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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和勾起的嘴角。如今,那個人臉上帶著和那天同樣的玩味表情坐在許可洛面前,滿意地欣賞著她臉上因自己的話而出現(xiàn)的窘迫和“唰唰唰”染上的紅暈。“呵呵……那個,”許可洛不自在地撥了撥劉海,“不知道那天紀先生大概什么時候去吃飯的?”“我好像是比你早到,又比你離開得晚些的樣子?!?/br>安紀陽的話讓許可洛的垂死掙扎宣告無效,他比她們早到遲走,那不是等于聽到了她們對話的全程直播了嗎?這回糗大了!天啊,請賜她一個洞吧,讓她可以馬上從這里消失。上天沒有賜她一個洞,而面前的人顯然也不打算放過她,“可洛小姐,怎么樣,不歡迎?”紀安陽一臉的壞笑,那表情有著明顯的戲弄和看好戲的意味。許可洛被他這個樣子激起了戰(zhàn)斗欲,他想等著看她出糗的樣子是吧,她偏就不如他所愿。“也不是不歡迎,不過……”許可洛一掃被抓到小辮子的羞怯,用嚴肅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紀安陽今天穿著一條黑色的西褲和一件黑色的西裝式馬甲,馬甲里面配了件粉紅色的襯衫。雖說如今穿粉色衣服的男人多的是,但很少人能穿得好看,而紀安陽便是這少數(shù)的人中之一??陕宀坏貌怀姓J,粉色的衣服好像本就是為他這種人而設的,穿在他身上不但不覺得娘娘腔,而且讓他顯得更加地妖孽。再配上那張俊臉上的笑容,整個人就跟一朵迎風怒放的桃花兒似的。太招搖了太招搖了,這人簡直就是一風sao派的!“就憑紀先生你這身打扮,怎么看都跟我們樸素派扯不上關系吧?!?/br>話畢,許可洛成功地看到紀安陽眼中閃現(xiàn)出意外,但很快那抹意外便被滿滿的笑意取代。他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說:“原來我還不及格啊,那我回去好好改造改造再來找可洛小姐?”“那是,我們門檻可高了。”看他有意跟自己開玩笑,又還挺隨和的樣子,許可洛也就不似之前拘束:“不過在那之前有件事可不可以先麻煩您改一下?”“什么?”“就是您看起來也不老啊,干嘛說話像老古董似地,可不可以麻煩不要再叫我什么可洛小姐了?!彼呀?jīng)為他的這個稱呼別扭很久了,只是之前沒好意思提。紀安陽爽快地答應:“那我就叫你可洛,你也叫我名字吧,別您您您的。當然,我不介意你叫得親切點,像安陽,陽陽什么的?!?/br>陽陽……許可洛正要去掃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口袋里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周語珊打來的電話。“可洛,你去哪了?”“哦,我有點事,怎么了?”“唐經(jīng)理說你早上交的報表有些地方要修改的,讓你今天改好交給他,我放在你桌上了?!?/br>“什么?要改?”許可洛看了一下時間,匆忙掛掉電話。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陪紀安陽出來一個多小時了,本來覺得反正是公假也就無所謂了,可是現(xiàn)在要修改報表,如果不回去的話萬一下班前沒法把報表做出來那就不好玩了。開玩笑!她可不想今天又要加班。看她突然急著回去,紀安陽倒也沒再說什么,本來也是要去找唐墨的他便結了賬和許可洛一起回去。坐在紀安陽的車里往回趕的時候,許可洛在心里嘀咕:她上輩子和唐墨一定是仇家,不然怎么會每次都陰魂不散地壞她的事,連她想偷個閑也會被他破壞了。關于唐墨這個人,當初剛進華實的時候許可洛就聽到同事們對他近乎神化的描述。華實是一個有著多方面業(yè)務的集團,本來它所涉及的投資是以房地產(chǎn)和科技領域為主的,三年前華實開始了在酒店業(yè)的發(fā)展,許可洛所在的分公司便是專門負責酒店方面業(yè)務的。據(jù)說當初剛從國外留學歸來的唐墨就是在分公司成立時被聘請進來當了市場部的經(jīng)理。三年來在公司渾厚財力的支持下,他憑著自己的專業(yè)實力、成功的經(jīng)商手腕和獨到的眼光,讓華實在很多投資項目上都取得了成功,一路殺來無往不利,短短的時間便讓新的分公司在業(yè)界中站穩(wěn)了腳,而且還有不斷上升占據(jù)鰲頭的趨勢。本來這種年青才俊已經(jīng)足以引人注目,如果再加上單身和帥氣的外貌,那便更加受人追捧,成為女人們趨之若鶩的目標。聽說不僅公司里的女同事,就連一些高層的人士也想把女兒介紹給他,甚至還有合作公司的職員對他芳心明許。然而唐墨對每個人都客氣有禮,但也僅此而已,從沒聽說過他和什么人有過密的關系,久而久之大家私底下就把他定位為“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人。對于這種靠實力又不張揚不輕浮的人本來許可洛還心存幾分崇拜之情,可是自從他第一次讓她遭受因加班而失去相親的機會開始,這點崇拜之情便一點點流失,時至今日,已如黃河之水奔流不返了。許可洛還未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紀安陽的車子已經(jīng)駛進了停車場。兩人坐電梯上了樓來到市場部的門口時,遇到了正從里面出來的唐墨。作者有話要說:祝筒子們粽子節(jié)快樂哦!學者先生許可洛記得上次在辦公室里看到唐墨和紀安陽兩大帥哥一同出現(xiàn)時,周圍明明是有一種金光閃耀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同樣的兩個人站在她面前,她卻莫名地覺得有些寒意。“回來了?”在許可洛恭敬地叫了一聲“經(jīng)理”后,唐墨悠悠地問。不知怎么地,聽到唐墨那上翹的尾言時許可洛明顯地感到身后有股冷風吹過??赡苁窃脒^借機偷懶而做賊心虛,她像被抓的現(xiàn)行犯似地不敢去看唐墨的臉,偷偷地向一邊的紀安陽投去求救的目光。紀安陽倒還機靈,接收到她發(fā)射的呼救信號后馬上會意,他笑笑地跟唐墨解釋:“不好意思了唐經(jīng)理,剛剛臨時有點事找可洛幫忙,耽誤了她的上班時間?!?/br>“可洛?”唐墨把這個稱呼重復了一遍,聲音不徐不慢道:“想不到兩位倒是一見如故。只是我以為紀先生忙得忘記下午約了我去見董事長的事了?!?/br>“怎么會忘了呢,我這不趕回來了嗎?讓唐經(jīng)理等真是抱歉了?!奔o安陽嘴上道著歉,卻一臉和悅的笑,像完全聽不出唐墨話中的諷刺之意似地。許可洛聽著兩人的對話不敢插嘴,只不禁在聽到那句“一見如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