸揚揚的,。“可是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睂庈暗卣f,“你們當初就不應該抱有這種邪惡的思想!”當然這話,她也只敢對冷嘯寒說。“不可能!”冷嘯寒聲色俱厲地否定道,寧馨嚇了一跳,索性閉上眼不理他。冷嘯寒卻溫柔地說:“答應我,第一個孩子一定要是我的?!?/br>“?”“所以,我們需要抓緊時間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多多努力,這樣就不會有問題的?!崩鋰[寒熱切地看著寧馨。“好的?!?/br>“真的?”冷嘯寒欣喜萬分地問道,不待寧馨回答便壓到了她身上。寧馨無力承歡,心想:冷家男人的性欲不是一般的旺盛。作者有話要說:從下周開始每周更新三章。迷宮里的少女(2)住了這么久寧馨才知道那座房子的主人是馬可先生,而妮娃是馬可先生的情人,也常住那里??墒瞧婀?,宴會之前的那一個多月來她們竟然一次也沒碰上。之后呢,寧馨也一次沒在餐桌上碰見她。但是幾乎每天晚上她們都會到七樓的陽臺坐一會兒,久而久之,陽臺似乎成了兩個女子的約會之地。因為是高原,這里的天氣與別處不同,中午陽光格外強烈,曬的人發(fā)暈,清晨和晚上卻很冷,干冷干冷的。干燥是最不能讓寧馨忍受的地方,除此之外都還好。這個高原小國有很多草原和湖泊,這個國家的豬rou比牛rou貴,這里有很多寺廟,但是很多年輕人現(xiàn)在都信奉基督教,并且希望能到美國生活或者至少去鍍鍍金。而這里的女人,從小就習慣留著很長的頭發(fā),盤成一股股的小辮子然后挽成一個發(fā)髻別在腦后。這就是寧馨的印象。妮娃干裂的嘴唇咬著吸管,像個孩子般心不在焉地吸著杯子里的果汁,桌前放著牛rou燴面,卻是剩的面比吃的還要多。因為模特職業(yè)的緣故,妮娃一早就把自己的食欲壓抑住了。寧馨看了一眼妮娃,知道她不準備再吃了。對于妮娃像貓一樣的胃口,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后,寧馨已經(jīng)習慣了。寧馨向服務員要了紅茶,已經(jīng)是第四杯,卻越喝越渴。“你長得像個天使,不過卻是被人塞進瓶子里的天使?!睂庈皩χ萃拚f道,并不期望她聽懂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寧馨低頭吹吹guntang的茶水,抿了一小口,仍然很燙。兩個女子并排坐在一起,各懷心思,但并無關聯(lián)。彼此也無多少真心可待。因為男人們有事出去應酬,兩個女人便相約出來散心。“我早就感覺到他對你有著異樣的情愫,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強烈?!碧K芮秋這句話悄悄地浮到寧馨的心頭,guntang的紅茶停留在喉嚨處,又熱又癢的感覺。不知道事情怎么樣了?寧馨心里嘀咕道。聽嘯寒的意思是事情已經(jīng)擺平了,可是那些輿論能壓的住嗎?還有,寧馨疑慮著,她把這些告訴蘇芮秋不是害她嗎?意料之中的是,蘇芮秋果然憤怒地公布了這件事,哪個妻子能容忍這種丑事。但結果是一把雙刃劍,害人害己。不過不管輿論如何塵囂而上,以后都與她無關,她會走的遠遠的,然后忘記這些不愉快的過往。寧馨想,她一定會徹徹底底地忘記這些難堪,就像忘掉一場噩夢一樣的。“妮娃我去下洗手間。”寧馨邊說邊比劃著,身體卻向餐館的正門移動著。一到大街上,外面的熱浪便撲面而來,寧馨覺得身上的冷氣一下子被吹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溫暖而粘膩的熱空氣。寧馨將頭頂?shù)暮谏笸苄翁栫R拉下,遮住了半邊臉。藍色的天空如水洗般干凈通透,浮在藍色背景上的云朵,似柔軟甜膩的棉花糖。藍天白云離得很遠,卻晶瑩剔透的毫無雜質(zhì),抬頭望一眼,心靈便會立刻受到洗滌。街道兩旁有很多小商鋪,有rou鋪,有蔬菜水果鋪。居多的卻是小餐館,盡管并沒有多少客人光臨。粉色的芭蕾舞樣式的平底皮鞋踩在半是瀝青半是泥土的馬路上,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