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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回去了。好不容易,我翻出個黑色塑料帶,趕緊拆了,套在臉上試大小,就聽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弟弟在做什么?”“做夜行衣?!蔽翌^也不回地回答,用手指在塑料帶上戳了兩個洞,也好露出我圓溜溜水汪汪的小賊眼睛。那個聲音低沉了些,又問:“做夜行衣有何用途?”“去□我大侄子。”丫的,這人煩不煩,一個勁兒嘰嘰歪歪的,害我兩個洞戳得不一樣大小,有損視野。“□我?”“對啊,□你。”我順口回答完,又把腦袋套進塑料帶,發(fā)現(xiàn)大小剛剛好,心中那叫一個歡騰,站起來獨自甩著尾巴顯擺著,轉(zhuǎn)身就猛地看見穿著襯衫和睡褲的談初意,頭發(fā)還是濕的,手里拿著個浴巾。我嚇得面孔扭曲,忙扯掉頭上的塑料帶,呼吸急促地問:“你、你怎么進來的!怎么可以晚上偷偷進我這個清純少女的房間?!”沐浴完的談初意沒有戴眼鏡,鳳眼更加妖嬈風致,嘴角溫柔的笑意,看上去并不危險?!斑@是你的房間?”“是啊,你媽說讓我今晚睡這里,這間客房今晚就屬于我。”我驕傲地挺起胸膛。“這里是客房?”談初意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坐在床邊,低頭擦著頭發(fā)。“難道……不是?”可別告訴我這里是他家?guī)蕦m都沒這么華麗的廁所的!談初意擦頭發(fā)的時候,周圍很靜,只有頭發(fā)摩擦布料發(fā)出的沙沙聲。忽然,就見他抬起頭來,溫和地告訴我:“我在這兒睡了好幾年。”“你有睡在客房里的癖好?”“這里是我的臥室?!?/br>“???!”最毒婦人心啊,“我欲□人,反被人□?!薄@詩句寫得真好,因為作者就是林浩然。看來我今晚不是□他,就是被他□,導演,你終于開始拍床戲了!只是事先要通知我一下嘛,害我這悲情女豬蒙在豬肚里,都沒個心理準備啥的。再跟你強調(diào)一遍啊,的程度就好,武藤蘭就算了,咱沒人家那種知名度。(是沒人家的身材)談初意把頭發(fā)擦得差不多了,走到門邊把浴巾掛好,對著穿衣鏡抓了幾下頭發(fā),就搞定一個雖然有點凌亂但是誘惑性或者可以說是性誘惑十足的發(fā)型。襯衫里面沒有再穿衣服,剛才趁他衣角飄起來一點,我瞄了一眼他的腰,立刻鼻血涌動,提醒著我,原來咱還是個熱血青年啊。他再慢悠悠踱回床邊坐下,目光開始直視我慌亂的眼睛。我丟掉塑料帶,往墻角一縮,一邊沖他暗送秋天的菠菜一邊花容失色道:“你想干什么?”“弟弟不是要□我嗎?”談初意輕瞇著眼,撫了一下額前凌亂的濕發(fā),“來吧?!?/br>“嗷——”我完全沒有意識的,就這么嚎叫一聲撲了過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類原始的獸性在我的體內(nèi)駐扎著,只是平時沒有爆發(fā)而已。(平時你已經(jīng)是個禽獸了)我曾經(jīng)不止一次強調(diào)過,我以前之所以能經(jīng)得住誘惑,是因為所受的誘惑還不夠。我就這樣跨坐在談初意身上,他抱著我的腦袋,啃面包一樣從腦門親到下巴,我躲閃著,啪一巴掌打在他腦后,大怒:“是我□你!你親我干什么?!你見過這么自愿的受害者嗎?我要當□犯,不是嫖客!”“是哥哥錯了……”談初意放松下來,“大”字型地躺著,眼睛一閉,像死過去一樣,再也不動了。“喂……”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說:“你好歹也掙扎一下,推我撓我外加大喊‘不要’。”談初意長睫扇了扇,睜開眼說:“我若真的掙扎,弟弟怕是要被我摔出去的?!?/br>導演,你請的是什么破演員,連表演基本技術(shù)都沒學好,就敢來拍A片?!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演員,我忍讓著這個新人,退一萬步,然后妥協(xié)道:“好吧,你就假裝是被我迷暈了的純情少男。”“好?!闭劤跻獯饝?yīng)著,頭一歪,又死了過去。我戳了戳他的腰,丫的一動不動。TMD,是叫你暈,又不是叫你死,我對jian尸其實沒什么興趣的。我騎在他身上,對準他紅潤的唇,吧唧吧唧就是幾個狼吻,死小子還是一副死人樣,我發(fā)現(xiàn)他連氣都不喘的?!澳阍龠@樣,我要用鞭子抽了?!蔽夷笞∷谋亲?,一會兒后他就笑著睜眼,按下我的頭又是一頓好吻,吻到一半又撒手,扇著迷人的鳳眼道:“弟弟繼續(xù)□吧……”我驚覺,任何人作誘惑狀,都比老子好看。看著談初意迷蒙的雙眸,我顫抖地伸出爪子,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感覺談初意微怔了一下,眼中開始像言情里寫得那樣“布滿□”。憑我多年看言情積累的深厚性經(jīng)驗,我當即作出一個能讓談初意欲仙欲死的動作——我俯下身,張口含住……人家言情里不管男豬女豬都可以這么做,那我也一定可以。只見我變成了AV女優(yōu)的模樣,趴在談初意身上一個勁兒努力著。時間慢慢流逝,我的腦袋一直停留在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液體順著我的嘴角徐徐往下流,在布料上散成yin靡的形狀,談初意難耐的呻吟越來越曖昧,越來越迫不及待,還夾雜了一絲要求解放的意味。“弟弟,別……別弄了……”他的聲音沙啞地要命,語氣中盡是渴求。嘴里含著的異物讓我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壓住他伸來推我的手,繼續(xù)完成我未盡的事業(yè)。談初意嘆一口氣,開始不老實地掙扎著,最后終于爆發(fā)了,一掌推開我,怒道:“不會就不要用嘴!”我像個受盡虐待的小媳婦一樣抱腿坐在床角,淚汪汪地擦了擦唇邊的液體,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他,弱弱還嘴道:“人家用的可是九淺一深的頻率呀……”“見鬼的九淺一深!”談初意提高音量啐了一句,又指著自己的領(lǐng)子,低聲抱怨著:“學人家用牙齒解扣子,半天了一個還沒解開!”他的襯衫已經(jīng)濕了半件,都是我黏糊糊的口水。他一邊自己解著扣子,一邊咬牙切齒,脫了上衣之后,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伸手就把我拽了過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我身上,正要開始正常的程序,門就被人忽然打開,在門口偷聽了好久的談初凈沖了進來,推開談初意,把我護到身后。“你小子太不溫柔了!”他指責著不明所以的談初意,“我家浩然愿意用嘴幫你弄,你還挑三揀四的,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