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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原創(chuàng)網(wǎng)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紫都篇:第十一章政局]行風(fēng)從皇宮回來了。聽著下人的回報,我不作他想,急急的從酒家往回趕。茗竹早早的在大門口候著,一看到我,趕忙迎上前。“蘇公子,您可回來拉,我家大公子已經(jīng)等您好久拉呢。”邊說邊往內(nèi)走,“公子這邊?!?/br>“恩?這怎么去藏書樓的路?”我好生奇怪,“不是說大哥在楓院么?”“本是在楓院的,可是后來大公子就去了藏書樓。”我心猛的就跳快了起來,難道宮中又有變故。急急邁進藏書樓,慌忙四處尋找。行風(fēng)正執(zhí)書躺在靠椅上,只不過眼睛閉著,我不由得放輕腳步,悄悄的走到他身旁。他的臉上多是倦意,也是,這幾日入宮怕是累壞了,不過若他在小憩,那也表示宮中并無大礙,想著也就放下心,對著后面的茗竹打了個手勢,取來一件外衣,給他細細蓋上,便坐在一旁挑了本書看起來。其實行風(fēng)在淺月一進來的時候便醒了,只是當(dāng)外套輕輕覆上,感覺人在身邊坐了下來,心卻莫名其妙的放輕松起來,漸漸的也就真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奇香無比,夢里都是那一陣陣淡淡的清香,很獨特很安心。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覺那人卻不在身邊,急忙坐起來想四處找尋,一扭頭就看見那人在書架旁的身影。“醒了?”感覺身后有響動,我回頭一看,“是不是我吵醒你了?要不再睡會?”行風(fēng)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然后擺擺手,輕輕靠了下去。“那么就吃點東西吧,中午我看你睡的熟,也就沒叫你,現(xiàn)在肚子一定餓了?!闭f著我放下書,“想吃什么?茗竹就在外面?!?/br>“暮家規(guī)矩,藏書樓是不能用食的?!毙酗L(fēng)站了起來,“不如你陪我去柳院中亭子里用餐?”“好啊。”菜一會就端了上來,行風(fēng)擺擺手,讓人都下去,亭中又只剩下我和他。“聽行云說你這些天都不在府上?”“恩,想出去走走,還有半個月壽誕,等過完壽誕我也該啟程出游了,再不好好看看我怕我都不知道紫都是個什么樣子?!蔽倚χ孀约貉陲?。“你,要走了?”行風(fēng)的手猛的頓了下來,瞬間又恢復(fù)若平常,“這樣也好,等壽誕一過,齊國恐怕有變,你離開,反而比呆在暮王府更安全?!?/br>“有變?”我不解。“淺月對齊國恐怕知之甚少吧。”行風(fēng)并不看我,照常吃著他的菜肴。“恩,算的上一無所知,我打小就長在山中,我是第一次出山,第一次來紫都?!蔽矣悬c心虛,畢竟一般人要想一無所知到我這種地步有點難度。“說來我還沒和淺月介紹過大齊呢,不如今天補上。”說罷就將大齊娓娓道來。在行風(fēng)介紹下,我總算對大齊了解一二。大齊現(xiàn)任帝王為齊文帝,他可謂是這個世界的曠世一帝,一生喜文弄墨,又精通擅長武術(shù),即位早年四處征伐,開拓疆土,提拔了一批青年骨干俊才,現(xiàn)在朝中不少壯年老臣都是文帝一手提拔,對文帝忠心耿耿,這其中當(dāng)然包括暮王爺。在那段時期自薦巍然成風(fēng),極少有懷才不遇者。