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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感激,“謝謝你水水?!?/br>傻瓜,救的只是一個和你萍水相逢的女子,你何必這么感激我。這名女子是一家平民的孩子,原來一家過的也是其樂融融,可惜好景不長,疼愛她的父母去世,嫂子嫌他是個賠錢貨,看她有幾分姿色將她給了村中的富人做小妾,沒想到富人正妻怕她奪了夫君寵愛,設(shè)計誣陷她與門房私通,富人一怒之下鞭打了她,然后將她休書回家,家中哥哥嫂嫂覺得臉上無光,沒有安慰她,反而又是一通鞭打,趕出家門。很俗氣的一個劇情。我聽完步出破廟,獨留韓荀為她哭泣為她心痛。“小姐,公子,私通之人本是毫無顏面活在世上,可是,我是冤枉的,我沒錯,錯的是世人?!蹦桥庸蛟谖已矍埃瑤е唤z幽怨,目光卻堅定無比,“小女子活的堂堂正正……”后面的話我沒聽進(jìn)去,她的目光吸引著我。蓮落,突然想起了她。一樣的倔強(qiáng)一樣的不服輸。蓮落,該嫁人了吧,我離開已經(jīng)有四五個月了,時間過的好快……“你愿意放棄過往,留下來么?”突然就有種想把她帶在身邊的沖動,“若是愿意,我給你改的名字,你的一切重新來過?!倍鴷r間也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她的確是如蓮落一般能獨當(dāng)一面的女子。這個女子就是今日的抱琴,掌管著賭城大大小小的事務(wù),現(xiàn)今的她依然倔強(qiáng),可卻長袖善舞,將賭城所有員工管理的服服帖帖。等那女子身體稍好一點,我們?nèi)苏郎?zhǔn)備啟程回繁錦,沒想到馬稍稍動了動,馬車底下放行禮的地方突然掉下來一個人,一個臟臟的男孩子。“我不是小偷?!彼@得很手足無措,“我在淮陽看到你們這么幫大家,知道你們是好人……”“你從淮陽就躲在這個地方跟著我們?”我嚇了一跳,要知道馬車底的行李架只有很小的一塊,以他的身形進(jìn)去了,就只能一動不動,而且我們離開淮陽細(xì)細(xì)算來也有六七天了,這六七天他怎么熬過來的……“小姐,公子,你們收了我吧,我什么都會做,什么都能做,而且吃的也不多……”他見我們不說話,趕緊跪下一個勁的磕頭。“思棋,你喜歡思棋這個名字么?”我蹲下來,扶起他,替他擦去臉上的塵埃,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下棋是最靠人定力的,這么多天你能堅持下來,說明你絕對是人生的好棋手,若跟在我身邊,就要忘記過去,所以,思棋,你接受么?”“思棋,好好聽的名字,謝小姐?!彼难劾锿蝗槐虐l(fā)出炫目的喜悅,整個人放松下來,倒在了我懷里。“不必?fù)?dān)心,只是這些日子擔(dān)驚受怕,食不果腹引起的,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好。”我把了把脈,回頭對憂心的兩人說,“看樣子我們要在破廟多留宿一陣子?!?/br>我并未問思棋的過去,因為他的過去就是他的傷痛,既然給了新名字那么就一切重新開始,我只要看到他的現(xiàn)在就可以。這個習(xí)慣一直延續(xù)至今,每個收入身邊的人我告訴他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的過去如何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們的現(xiàn)在,所以你們愿意,只當(dāng)一切從頭再來。