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每日里在驚濤駭浪里討生活,日子過得苦不堪言。聽說有人來招工,便三三兩兩的前來應試。欣然挑選出一批心地善良、容貌俏麗的姑娘,不但付給優(yōu)渥的工錢,還承諾提供食宿、醫(yī)療、娛樂等姑娘們做夢也想不到的福利,干的活兒僅僅是給礦工燒菜洗衣而已,這對吃慣苦的漁家姑娘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歡天喜地的答應下來。欣然臨走時先付給姑娘們每人一顆晶石作為定金,單只是賣掉晶石的錢就夠父母養(yǎng)老送終了,自然樂顛顛的送女兒出去工作,甚至后悔沒有多生幾個姑娘。欣然跑遍了周圍的島嶼,終于湊夠了兩百名女工。而后飛返黑獄島,派出從海盜那里繳獲的仆鯨戰(zhàn)艦前去各島接姑娘們來上班。姑娘們高高興興的上了船,聽說是去黑獄島,頓時齊聲尖叫花容慘淡。她們以為黑獄島還是海盜的天下呢。聽了欣然的解釋才化憂為喜,對這位推翻所羅門暴政的少年圣騎士仰慕有加,有這么了不起的老板,作為女工當然也面上有光啦。開開心心的上了島,欣然立刻組織了盛大的舞會歡迎女工的到來。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精于此道,曾在法王廳大搞交際舞會,慰藉修女的芳心,現(xiàn)在更是輕車熟路,通宵達旦的狂歡把姑娘們樂得昏了頭,礦工小伙趁機追求,不少人便在舞會中兩情相許,悄然定下了終身。自從女工來到島上,礦工們的生活越發(fā)變得有聲有色。次日欣然設宴接待老爸派來的蘇家干部,席間聽說蘇老頭對兒子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非常高興,要親自前來黑獄島相會,以慰思念之情。欣然可一點也不高興!一旦被老頭子逮住,豈非又要過籠中鳥似的生活?于是推說有要務在身,連夜登上仆鯨,與宋禧、羅素、潔西卡姑侄一行離開黑獄島,拋棄眼巴巴盼著看兒子的老爸,投奔自由去也。仆鯨在海上航行了數(shù)日,黑獄島已經(jīng)遠遠拋在身后,欣然認定老爸不可能追上來,這才寬心下來,每日與羅素小杰打牌下棋,或者去宋禧、潔西卡房中廝混。才過了一星期安逸日子,永遠離不開新奇刺激的欣然便無聊的受不了了。航行了多日,艙中的衛(wèi)生越來越差,欣然嫌臟亂,抽空就爬到仆鯨背上看海景,后來干脆打起了天空的主意。他接觸機械鎧不久,對血色蓮臺二號機愛不釋手,每逢風和日麗的天氣便飛上高空追逐清風明月,駕駛艙里通常是嬌美癡情的長辮子jiejie偎依相伴,或者叫上小杰、羅素帶上魚桿同乘“釣鳥”。“釣鳥”是欣然發(fā)明的新游戲。取釣竿一枝,搭配長長的魚線,釣鉤掛一尾魚鷹、海鷗等鳥類最喜歡吃的鮮魚,而后將釣鉤拋出艙外,風箏似的拖拽在緩速飛行的二號機身后。海上的鳥雀看到一尾飛上天空的活魚,不免驚訝好奇,群起飛來啄食魚餌,傻傻的吞下魚鉤,成了欣然餐桌上的美味。其中一種叫做銀背魚鷹的鳥最好吃,配上幾根海藻燒成濃湯,色澤白如牛乳,淺啜一口,味道鮮美得讓人恨不能連舌頭也吞下肚去。欣然每日駕機械鎧兜風,享受海鮮魚鷹美味,日子過得很是悠閑。就這樣又過了一個禮拜,快樂的航行迎來尾聲。這一天欣然與羅素、小杰正在二號機艙中釣魚,無意中看見海平線處浮現(xiàn)了陸地的影子,連忙發(fā)出信號通知仆鯨中的眾人。仆鯨內(nèi)歡聲震天,人們競相爬上鯨背眺望陸地。就在歡慶時刻,一片陰云遮蔽了天空,小杰回頭一看,驚喜的喊道:“欣然哥哥羅素大哥快看哪--后面也有一架血色蓮臺!”