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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br>她照例顫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樂教室門口,在房間內(nèi)男人的聲音響起後,她咬著牙擰開了門把走了進去,并反手關(guān)了門。昏暗的房間照例沒有點燈,她瞇著眼搜尋男人的身影。“過來?!?/br>他出聲,讓她找到他的位置。她向他走去,嬌小的身影隱入了黑暗中。“唔唔──”她的身體被男人剝了個精光。她的手被舉高綁住,她的嘴被絲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開。男人的頭顱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靈活的舔吮著花瓣頂端的粉豆。“唔──唔唔──”09她的呻吟極為撩人,眼角的淚因快感而劃落。粉色的奶尖兒堅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誘著男人轉(zhuǎn)移陣地,雙手粗魯?shù)淖ト嘀┌椎臏唸A,并咬著校服頂端的一粒凸點狠狠的啃咬著。“唔──”她突的仰起了小臉,嬌小的身子扭動著,男人粗魯?shù)挠醚例X咬著她的奶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讓她疼痛中夾著麻癢。她緋紅的小臉帶著痛苦,呻吟夾著悲鳴。“疼嗎?”他從她胸前抬起來,一臉邪戾的問道。她慌恐的點頭。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放進嘴里一舔:“好咸……”他說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絲巾。“我會聽話的,不要這樣對我?!?/br>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錯了哪一點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順從他不會太為難她的。“你的小嘴兒,讓我嘗嘗……”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顎,將唇覆了上去。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惡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紅腫得心驚。她差點以為她的唇會被他吃掉!“轉(zhuǎn)過去,趴到桌上?!?/br>她被他抱到講桌上,像條狗一樣的趴著,雙腿大張的任花xue暴露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視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他抓著她白細的腿,將頭埋進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濫成災(zāi)的蜜汁。“啊啊──咿呀──”哈……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細珠,她的頭開始暈眩,她的身體被一陣又一陣的快樂襲擊,她的手臂已經(jīng)無力支撐她的上半身了……十三歲。屬於女性的曲線在她身上找不出一點。這一年,她最愛盯著那些開始長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沒有胸脯,在學(xué)校經(jīng)常被人吵笑。她躲在被窩里哭過,也翻過許多書籍找出可以令胸部發(fā)育的方法,最終以失敗結(jié)尾。她是怪胎嗎?她這樣想,越想越不安,越來越害怕別人異樣的目光。她變得不愛去上學(xué),變得不愛說話,越來越不起眼,越來越透明。沒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臨近夏天,期未考時,她沒再去學(xué)校。躲在家里,是安全的。軒允傲出差回來時,得知她沒去期未考,沖進了黑暗的房間將她揪了出來。“沒有胸脯就是怪物嗎?!”他聽了她的解釋,溫和的笑掛著戾笑。“你只是比別人發(fā)育晚了點而已,很快就會成長起來的?!?/br>他剝了她的衣服,對那平起的胸說道。那時,她相信了他。她只是比別人晚一點發(fā)育,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直到十五歲,男人說:“還沒有嗎……”她恐慌了。她真的是個怪物!那些日子,她為這事實歇斯底里著。最後,男人找了醫(yī)生,給她打了一針,在她為藥效而暈睡前,他在她耳邊低語著:“很快,就會長出來的……”後來,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在變化中。10當胸脯終於長出來時,她恢復(fù)了上學(xué)。只是,或許不長胸脯會更好吧。至少,她可以更幸福一點……***他調(diào)正好她腰的位置,用雙手捧住,然後腰重重的向前一頂,她嗚咽一聲,男性的碩大深深的埋入她體內(nèi)。還未等她適應(yīng),他便迫不及待的抽送了起來。哈、啊啊……啊咿……她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卻也同時帶給她更多的快慰。他沒有給她最大的快樂,只顧著自已得到滿足,便抽了出來。然後,他將和他一般大小的假陽具插進那濕濘濘的花xue內(nèi)。“穿好衣服,該是上課的時間了。”“老、老師──”她不感置信的盯著他,那溫和的笑臉又換上她所熟悉的冷酷。她咬著牙,體內(nèi)的欲望得不到滿足,那陽具的力道太弱,她想要更多!但是……這是懲罰……***為什麼呢?!為什麼她總要遭到如此變態(tài)的對待?!她沒去上課,在草校園一角找了張鐵椅坐下。她不敢去上課,體內(nèi)的物事隨時會撕裂她,只要男人按下開關(guān)。她怕在教室被同學(xué)發(fā)現(xiàn)異狀。為什麼……總覺得,活著沒有任何的意義……她望著蔚藍的天空,一雙鳥兒飛掠過她眼前,她抬起手,雙目迷離的望著手心。張開的指縫間,她看到了自由……***他會強暴她,是她太過愚笨,忘記了該早日逃離。軒允傲在她十五歲之前,常為公事飛往世界各地,她會見到他的時間有半年。另外的半年,她逃離的時間太充足了。生日,是十五歲。那夜,男人的溫柔,曾讓她說出:“哥哥,你真好……我們要永遠做一對最幸福的兄妹,好嗎?”她是期待的,也挾雜了一些目的。希望男人不會再對她出手。只因,父親說過,她是他的異母meimei。她一直深信著,也乞求著他不會做違了倫常的事。“好啊?!?/br>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不著痕跡的掩去了那一閃而過的詭譎。兄妹?永遠不可能。東京的夏天很熱,晚上卻很涼快。她一向不愛吹空調(diào),喜歡將落地窗大大的開著,任那窗簾在風的吹撫下起舞。她愛那份細致的浪漫,總是看得出神。陽臺上的玫瑰散發(fā)著濃郁的香味,有點悶,她想著明天去采一部份下來裝飾屋子,一邊熄了燈拉上薄被準備入睡。才八點,她一向是十點入睡的。她想會這麼累是因為今天玩太累了,順道還喝了一點小酒。嗯,她想起哥哥在餐桌前那溫和的笑,不得不稱贊他真的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