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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的肌膚上,他的手似帶著火,燃起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她呻吟著伸手攬住了他寬闊的背脊,嬌羞地回吻著他。她熱情的反應(yīng)讓他無法再聽從理智行事,體內(nèi)過分高漲的溫度,讓他全身燃燒,他再度吻住她,狠狠地吮吻著她甜蜜的柔軟。半晌他的嘴從她的唇挪開,撐起健壯的身體,自上而下欣賞著她嬌美的容顏,然后一手握住她飽滿的胸,同時用有點粗糙的手指捻弄著她胸前頂端的蕾蕊,很快就感覺到她有了敏感的反應(yīng),嬌嫩的蕾蕊仿佛花苞般在他的指尖變得繃翹。米蘭咬住唇瓣嚶嚀出聲,嬌軀在床上扭動,雖然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她還是不太適應(yīng)被他愛撫的感覺。但酥麻的愉悅從他邪佞的指尖處泛起,讓她的心被他狂野的肆虐而顫抖。她光裸的身體在夜晚的空氣中暴露,像是身處于深海中的漩渦,但又似乎被他放了一把火,暖流和寒流激烈地交雜著,讓她難耐地發(fā)出了呻吟。房間里無限的春光如火一般,在沉默里張揚,在無聲中孕育,在激情中融化,直到她那聲低低的,似求饒又似渲泄的呻吟,終于奏響了這一幕纏綿繾綣的序章。他聽著她□入骨的嬌吟,英俊的臉上有著邪魅的神情,他伸出大掌抬起她的小臉,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米蘭,我愛你,一輩子……”米蘭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向了自己,她的紅唇里吐出了她對他深深的愛意,“丁山,我也愛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好嗎?”他沒有答話,猛地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將她的聲音堵在了她的喉嚨里,同時抬起身子用力向她撞擊,他火熱的男性身體,帶著醉人的男性氣息,帶著滿含愛意的占有欲緊緊貼著她,每一次抽動都深入她的身體內(nèi)部,直到靈魂……這一刻,兩個相愛的人盡情沉浸在婚前的甜蜜夜晚中……明天,他們就要抵達蘇西的蘇家酒樓舉行他們遲來的婚禮了。酒后的蘇西獨自漫步在海灘上,經(jīng)微涼的海風(fēng)一吹,她感到腦袋發(fā)沉。今晚酒樓的一個熟客非要請她喝酒,盛情難卻下蘇西多喝了兩杯。很久沒有再感覺到醉酒的滋味,她已經(jīng)戒酒很久了,因為她愛的那個人不太喜歡她喝醉。于是她聽話地不再買醉。可是沒有了酒精的麻痹,她對他的思念更無法無天。今晚為什么又要喝酒,她也說不清楚,是想讓他看見后心疼她嗎?她在黑夜里露出一個慘然的微笑,他不在她身邊,怎么能看見她在買醉?好吧,她在心里承認,又重新喝了酒是為了制止自己難以抑制的心痛。因為想念他讓她心痛得簡直要發(fā)狂。濃烈的酒順著她的喉嚨燃燒直下,灼燒著她的胃,連同她的整顆心都燒了起來。一份報紙讓她這些年對他的想念達到了一個極限,她的心脹滿得簡直要爆炸開來。她以為自己可以選擇忘記,慢慢塵封有關(guān)他的記憶,學(xué)著開始重新規(guī)劃自己的感情生活,可是此刻才發(fā)覺原來她根本就不能忘記他,不能對過去的愛情釋懷。一杯酒過后,又是一杯,她痛快地喝下客人勸的酒,喝到自己想哭。她從酒樓出來,一個在黑暗的沙灘上走著。趁著無人,她的眼淚一點點掉落下來,邊走著她邊像個孩子一樣毫無忌憚地哭出聲來。沒有人可以苛責(zé)我,因為我醉了。蘇西東倒西歪地想著。她漫無目的地走著,走累了,便蹲下身來在沙灘上寫著他的名字,這是這么多年來她排解思念他的一個土辦法。“天浩,天浩,”她一遍又一遍寫著,醉意上來,讓她的字歪歪扭扭,她對著自己寫的字呵呵傻笑著,嘴里說著誰也聽不懂的傻話。隱約的,她原來叫的是馬天浩的名字。“天浩,天浩,我想你,好想你……”蘇西喃喃說著,蹲在地上再也忍不住了,她號啕大哭,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在空蕩蕩的黑夜里盡情發(fā)泄。哭著喊著,她的酒意更濃,朦朧中,好象有雙有力的臂膀攬住了她,接著一雙手溫柔地撫摩著她的長發(fā)……她轉(zhuǎn)向那個人,感受著那個人的溫暖,那個人的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她想也不想便緊緊抱住了他,她喃喃道:“天浩,是你嗎?抱我,不要離開我……”她感覺那個人更用力抱緊了她,似乎要用他有力的擁抱告訴她,他不會離開她。在讓她心安的熟悉的懷抱中,蘇西放松了自己,她在海浪聲中沉沉睡去……“天浩——別走!”蘇西忽然由夢中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令她訝異的是,她并不在海灘上,而是在自己的房間里,身上還蓋著被子。她撫著醉酒后還在眩暈的額頭,極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她在海灘上哭泣的那一幕,接下來的情節(jié),印象就不太清晰了。是誰將她送回來的?她只記得她倒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哭得一塌糊涂,而那個男人將她攬在懷里,溫柔地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著她。他的聲音好熟,蘇西記得自己很想睜開眼看看他是誰,但是醉意襲來,她的意志兵敗如山倒,很快就失去了知覺。不過盡管一直處于迷糊狀態(tài),但她敢肯定那個他的聲音,像極了某個人。可是,不可能會是他,一定是她喝醉了因此產(chǎn)生幻覺。這時房間的門開了,進來了一個女服務(wù)員,她是客房部的小瑩。蘇西看見她便問:“小瑩,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小瑩說:“蘇經(jīng)理,你昨晚醉得很厲害,是一位先生送你回來的?!?/br>“哦?”蘇西的心咯噔一下,又問:“那位先生長得什么樣?”小瑩抿嘴笑,說:“當(dāng)然很帥了。”蘇西看著小瑩臉上曖昧的笑,不禁有點羞赧,知道小瑩是誤解了她問這話的真正用意。但她還是問著小瑩,“他,他是什么樣的?你能形容一下嗎?”小瑩笑著說:“他很高大,長得很英俊,是他把你抱回來的,”小瑩看著蘇西想笑又不敢,道:“蘇,蘇經(jīng)理,你,你一直在他懷里哭,不讓他走,他是天快亮了才走的。”蘇西低頭不語,天哪,她的酒后失態(tài)也太嚴重了吧?!她看向小瑩,說:“那個人是我們酒樓的客人嗎?”小瑩點點頭,蘇西又問,他貴姓???小瑩說,“具體的我也不太了解,不過他是用英文名字登記的,叫Michael?!?/br>蘇西點點頭還想再說什么,卻突然想起今天是米蘭丁山紅顏米莉他們來酒樓的日子。看看時間,已經(jīng)太遲,估計他們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蘇西趕緊跳下床,說,“慘了,我忘了去接客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