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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了,又覺得她有些眼熟,問道:“這位是?”事到臨頭,慧娘反倒放松下來,對將軍笑道:“她便是郡主?!庇謱Π舻溃骸翱ぶ?,這位是中漢國的將軍,將軍夫人是我們常見面的座上客?!?/br>褒若明白了,看了將軍一眼,淺淺地朝將軍福了一福,將軍側(cè)身避過,不受她的禮,笑道:“我是不是見過群主,怎么感覺有些眼熟?”說罷盯著褒若,想從她臉上找出些痕跡。慧娘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口,聽得褒若道:“我們是見過的,當(dāng)時我和明公爺在一起,我女扮男裝?!?/br>將軍看著褒若,表情平靜,目光閃爍,不知心中在想什么,笑道:“原來如此!對對對,我記起來了,當(dāng)是我還請你和明公爺一同到我府上一敘來著,沒想到那位小兄弟原來竟是郡主,失敬失敬!”又問道:“郡主與夫人現(xiàn)在是要回去嗎?我正要會路過夫人府上,讓我送兩位一程如何?”“多謝將軍好意,我們還要四處走走看看,上次來沒有好好逛過,這次我們想仔細看看?!被勰锿窬艿溃骸岸椅乙粋€寡婦,與將軍同行不便,將軍請自便?!?/br>雖然將軍有心多與褒若接觸,但是一句“寡婦”擋住了他的腳步,只得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辭了,有事盡管上我將軍府找我更是,我與賤內(nèi)都樂于相助?!?/br>慧娘微微點頭,道:“將軍請!”將軍只得向二人一拱手,上馬自去,慧娘略松了口氣,對褒若道:“今后看見這位將軍繞道走叫,不要和他多說?!?/br>“為什么?”褒若好奇地問,慧娘見隨行的丫頭取了點心,便與褒若二人上車,在車上,慧娘才不經(jīng)意似地道:“你娘的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一來覺得不必要,二來過去的恩怨能忘了最好,但是現(xiàn)在在京城居住,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想你和他們家有什么瓜葛?!?/br>車在途中,慧娘看了看車外,離府還有一段距離,便道:“你娘在嫁給奚閨之前,曾經(jīng)和那個人有些過節(jié),你娘是不會想再看見這個負心男人的,所以你也盡量離他遠些?!?/br>“???”褒若大吃一驚,沒想到娘和將軍還有過去?什么過去,慧娘不說,她也想得到,男女之間就是那么回事,一定是將軍與娘親婚前有過一段情緣,由于種種原因,將軍另娶了將軍夫人,娘親憤而當(dāng)了奚閨的小妾!難怪姨媽一見到將軍夫人便表情有些怪異。車到府門前,丫頭掀起門簾,褒若剛下車,便看見一個背對著她的背影,明厚載,他來干什么?他身后有一車貨物,正指揮著下人把貨交付給慧娘的管家,褒若腳下一停,見他要轉(zhuǎn)過頭來,忙別開頭與丫頭說話,明厚載轉(zhuǎn)過身來對慧娘道:“夫人,我送來一車的銀霜炭,這天氣開始冷了,炭也該要預(yù)備起,還有些毛皮之類的冬貨,我想夫人初到京城,可能來不及置買,我已經(jīng)讓人為夫人置備中?!?/br>慧娘正在道謝,眼角卻瞥到褒若對丫頭說話,腦中念頭一轉(zhuǎn),笑道:“多謝公爺,只是我們可能再過兩個月就要回李國了,這些炭,可能是用不完的,不必費事了?!?/br>明厚載一驚,不動聲色地往褒若看了一眼,問道:“夫人要走?為什么要走?這個時節(jié)回去,冰天雪地的,車路難行,要是遇上大雪封山,至少要擱上一個月,太危險了!”“這個……”慧娘為難地朝褒若看了一眼,又對明厚載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忙又堆起笑道:“我們也呆得夠久了,褒若……褒若也想她爹娘了,再說褒若在李國的古玩鋪她還惦記著,所以,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我們就要起身了,好在李國是在南方,越往南走就越暖和些,一路雖也下雪刮風(fēng)的,但是總是比往北走的要好,頂一頂也就過去了,說不定還趕得及元宵前趕回李國過元宵?!?/br>明厚載深深看了眼慧娘,慧娘一臉無奈與憐惜地看著褒若,明厚載的怒氣又漸漸升起,這算什么,遇到拿不定的事又想跑,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肅褒若,你好樣的!他徑直走到褒若面前,冷冷地對褒若道:“不知郡主對中漢國哪里不滿,這么不想呆在中漢?”“呃?”正在丫頭說話的褒若莫名其妙:“什么?”慧娘眼看要拆穿,忙上前道:“沒有沒有,是我說的,中漢哪都好,是我想去李國了,與褒若沒有關(guān)系!”什么叫越描越黑?慧娘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在褒若被說得一頭霧水,正要分辯時,她拉著褒若對明厚載歉然一笑,道:“我們只顧在門口說話,都快到掌燈時分了,吃飯了沒?快過家坐,我們?nèi)Q個衣裳!”拉著褒若——在明厚載看來是護著褒若——就往里走,心中的怒氣又高漲了些,本不打算在這兒吃飯,但是現(xiàn)在!他把鞭子扔給小童,大步流星地跨進了梁國夫人府的大門。第128章紅燭新舊褒若換了家常服,問慧娘道:“明厚載為什么突然這樣問?態(tài)度怎么那么奇怪?”“明厚載?褒若,姨媽對你說過對人要禮貌,且不說他曾經(jīng)是你的丈夫,就是現(xiàn)在他是昌定公,你不叫他一聲明公爺,至少也得叫一聲明大哥吧?”慧娘稍微把褒若批評了一下,褒若一陣惡寒,果然就忘了原來的問題。從前她管明厚載叫“厚載”,后來夫妻仳離,便成了“明厚載”,現(xiàn)在讓她改口,真是叫不出口啊,“明公爺”太過一本正經(jīng),官里官氣的,和她性格不和,“明大哥”好像又親近了點,不由得猶豫起來,慧娘見得計,便拉著她一同向外走,一邊道,“你也該有禮貌了,如果對明公爺沒有意思,保持個基本禮貌總沒錯,凡事不要一頭堵死,我們在京城的這些日子還得請他多關(guān)照呢。如果對明公爺還有意思,那就更不能得罪他了!行,我不知道你對他沒有意思,但是如今他也算是姨媽的客人,你可不能亂來!”褒若與慧娘來到廳上,褒若抬頭一望,心里猛打了個突,明厚載坐在桌前,手里把玩一只青玉鬃獅,玉獅在他手中翻轉(zhuǎn)騰空,他輕輕地把玉獅往上一拋,再狠狠地一把掐住,褒若不由得覺得那只玉獅,仿佛是自己的化身,被他玩轉(zhuǎn)在手掌中!“郡主,你來了!”明厚載對著褒若咧牙一笑,玉獅往空中一拋,手一揮,袍袖卷起,玉獅在半空中沒入他的袖子,他站起身來,嘴角含著一比不明意味的笑,高大的身軀足夠帶給人泰山壓頂般的壓迫感,褒若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就想拔腿往外跑,可是手卻被慧娘親熱地挽住,后退不得,慧娘警告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