一路慢行,看樣子遭遇春旱的地方并不止淮陽,雖規(guī)模不大,但足以讓那些遭旱的貧民賣兒賣女,骨rou分離。快到達(dá)繁錦的時候,我們一行由兩人變成了五人,抱琴、思棋、還有路邊買下來的俏皮女孩論畫。我一路走一路思索,若照這個趨勢下去,我撿的人可能會越來越多,即使不增加,我也不能讓抱琴、思棋、論畫三人跟著我顛沛流離,抱琴、論畫還好說,可以由荀給物色個好婆家,可是思棋呢,他一介男子,如何在繁錦立足?而一路上那些流民,我又該如何才能幫上他們一點?“荀,你說在繁錦做什么最賺錢?”有了錢,很多人都可以重新開始。“繁錦富貴人生四大事,吃喝玩樂。”荀想都不想脫口而出,“繁錦的酒業(yè)、娼院可是舉世聞名。”“那也就是說吃喝嫖賭吧?!蔽夷?,“那繁錦的賭院呢?”“賭院?”荀仔細(xì)想了想,“繁錦人的富人很少去賭院呢,那些只是小人物去的地方,而且賭院大多臟亂,很少人喜歡。”“哦?”心中一個模糊的計劃成型,“荀,到了繁錦你帶我去各大賭院轉(zhuǎn)轉(zhuǎn)?!?/br>“去賭院做什么?不如我?guī)銈內(nèi)タ纯捶卞\各處名勝?!避饕荒樀囊苫蟆?/br>“自然是準(zhǔn)備在繁錦開賭院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嘛?!蔽椅⑽⒁恍?,“我先休息會,你和論畫慢慢聊,一路走來就她話多,我覺得該給她的畫字改成說話的話?!?/br>話剛完,車內(nèi)哄然大笑。我一人坐在一旁閉目,細(xì)細(xì)回憶地球第一賭城拉斯維加斯的景象。吃喝嫖賭四樣,若說最賺錢的肯定是賭,對于莊家來說簡直是空手套白狼,而且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容易空虛,越是空虛也就越容易去追求刺激。在這個時代,富人能玩的刺激事物并不多,賭,恐怕也是最好的選擇,我現(xiàn)在身上還有差不多相當(dāng)于隋幣八萬兩銀子,可以先開個小點的賭莊。事實證明我的猜測并沒有錯,繁錦的賭業(yè)才處于起步階段,環(huán)境吵雜,花色單一。不假思索,我在靠近繁錦一處繁華地段租下一個四合院,引進(jìn)大轉(zhuǎn)盤,紙牌等賭博花樣,躲在幕后做老板,利用韓荀這個活招牌,賭院生意果然紅火。只是生意紅火很容易遭受同行的嫉妒,多次上門挑釁,偷學(xué)技藝,就連繁錦大大小小的官員有時也會借機(jī)敲竹竿,雖然次次都有韓荀出面幫忙,但也惹的我煩不盛煩。經(jīng)過近三月的實習(xí)考察,一個周密計劃在我腦中逐漸形成,我果斷的買下繁錦西城城郊冷清地區(qū)的一片酒樓,將所有資金都投入到城郊賭城的建設(shè)之中。我也用藥水將自己皮膚泡的蠟黃,再用藥水將臉上點出斑點,完全掩蓋自己的姿容,由韓荀引薦,親自拜會各路大人。我很清楚,要在繁錦立足,不僅要有錢,還要有權(quán),沒有權(quán)利的支持,金錢堆注起的輝煌根本是海市蜃樓,同樣沒有金錢的支持,權(quán)利的框架也是搖搖欲墜。我要用金錢加權(quán)利給我的賭城構(gòu)筑起最強(qiáng)力的碉堡。不得不佩服現(xiàn)代人的股份制,第一次我在當(dāng)權(quán)者面前巧舌如簧,把賭城的利益牢牢的和這些手握重權(quán)的人綁在一起,而且,荀給我推薦的人在繁錦各自雄霸一方,我的股份制圈住了其中最重要的人。拉斯維加斯成了權(quán)利最深的糾結(jié)點,即使朝中內(nèi)斗如何激烈,絲毫不會波及到我的賭城。而人的私心總在,拉斯維加斯的股東——朝中各路當(dāng)權(quán)者都不希望對方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