欣然循著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到烏云背后飛出一臺與二號機幾乎一摸一樣的機械鎧,機械臂的肩膀上紋刻著漆黑的豹子圖案。羅素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危機,驚得一躍而起,大聲催促欣然快點掉頭迎戰(zhàn)。“見鬼!怎么會在這里遭遇一號機--”“老哥,她們不是敵人?!?/br>“胡說胡說!”羅素焦慮的嚷道,“不管血色蓮臺一號機的機師是誰,只要乘上了那部機械鎧,便與我們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啊!”“可是......”“哎呀老弟你有所不知,二號機根本就是我從亞歷山大那里偷來的冒牌貨,人家一號機才是正品,無論性能出力還是武器裝甲都比二號機高上一籌,冤家相逢,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如果不奪取先機恐怕不是一號機的對手。”欣然不理羅素的警告,升高引擎輸出功率加速向海岸線逃逸,不多時便把仆鯨甩得沒了影,而一號機卻如同附骨之蛆死死追在背后,兩機間的距離越拉越近。羅素急得團團轉,抓住欣然的肩膀喝問:“老弟--你到底在想什么?。∥覀儾豢赡鼙纫惶枡C更快的--”欣然苦笑道:“我知道逃跑毫無希望,可我不能與一號機作戰(zhàn),因為坐在里面的機師是我的女朋友?!?/br>羅素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問:“百獸天尊花無忌的女兒是你的女朋友?”欣然笑道:“還有銀龍水鏡,我相信她也在一號機艙內(nèi)?!?/br>羅素哭笑不得的說:“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所謂冤家,自然是一語雙關,“老弟,你他媽的還跑個鳥啊--既然對方是自己人,你給她們發(fā)個信不就完了?!?/br>欣然回頭古怪的盯著羅素,嘆道:“老哥你忘了一件事,二號機是沒有通信設備的啊?!?/br>羅素呆了半晌,跌坐在副手席上有氣無力的嘆道:“那就只好聽天由命了--小杰,你他媽的笑個屁啊,快給我過來--窗口很危險!”結下宿命仇恨的血色蓮臺一號機與二號機一前一后,從日出追逐到日落,漸漸遠離海面,飛抵沙漠上空。每當一號機臨近,欣然便憑著狡猾的駕駛技巧突然變向逃之夭夭,由于變向太多,最后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飛到什么地方去了,總之腳下是一望無際的大沙漠,想必是大漢之野吧。欣然從大漢之野出發(fā)去海蘭港登船,在海上繞了諾大的圈子最后又回到了大漢之野,白白浪費了一個多月不說,總是跑不出走回頭路的怪圈,精神也受了不小的刺激,甚至產(chǎn)生了灰心喪氣的預感--最終難逃被一號機擊落的命運。欣然最初的打算是在追逐的同時把對方的晶石能量耗盡,然而失算的是他自己的晶石倒先一步能量告罄,事發(fā)突然,又沒有備用的晶石,不免暗自叫苦,只好硬著頭皮減緩速度,希望多支撐一會兒。一號機發(fā)覺敵人速度減慢,毫不猶豫的追了上來。在欣然使出變向技巧之前,坐在駕駛艙中的霸王花昂起機械臂瞄準二號機的尾部噴氣口,猛地打出噴射沖擊鉆。無堅不摧的鉆頭怒吼著鉆進噴氣口,輕而易舉的擊穿了裝甲,命中噴射引擎。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