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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和遠居德州的好友姚珞依舊以出售畫作為生,宋芮妮則選擇在一處新興的滑雪圣地小鎮(zhèn)開了一家畫廊,除了需要洽談畫作代理權或安排畫作運送事宜外,她幾乎不再踏足繁華的紐約市,半隱居在鄉(xiāng)間小鎮(zhèn)。現(xiàn)在,她自己在畫壇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了,可事業(yè)的成功并不代表她和藍柏昱之間也是如此。對她來說,她和他仍處于一團迷霧之中,她看不見任何未來的道路。她之于他,也許只是他比較喜愛的床伴之一吧!她不敢深究除了她,他身邊還有多少女人存在……她很愛他,在「鴕鳥」了那么多年后,很多事她心中已然明白,卻怎么也舍不得放不下……很糟糕的選擇,可她無悔!「沒事想那么久遠的事做什么?何不想想現(xiàn)在我打算對你做什么……」藍柏昱輕哺的唇湊向她的耳畔,好整以暇地啃嚿她柔軟的耳垂,感覺她迅速傳來的戰(zhàn)栗反應。他并沒有忘記那次找她回來的情形。他以不曾在別的女人身上顯露的霸道態(tài)度將她「帶」回身邊,從此沒再放開她。奇特的是,兩人雖已維持這種情人關系多年,他卻仍然沒有厭倦與她在一起的感覺,這對他這個只對累積財富有興趣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很奇怪的現(xiàn)象。這幾個月,因取得一項由日本新開發(fā)的美容圣晶的代理權合作企畫案,決定在日本當?shù)爻闪⑸萍挤止镜臏蕚涔ぷ髯屗β挡灰?,所以分隔兩地的兩人已好一段日子沒有見面了。這回他匆匆由日返回,是因為手下無意間攔截到有人想對藍家老么藍洛奇不利的訊息,他迅速返回紐約緊急處理,「意外」地在藍家大宅舉行的晚宴上「逮」到和知名天河藝廊的負責人何漢利一同出席宴會的蘇曼曼。昨夜,他再一次將她「擄」回公寓,整個晚上在她身上索求再索求之后,他仍是弄不清那種發(fā)現(xiàn)她與別的男人一起出席宴會時,心中突地升起,澎湃翻騰的難受感覺代表何種意義。而此刻,他仍是迫切想品嘗她甜蜜的滋味……「昱……」蘇曼曼低叫出聲,感覺原本在她耳垂肆虐的熱唇已然滑下,落在她知覺敏銳的脖子上,一股戰(zhàn)栗的快意突地傳遍她的全身。不會吧……昨夜做了那么多次,他現(xiàn)在又想要了?感覺她身軀的反應,他貼著她的鎖骨微笑,大手迅速覆上她光裸的rufang,拇指攀上頂峰柔嫩的蓓蕾,來回摩挲。「呃……昱……」她細細低吟起來,胸前竄起的興奮快意令她體內冒出欲望的火烙,雙腿間泌出動情的熱流。他的唇終于來到那已被撫弄挺立的蓓蕾吸吮,大手扯開蓋在她下半身的絲薄被單,精實堅硬的身軀翻壓在她身上,堅挺灼熱的男性象征大剌剌地抵在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內側。「嗯……」她不由得呻吟出聲,他陽剛的氣味以及狂肆的攻勢令她有些招架不住,意亂情迷起來。她迅速又熱烈的反應令他滿意極了,更加迫切地想再一次占有她的甜蜜。他一只大腿頂開她的雙腿,大手滑下,探入她泛著濕熱的花叢間撫摸刺探,「你已經濕了……甜心,喜歡我這么摸你嗎……」他的氣息漸漸濃重,低沉的嗓音親昵誘哄,讓人心顫。「昱……」她無助地扭動著身子,迎向他挑弄的手指,無言地要求更多。她的回應令他興奮,手指在她腿間不停撩撥,然后一只手指突地刺人那濕濡緊窄的花徑之中,抽動起來。「甜心,你好熱……」他氣息粗重地低喃。「啊……」下腹一陣緊抽,她抬起臀部,在他手指的律動下蠕動,強烈的快感在她體內奔竄,欲望的需求讓她呻吟喘息,再無法思考。他的手指在她體內來回抽撤撩撥,拇指撫上花叢前端悸動的花核左右摩擦——突然,體內緊繃的需求壓力崩落,一陣強烈的痙攣竄過她全身,令她尖喊出聲,腦中一陣空白暈?!?/br>他滿意的看著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魅惑小臉,手指自她體內撤出,大手握住她的膝蓋往上推高,堅硬腫脹的男性象征抵住她濕濡的花徑入口。正當他打算挺腰,將自己推入她誘人的體內之際,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他背脊一僵,鈴聲傳進耳中,刺穿被yuhuo充塞的腦子,令他恢復一絲清明。他低咒一聲由她身上翻落,下床循著鈴聲找尋昨夜不知被他丟在何處的手機,知道除非必要,否則他的助理不會隨便打擾他。撈起滾落在沙發(fā)一角的手機,他迅速按下通話鍵,仔細聆聽由話筒中傳來的訊息,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好,我知道了。我待會兒就過去?!?/br>交代完畢,他切斷通話,隨手將手機丟回桌上,轉身看向大床,卻發(fā)現(xiàn)原本躺在上頭的蘇曼曼已不見蹤影,而與臥室相鄰、虛掩的浴室門后卻傳來一陣陣水聲。這小女人竟然溜了?他可還沒喊停呢!對她,他沒那么輕易就滿足的,她還不明白嗎?而這種對她從不饜足的奇特感覺,應該就是至今他仍沒有放開她的原因吧!所以——甜心,接招吧!藍柏昱唇邊慢慢勾起邪惡的弧度,舉步朝浴室而去——♀天長地久的蹤跡♂♂天長地久的蹤跡♀許久之后——藍柏昱站在更衣室敞開的門前,逐件套上衣物,黑眸閃著滿意光彩地注視著裹著厚厚浴巾,半癱坐在床頭的蘇曼曼。浴室里激烈的纏綿加上事后熱水的潤澤,讓她的肌膚泛著嬌媚的粉紅色澤,顯得十分純真誘人,一股深沉的饑渴感覺由他心上劃過——他不明白,經過這些年,她怎么能如同他初識她時一般沒有改變,甚至連她眼底那純凈帶點憨然的神采也沒有稍減。如果真要說她有什么改變,那就是不知從何時開始,每當兩人相處時,她不再如早些年那般喋喋不休,對他述說心中所感、眼中所見,她變得較為沉默,言語間亦不再掏心挖腹,泛著情感的眼宛如蒙上一層輕紗,以往燦爛的笑容也絕少出現(xiàn)在她臉上。偶爾,一股危機的壓力隱隱會在他的心底浮現(xiàn),可他太忙、太樂于追逐財富,讓他沒有空間停下來仔細思索,分析這種三不五時會蹦出來的感覺。或許是他心中早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