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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綢一邊抱怨,一邊用抹布擦著臉。鐘盈奇怪的看著黃綢,她拿的那塊抹布,她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剛才擦桌子的,呃,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還是不要說的好。“鳳石,我剛才沒聽錯,你把人又送回我房間了?”鐘盈沒理黃綢,再問了遍鳳石。他最好是說錯了,那男孩子又不是她的誰,干嘛要送她房里呀。“老板,那孩子洗干凈了,還真是挺漂亮的。反正,會流浪到咱們這兒的,多半是孤兒,不如你就收了他算了?!兵P石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反正男人女人不就這么回事嗎?這兩年,也有男人向老板示好,他也覺得那些男人配不上他家老板。難得來了這么個小家伙,看著年紀(jì)不大,但他總感覺這孩子才配得上他家老板。鐘盈看他認(rèn)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好吧,鳳石其實真是個實心眼的家伙,她也不想再和他計較了。“得了,你們先招呼著,我去看看?!辩娪瘮[了擺手,自己跳下椅子,出了柜臺,回了自己房間。房間里很安靜,人還昏迷著自然是不能有什么動靜了。鐘盈推開門,走到床邊,看到她撿回來的人時,也真的是驚了一驚。躺在床上,換上了一套運動服的人因為頭發(fā),臉都被洗干凈,而露出了本來面目。那是一張略顯年輕的臉,細(xì)致的眉,閉著也很長的眼線,可以預(yù)見,如果這雙眼睛睜開了,必定會很好看。挺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因為發(fā)燒的關(guān)系吧,嘴唇顯得很紅艷。不知怎的,看到這樣一個少年躺在自己的床上,讓鐘盈心跳加快了好幾拍。男人,她不是沒見過,只是因為工作關(guān)系,她從未深入的去了解過男人,更別提這么年輕而美麗的男人了?;蛘撸@還不是個男人,只能稱之為少年。從因為過于沉浸于少年美貌的思緒中回過神,鐘盈不由得自嘲了一下,她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因為什么而失態(tài)過,幸好已經(jīng)不在以前的環(huán)境了,否則一定被笑死。鐘盈想起鳳石說少年人發(fā)燒,她趕緊從臥室連接的廚房里取出冰塊,營養(yǎng)液自然也是有的。她把冰塊放在少年額頭上,又拿來了打針的用具。等消完毒,她握起少年的手腕,少年的手腕不粗,但手指很修長,也許是因為太勞累,也或許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少年的指甲有些長。鐘盈在他手背上拍打了幾下,他的血管真是太細(xì)了,根本不好找。她想了想,還是把綁帶松開,又走回廚房,拿了可以吸食的營養(yǎng)流食走回來。她把吸管插好,又把吸管另一頭放進少年嘴里。她記得他喊過mama,她湊近他耳邊,輕聲哄著:“好孩子,把這個喝了,病好了,才能見到mama。”不知道昏迷中的少年是否夢到了mama,在鐘盈輕聲誘哄下,真的開始吸吮起流食來。看到他有了一點喝的意識,鐘盈才稍稍放下了點心。作者有話要說: 還在整理大綱和第一章的編寫當(dāng)中,不過,有些地方有點卡,所以暫時先開一個短篇的現(xiàn)代女尊。這次希望能寫出一個新的不同以往的現(xiàn)代女尊來,也希望大家能喜歡。☆、chapter3-43.醒了就好冰塊直接放在了少年的額頭上,因為額頭溫度過高,已經(jīng)開始融化。等鐘盈發(fā)現(xiàn)冰塊的水已經(jīng)淌進少年衣服里時,不由得懊惱起來。她沒有遲疑,迅速把運動服上衣的領(lǐng)子扯開,又拿了毛巾把水漬擦干,冰塊是不能用了。清理完冰塊,她想了下,記得外面冰箱里好像還有個冰枕,也不知道鳳石有沒有扔掉。她立刻站起來,轉(zhuǎn)身出了臥房,早忘了要把少年移進別的房間的事了。等她找到冰枕回到臥房時,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后的事了。她拎著裝冰枕的袋子,推開臥室的門,下意識的感覺到房間里的氣氛好像與先前不太一樣。這種感覺讓鐘盈自己感覺都有點神經(jīng)過敏,然后,她又自嘲的搖了搖頭,都離開那里兩年多了,居然還會有這種反應(yīng)。她反身把門關(guān)上,又往床邊走。等她拆開袋子,拿出冰枕準(zhǔn)備給少年換一下枕頭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少年已經(jīng)醒了。他正縮在床的一角,戒備的看著她。睜開了眼睛的少年果然更加生動美麗,而且還隱隱的散發(fā)一種類似小動物的氣息,只是那雙充滿戒備的眼無形中多了些人的氣質(zhì)。他緊緊抓著運動服上衣,似乎怕下一刻就有人會侵犯他。侵犯?鐘盈腦子里出現(xiàn)這個詞的時候,難得出現(xiàn)了心虛。“那個,我不是壞人,你發(fā)燒了,我給你換個冰枕,這個,冰做的枕頭?!辩娪局蕫壑?,就像是對待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輕柔地耐心的解釋著。末了,還舉起手上的冰枕晃了晃。少年狐疑的看著她,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冰枕上,有那么一刻,鐘盈似乎從他眼中看到了疑惑。“你現(xiàn)在還餓嗎?”看少年把視線移開了,對她的話不為所動的樣子,鐘盈繼續(xù)開動腦筋,想著該怎么讓他開口。她忽然想起那些流食根本不頂餓,于是,她又問道。少年依然把視線放在床單上,不理睬她。鐘盈只覺得頭疼,人吶,雖說是高級動物,但有時候還不如那些不會說話的小家伙來得好伺候。“你是想找mama嗎?”鐘盈看著這個安靜的好似不存在的少年,腦子忽然靈光一閃,她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以她收集到的情報來說,這一點真的是太有用了。少年倏地抬起頭看向她,他的眼睛本就大,聽到鐘盈說出mama兩個字,圓而長的眼睛又瞪大了幾分。“想--”他嗓子里終于冒出一個拉長了的音。鐘盈大大的舒了口氣,還好還好,對mama,他不是無動于衷,否則,她真不知道怎么去結(jié)束這種長時間的對峙。她沒當(dāng)過媽,根本不知道怎么哄孩子,能利用mama二字來稍微解除點少年的防備還真是值得高興的事。“找mama,就得先治好病,吃飽飯才行。吃飯,懂嗎?”鐘盈又再開口,還做了個吃飯的手勢。少年只是皺了皺眉,可勁兒的搖了搖頭。鐘盈覺得自己遇到了這輩子最大的挫敗感,這么個小孩,她都弄不明白,真是太失敗。她放下冰枕,站了起來。少年下意識的往床角里又縮了縮,鐘盈很無奈,她又不是要傷害他。沒再解釋,鐘盈轉(zhuǎn)身出了屋。前邊客棧里,鳳石和黃綢正躲在柜臺里不知道在說什么,偶爾還有極細(xì)微的笑聲傳來。“鳳石,你跟我過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