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的脾氣,聽說差點要當(dāng)場趕走希波主教……」「哼,那個希波主教滿身贅rou,一臉jian猾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管?/br>蘿雅抿著牛奶,一邊恨恨的說道,「這幾年我們阿特拉斯王國一直在負(fù)擔(dān)著戰(zhàn)爭,賦稅已經(jīng)夠重的了,教廷什么也不干,就只會伸手要錢,真是貪心不足!父王要趕走他,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對了!」「別亂說話,你一個小女孩兒家懂什么?」米耶芙王后微皺著眉頭,制止了芙蘿雅的說話,看著她撅起的小嘴,嘆了口氣,語聲轉(zhuǎn)為輕柔,「我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單純的,你年紀(jì)還小,這些東西只學(xué)習(xí)了理論,離實際還差的遠(yuǎn)呢。等再大一點,慢慢開始參與政務(wù),你就知道其中的復(fù)雜和曲折了?!?/br>「我已經(jīng)不小了,今年都十七了。」芙蘿雅一臉認(rèn)真的神情,卻讓米耶芙王后微微的笑了起來。「是啊,我們的芙蘿雅已經(jīng)長大了,變漂亮了?!馆p輕的拍拍芙蘿雅白里透紅的臉蛋,笑著的米耶芙王后突然想起一事:「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和二哥一起玩的嗎,陛下剛下了詔書招你二哥回拜倫,你們倆很快就可以見面了哦?!?/br>「是嗎?」芙蘿雅興奮得站了起來,清澈的雙眼放出喜悅的光芒,「真是開心啊,我和二哥已經(jīng)四年沒見,想不到他居然要回來了。」「開心歸開心,可飯還是要吃完啊?!姑滓酵鹾笮σ饕鞯氖疽廛教}雅坐下,繼續(xù)著未完的早餐。*** *** ?。 。?/br>「唉,所以說還是什么都不懂的時候快樂,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做什么事情都有很多規(guī)矩制約,麻煩死了?!?/br>芙蘿雅端著杯茶,正坐在一張老舊的橡木椅上唉聲嘆氣。隔著桌子,一名雪白頭發(fā)的老人坐在她的對面,穿著寬松的灰色舊袍,面帶微笑的傾聽她的牢sao,卻靜靜的一言不發(fā)。這里是占星塔塔頂?shù)拿苁?,周遭放滿了書籍和各種器具,芙蘿雅的老師納姆佛得同時也是宮廷魔法師,因此王國為他在拜倫郊外修建了這座高聳的建筑,以供魔法試驗和占卜之用。每次上課,芙蘿雅都來到這里接受納姆佛得的教導(dǎo),久而久之,習(xí)慣了把老師當(dāng)作傾吐思想的對象,兩人的師生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親密。看著郁悶的芙蘿雅,納姆佛得滿臉的皺紋舒展開來,微笑著問道:「那么,我的殿下,您是否對自己的身份感到厭惡了呢?」「那倒還不至于……」芙蘿雅否認(rèn)了這個詢問,抬頭望著黑黝黝的屋頂,顯得有些茫然,「我希望的只不過是一家人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生活而已,自己的話,能夠出去冒冒險也很不錯。但是既然出生在王室,很多事情根本不由自主的……不要說王室,連山里人家的窮苦孩子,也要學(xué)會幫助大人打獵放牧呢。當(dāng)一個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管的花瓶公主,那種事情只在故事里才有……」「人是會受到世俗規(guī)則所約束的,無論是誰,想完全的隨心所欲都是不可能的。」沉吟了一會,納姆佛得轉(zhuǎn)過臉來,微笑著開導(dǎo)芙蘿雅,「哪怕是您的父王,掌握了王國的一切權(quán)力,實際上也會有許多的煩惱,這一點想必殿下您很清楚,雖然力量有助于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但是……」話沒說完,納姆佛得忽然停了下來,側(cè)著頭,似乎在凝神傾聽著什么。「怎么了,老師?」看見納姆佛得奇怪的動作,芙蘿雅不禁問道。「似乎有東西在往這邊高速移動……」喃喃說了句,納姆佛得站了起來,抬起頭望向窗外。「是嗎!是什么東西?」芙蘿雅驚訝的跟著站起,也向窗外望去,只見天空湛藍(lán),幾朵白云點綴其上,似乎沒什么異常。正納悶間,遠(yuǎn)處天邊出現(xiàn)一根極細(xì)的白線,往占星塔的方向射來;白線的速度很快,轉(zhuǎn)眼跨過半個天空,到達(dá)占星塔的上方,痕跡卻突然一變,像拋物線一般往占星塔落了下來。「這……這是?」芙蘿雅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線越來越近,越來越粗,癡癡的說不出話來。白線伴隨著由小到大的呼嘯,眼看就要沖到面前,呼嘯聲也變得震耳欲聾,納姆佛得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突然發(fā)出一聲大吼:「殿下快閃開,是圣域中人!」納姆佛得右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襲來,芙蘿雅頓時猛的飛了出去,身不由己的甩在墻上;左手瞬間做了幾個姿勢,防御術(shù)「防魔力場」已經(jīng)完成,一個青色的淡淡光罩覆蓋在身上。就在同一時間,轟的一聲炸響,天花板破開個大洞,一個白色的巨大光球伴隨著刺耳的呼嘯落了下來,狠狠的砸在納姆佛得頭頂。砰的一聲,護(hù)罩撐不住這巨大的力量,破成碎片散了開來,在室內(nèi)蕩出一圈青色的波紋;巨大的沖力砸在納姆佛得身上,只聽喀嚓幾聲大響,木制的地板承受不住壓力,破裂開一個大洞,隨著一聲慘呼,納姆佛得被砸的掉了下去。「啊……好痛……怎么回事?」芙蘿雅掉在角落暈了過去,好一會才醒轉(zhuǎn)過來。揉了揉兀自疼痛不已的后腦勺,芙蘿雅站起身,只見書柜和各種器具散落一地,地板中央破開一個黑黑的大洞,納姆佛得人影不見,頓時慌了起來。「老師!納姆佛得老師!您在哪里?」「唔……」一陣輕微的呻吟傳了出來,芙蘿雅繞開地板的大洞,小心翼翼的循聲走了過去,只見倒下的書柜后面,一個渾身漆黑的人躺在地上,花白的頭發(fā)七零八落,滿面的皺紋扭成一團(tuán),似乎十分痛苦;尤其駭人的是,那人胸口以下的部分,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啊……」乍見此景,芙蘿雅嚇得叫了出來,退了兩步,嘴唇哆嗦了好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二)飛來橫福帶著顫抖的悅耳女聲打破自己最后的寧靜,薩爾瓦多緩慢的轉(zhuǎn)動濁黃的雙眼,睜了開來,打量著面前的人影。一個貴族女孩……恩,看服飾,說不定是哪個王國的公主……心里判斷著,薩爾瓦多吃力的張開了口。「這里……是哪里?」看見半個身子開口說話,芙蘿雅的膽子大了些,反應(yīng)過來的她抬頭看看天花板上的大洞,明白了天外飛來的白線多半就是這個人,頓時一大堆疑問冒了出來。「這里是拜倫郊外的占星塔……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