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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不好叫你出門,雖然這里蔭涼,不過路上也夠熱的,今天也算是出門的好天氣了?!泵骱褫d說著,感受著她的發(fā)絲掠在臉上的癢絲絲的感覺,在她的頭頂輕輕一吻,褒若沒有發(fā)覺,哼了一聲:“你會不會太自作主張了?”“得罪了,要是等你答應(yīng),我到死也等不來你的回應(yīng)。”明厚載平靜地道:“你這人心有時挺狠,有時又太軟,我要是不用得手段,你的心會永遠(yuǎn)被那個云渡左右?!?/br>褒若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了解自己的,自己投入過真情的兩個男人都了解自己,可是都讓自己沒有了安全感,這也算是一種人生的諷刺吧。明厚載帶她去的那座確實不大,大約只要一兩個時辰就能順著山腳下走一圈,可是里面的風(fēng)景卻秀麗得很,一條三步便跨過的小溪流,流水淙淙,已經(jīng)被沖刷得沒了棱角的大石在河床上三三兩兩立于水面,有些像石椅,有些像石桌,足可兩三人在上面圍坐野餐,褒若一聲歡呼,想也沒想,除下鞋襪就在水中踩水,明厚載笑著將馬兒放去自行啃食青草,知道今天來對了,他彎著唇角,跳到河床中一塊大石上看著褒若在水中心情嬉戲,褒若笑得眼睛映著水里的波光,似乎要跳動起來一般生活靈動,在王府中呆得久了,又被夏日的熱浪給困在家中,如今突然脫去束縛,便似猴兒進山一般瘋狂,見明厚載不下水,惡作劇起,走到他身邊,叫了聲:“你不下水?”沒等明厚載回答,她突然彎腰將水潑向明厚載,明厚載下意識地要避,只是看到她明亮的眼睛,突然轉(zhuǎn)過一個念頭,身形略一滯,弄得滿身的水花,果然引得褒若笑得更開心了,明厚載童心也起,叫道:“好,你不要跑!”兩下子把鞋襪扔到岸邊,挽起了褲腿,又去了外袍,下水逐戲,兩人邊叫喊邊嬉戲,聲音在靜謐的小山里回響,褒若朋半截白如羊脂的小腿在明厚載的眼里跳動著生機,跳動著撩拔情欲的節(jié)奏,在這寧靜的山村里分外耀眼,他的眼睛驀地一深,再不耐煩與她無關(guān)痛癢的游戲,“褒兒,你不該脫鞋的?!彼麊≈ぷ影l(fā)出一聲嘆息似遺憾的長音,褒若察覺他的聲音有異,回頭一看,卻見他站住了腳步,站在自己十步之后,盯著自己的小腿,眼里幽黯如井,心下一驚,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劃過心頭。她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露出腳給別的男人看,是一種什么樣的,隱含著怎么樣的挑逗的曖昧暗示,然而,或許是對他太過放心,或許是從來對他就不打算隱藏什么?更或許是太過小看她對他的吸引力,反正她就是不假思索地脫下了鞋子,如今才發(fā)現(xiàn)她犯了一個什么樣的錯,她的小腳踩踏在水里,如一朵水中白蓮,腳底透出一種粉色,托著潔白的腳背,正是男人最致命的誘惑!“我馬上就穿,”褒若一瞬間就回過神來,退到一塊大石頭后隱住了雙腳:“你轉(zhuǎn)開眼睛!”“為什么?為什么我要轉(zhuǎn)開眼睛?”明厚載笑了,穩(wěn)穩(wěn)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來:“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還叫我轉(zhuǎn)開眼睛?”褒若知道自己的處境,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明厚載嘆道:“不干什么,放心,我不會強要你,”因為我怕你恨我,“我只想抱抱你,像從前那樣?!?/br>像從前那樣?褒若來不及反對,你的身子卻突然如一只大鷹一般展開了雙翼向她飛來,不等她尖叫,她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掌握,一陣水花漪動,她的雙腳被帶離溪流,落在一邊的草叢中,他的身子像天一般踏了下來,將她罩得密密實實。第一百零二章 融情“我只是想取回我的東西?!?/br>明厚載注視著她驚恐的目光,她透著粉白的臉因憤怒而顯現(xiàn)著一種淺紅,眼睛被怒火燒得晶亮,“什么是你的東西?是我嗎?你還是沒有搞清楚,我從來就只是我的,不是你的東西!”她惱怒地用力推開他的胸膛,明厚載不為所動,只是怕壓倒她,稍稍把身子上抬一些,下身卻一沉,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她的雙腿間,褒若倒吸了口氣,想也不想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流氓!”這句話很可笑,她知道,可是就是不經(jīng)大腦地說出來了,果然引來他一陣低笑,腿間的硬物跟著笑聲碰撞著,摩擦著她的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引起她一陣羞憤的身體悸動,身體再一次背著了理智,她強撐起她的自尊,冷然道:“你以為這就能讓我服了?”“你是一塊平常人啃不動的玉塊,這當(dāng)然不能讓你服?!泵骱褫d道:“但是我卻很喜歡與不可能的東西相頂撞,很樂于一試,看看這會不會就讓你服了?!?/br>他的手在說話間緩緩?fù)禄高^衣服,感覺著她左心房的心跳:“跳得很快呢?!?/br>“我相信你,所以才和你出來,你不要逼我再也不相信你!”褒若色厲內(nèi)荏,但有一線希望都不能放過,眼下的情景太過危險。“你本來就不相信我,我為什么還要讓你相信我呢?對我沒有好處,當(dāng)一個謙謙君子是我所愿,這些日子我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得夠好了,好到你對人家說我是個卑鄙小人,人家都不會相信?!泵骱褫d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一笑,牙齒閃閃發(fā)亮,如野獸一般地銳利逼人,隨時要把身下的小白兔撕扯開來,吞入腹中。褒若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錯在沒有在大街上就大鬧,錯在太過于相信他,男人撕開一切溫情的外表,骨子里只是一個有著愛欲的野獸而已!她的腦子急速轉(zhuǎn)著彎,怒聲道:“那你現(xiàn)在想做什么呢?是想就在這里要了我,還是想羞辱我?”明厚載不再說話,低頭便把她那張會惹禍的小嘴吞進嘴里,在唇外細(xì)細(xì)描繪她的唇形,褒若膝蓋一動,瞬間積蓄了力量便要上頂,明厚載身手更快,一只手飛快把她頂起的腿順勢向上一抬,盤在他的腰間,腰更往下沉,yingying的灼熱頂在了她的柔軟處,褒若驚喘一聲,只隔著薄薄的底衣,他便要傾巢而入,被盤在他腰間的那條腿卻被她身子隔著,無法并攏,眼前似有無數(shù)金星閃過,又是怒,又是急,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身體感覺,讓她又癢又酥,抗拒不得,他眸子緊縮,狠狠地喘著氣,好容易才控制住他的手,沒有一把撕下她的褻褲,費力的抬眼望著褒若的眼睛:“褒兒!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若是有這個意思,我何苦再這么費力忍著,那天在車上,后來又到了明府,我就可以要了你,可是我沒有,你是真不明白?”“你就是羞辱我!你看我已經(jīng)失身過就以為可以這樣羞辱我?明厚載,我算認(rèn)清你了!”褒若明知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