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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來。寧馨在筆記本上寫下自己的住址,撕下遞給許敏,“這是我的新住址,你把它交給錢海寧?!?/br>“錢海寧?”“我二哥的女朋友,錢竟醫(yī)藥的千金,你幫我找到她然后把這個住址告訴她,說我很想她讓她有時間盡快來找我?!?/br>“好啊你,都不請我去你家玩,倒先請她了!”“我需要她的幫忙,很重要很著急,你要幫幫我。”“開玩笑了,瞧把你急得,可是你為什么不自己找她呢?”“我沒時間,下課后我二哥就來接我了,”寧馨眼神黯淡了下來,“敏敏,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自由的。”許敏理解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和徐子東私奔這事把他們?nèi)桥恕7判?,我會幫你的?!睂庈氨ё≡S敏,有些動容地說:“上次那件事情不知道有沒有連累你被罵,真的很對不起,這次說不定仍然需要你的幫忙呢。”“我會幫你的,寧馨。”許敏仗義地回答道,轉(zhuǎn)而關(guān)切地問:“寧馨,是不是還發(fā)生了什么其它的事,剛才我見你的第一眼,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恐懼和憂傷?!睂庈皼]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許敏竟也有這么敏銳的一面,可是她要怎么告訴她自己被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猶如親哥哥的冷嘯天強jian的事,還有冷家男人對她不正常的愛。“敏敏,現(xiàn)在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清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但是我保證有時間我一定會從頭到尾,清清楚楚告訴你的,請相信我。”獸黑黢黢中,裸足無聲地落在冰涼的地毯上,寧馨試探著站起來,黏稠的體液,混合著他和她的,順著大腿根處緩慢地流下來,非常的不舒服。寧馨用紙巾反復擦了幾次,皮膚上仍有黏黏的觸感,醚的氣味更是幾乎擴散到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寧馨摸索著找到那塊布?!澳阍谡沂裁??”伴隨著聲音暈黃的床燈亮起。寧馨借著燈光扯去被rou體、汗水、體液狠狠蹂躪過的床單,將淡黃色碎花棉布床單鋪了上去,冷嘯天被迫挪了幾次身子。“快點上來?!崩鋰[天拍拍身旁的位置。寧馨剛爬上床,便被冷嘯天翻過身壓在身下。直線瀉下的黑發(fā)松松散散披在雪背上,冷嘯天輕輕啃嗜她后背大片嫩滑的肌膚,所過之處都是暖融融濕漉漉粉嫩嫩。從后勁、香肩,一直到漂亮的蝴蝶骨,他就像在品嘗鮮美的大餐。“膚如凝脂大概就是如此吧。”冷嘯天滿足的嘆息道?!昂呛?,凝脂不就是豬腹部那個地方的脂肪嗎?”寧馨性感誘惑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nèi)。冷嘯天扳過寧馨的身子盯視她的黑眸,“和我結(jié)合時你總是沉默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非常任命,可是,我想聽你的聲音。”他的手撥了撥她耳邊凌亂的黑絲?!拔蚁肼犇愕穆曇簦绬??”隨著聲音的落下,冷嘯天毫無預警地進入了寧馨的體內(nèi)。寧馨感覺到下身的痛楚,微微皺了下眉,于是習慣性的閉上眼睛,黑暗中慢慢積聚一絲亮光,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斷便像電影剪輯般在眼前一一掠過。白凈的錢海寧跟在寧馨的身后,穿一件綠色質(zhì)地上等的長衣,剪裁高貴大方,走動時靴子與大衣之間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膚時隱時現(xiàn)地亮在你面前,裸露的非常有技巧?!皩庈?,我這樣貿(mào)然過去好嗎?”錢海寧為難地,像個害羞的小女孩似的拽著寧馨的衣角?!皼]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進去后按照我們商量好的來說就行了,再說,這么多日子沒見二哥你不想他嗎?”“討厭,你!”兩人打打鬧鬧地由客廳進入到餐廳。冷嘯情看了一眼站在寧馨身后的錢海寧,眼神回過來冷冷地注視著寧馨,冷嘯天和冷嘯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人就像被侵入領(lǐng)地的狼群一樣。錢海寧從進門便羞澀地躲在寧馨的后面,不安地瞅著自己的鞋尖。“我今天在學校遇見海寧的,兩個人去逛街逛的太晚了海寧就跟我回來了,今晚要住在這兒呢。”說著寧馨把躲在身后的錢海寧拉到旁邊。海寧立馬打了個招呼,“不好意思,打擾大家了?!卑肷危鋰[天才點點頭,“你們兩個快點過來吃飯吧?!?/br>畫面跳入另一格。“寶貝,你是在玩火自焚嗎?”冷嘯寒無奈地看著寧馨?!笆裁匆馑迹俊睂庈百M力地扒開他的雙手。“你不應該把錢海寧領(lǐng)到這里來,沒一個人歡迎她過來,我們都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有人不經(jīng)允許隨便闖入!”“我不是都解釋過了嗎?”。。。。。。寧馨感覺身體輕微彈了一下,那些片斷隨之嘎然而止。那絲亮光也如同被切斷電源的熒幕一樣,啪的一聲突然滅掉。寧馨緩慢地睜開眼,床燈暈黃的光線躍入眼里。冷嘯天握住寧馨柔軟處的大手松了松,其余的動作仍是粗暴的。想要將她融入為他的體內(nèi),便越加用力,用力、用力、直至他的身體輕微痙攣起來。寧馨下體因疼痛而劇烈的收縮起來,一段時間下來,寧馨深深地體會到,和冷嘯天zuoai簡直像是在進行獸交,在性事方面,他是十足的大男子主義者,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唯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直接的占有。每次完事,她都置身于因痛而引起的麻痹之中。不敢挪動一下,哪怕是伸伸手指頭。寧馨靜靜地聽著諾大室內(nèi)兩人的咝咝呼吸聲,醚的氣味愈加濃烈,她依然處于麻痹之中,一點點轉(zhuǎn)過頭看著靠在她頸窩處那張因極大情欲而有些扭曲的臉,覺得陌生而寂寞。過了好一會兒,冷嘯天笨拙地翻過身,重重的摔在床上,輕微側(cè)了側(cè)頭,問,“寶貝,錢海寧是你領(lǐng)來的嗎?”寧馨不悅地回道,“我不是都說了嘛!”冷嘯天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伸開右胳膊,命令道,“過來!”但動作卻比語言先一步,寧馨被拉入他的懷中。“最好不是。”冷嘯天又不咸不淡地補充了一句。夜越來越深,兩人都靜默不語,在溫暖的被褥中赤裸相擁,她的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有時寧馨覺得這胸膛很安全能為她遮風擋雨,但更多時候也讓她分外恐懼。寧馨正在思量之際,冷嘯天再次毫無預警的從身后進入她,好像非要在今夜探索清楚她的靈魂才肯罷休的樣子。夜,和之前很多次一樣,無限漫長。寧馨睡一小會兒,又再次醒來。天色轉(zhuǎn)亮后她才終于合上雙眼沉睡過去。早餐桌上,錢海寧局促不安地看著冷家三兄弟,問:“寧馨不下來用早餐嗎?”冷嘯天笑著回她,她昨晚有些累著了,所以要多睡一會兒,反正今天是周末。冷嘯情和冷嘯寒聽他這么說,則非常不爽地看著笑得曖昧的大哥。“你什么時候走?我可以開車送你的?!?/br>錢海寧聽冷嘯情這么一說非常尷尬,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