其施政特點,寬猛相濟,不僅開拓疆土,而且還平定了久久困擾大齊的少數(shù)部族問題,在人口稀缺區(qū)實行改土歸流,以優(yōu)厚的政策吸引過度繁華城市的人口,從而實現(xiàn)整個大齊人口數(shù)量增長,地區(qū)發(fā)展平衡,那段時期大齊無一乞丐。齊文帝在中早期統(tǒng)治之中使齊國站立在風(fēng)行大陸的頂端,人稱這段時期為文帝盛世。但是文帝中后期比較好大喜功、專制驕橫,曾幾度巡游全國,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大興土木工程,使大齊國庫逐漸虛空,百姓生活貧苦,乞丐日益增多,據(jù)說甚至在邊遠地區(qū)出現(xiàn)了人吃人的慘劇。尤其是現(xiàn)下晚年儲位競爭激烈,內(nèi)斗不斷,文帝精力不盛從前,朝局更為混亂,政治上也越來越腐敗。某種程度上來說,大齊怕是已經(jīng)在衰敗之路上越行越遠。說到儲位競爭不斷,大齊原本立有太子,乃當(dāng)年王皇后所生的皇長子,文帝對此子更是喜愛有佳,從小帶在身邊,如若不出意外,繼承儲位本是毫無障礙,名正言順。只是在文帝十九年,年僅十六的太子因病赫然去世,當(dāng)時更是斬殺御醫(yī)宮人無數(shù),太子逝后,文帝就再也沒明確表示過立誰為儲。本因長者逝,立次子,只是次子乃一低賤宮人所出,毫無地位可言,而三子自小體弱多病,四子頑劣不堪,如此一來,文帝索性一言,非最后關(guān)頭不指定儲君,各家皇子各顯神通,能者居之,致使本來混沌的朝中局勢立刻朝著尖銳的皇儲斗爭而去。在文帝十九年至文帝三十年間獨以王皇后在文帝十年所生的八皇子呼聲最高,而八皇子也的確是人中龍鳳,為其他皇子所不及,本以為政局就是如此。只是王皇后在文帝二十八年病逝,在文帝三十二年時文帝突然立當(dāng)時四貴妃中勢力最弱的宓貴妃為后,而宓貴妃在文帝二十一年產(chǎn)有一子,為皇十四子。宓貴妃產(chǎn)子之時乃最受龍寵之時,宓貴妃也是因為這個孩子而從妃位晉升為貴妃,但是皇上后來陸續(xù)寵幸其他妃子,宓貴妃反而落了寵,這些年也安安穩(wěn)穩(wěn),斗爭也極少波及。隨著時間的推移,皇十四子長的越來越清俊可人,惹的文帝喜愛,文帝曾在文帝三十一年間無數(shù)次夸獎十四子乃所有孩子中最像他的一個,而宓貴妃的突然封后無疑是皇帝帶給朝中眾臣的一個信號,文帝中意十四子,頓時朝中儲位之爭又立刻尖銳起來。這些年文帝刻意的培養(yǎng)十四子,后宮之中又有宓皇后的打理,十四子的勢力可以說和八皇子旗鼓相當(dāng),只是文帝并未給十四皇子獨大,倒是也寵愛八皇子不少,結(jié)果朝臣不知帝意,朝中斗爭激烈程度可想而知。無論是八皇子還是十四皇子都對皇帝之位冒足了勁,尤其是在文帝七十大壽之時。這些年文帝的身子骨時好時壞,即使過了七十大壽,只怕也是在風(fēng)燭殘年,所以說爭斗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心下細細分析完,暗叫不好,我若早些年拿出夜月蝶也就沒什么大礙,只是誰讓我來這個世界就晚,要么索性晚幾年等文帝駕崩再出現(xiàn)也好,偏偏我不早不晚出現(xiàn)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的時候,怪不得會起事端。再細細一想,壞了,雖說我知道夜月蝶之事是有人刻意為之,但是這下一想,怕是八皇子或者十四皇子兩者之一下的手。兩位皇子都該明白,文帝活的越久,活的越清醒,對彼此都不利,我的夜月蝶的出現(xiàn)無疑打破了兩位皇子的預(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