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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長熙永樂,,可是卻不是人人做得到。女人以家為天下,家中女人多了便起亂,你能這么決斷,這很好。我也是今天才聽你的事,所以來找你問你究竟。”褒若問道:“不知是聽何人所說?”太后不答,只反問:“你將來有何打算?”“褒若只想先這樣陪爹娘過過安穩(wěn)日子,婚姻之事,這兩年在說?!卑裘磺逅囊鈭D,小心回答。太后點(diǎn)點(diǎn)頭道:“雖是這樣,不過有好的男人也不能錯過了,爹娘面前自然要孝順,但是也不能誤了女子大事,我看你也才十六,又沒有合房,不如為你選一門親事如何?”果然來了!褒若心里明白,果然是此事,正要開口,太后已經(jīng)接了下去:“國舅之子,現(xiàn)任御前三品龍尉將軍,是皇上跟前的信任之人,去年將軍夫人亡故,我想他人品好,對人又是有義氣的,年輕與你也相當(dāng),不過才二十五,你嫁過去,必不吃虧,你從前在中漢國,如果歸國,當(dāng)然得好好享享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太后一臉的笑意,仿佛只是商量,但語氣和神色間已然定下,毫無轉(zhuǎn)寰余地,儼然已經(jīng)親事定了下了一半,褒若知道反對無用,如今身在朝廷,不比從前在中漢國可以胡來,心念一轉(zhuǎn),一臉?gòu)尚撸骸疤?!這種事,當(dāng)然要父王出面啦,沒有經(jīng)過父王同意,褒若怎么敢擅專。”她低著頭扯著膝上的裙褶,臉上紅暈淡淡,簡直抬不起來頭,太后笑著拍著她的手道:“好好好,姑娘長大了,會害羞了!行,這事兒我和凌王說說?!?/br>褒若陪她聊了些外面的新鮮事,又獻(xiàn)上一個紫竹簫,簫呈紫色,音調(diào)極是優(yōu)美,太后素來喜歡音韻,自然石喜歡的,然后便辭了出來。從太后處出來,褒若一路上想著她的話,心驚不已,太后為什么突然要為她擇婿?雖說她已經(jīng)適齡,但是朝中和她一樣年齡的,一樣尊貴的郡主或是公主也并不少,那個龍尉將軍聽說風(fēng)頭很勁,自然再婚也能找一個未出過閣的女子,為什么找她?自古皇室子女的婚姻都事關(guān)著國家大事,代后此舉莫非有什么意思?猜不透,回到王府,凌王還沒有回來,便和常佳慧娘說了這事,常佳與慧娘也猜不透,只覺得有些憂心,“沒想到到了李國,還得為你的事煩惱,你呀,褒若,我真要快快把你嫁出去了!”常佳點(diǎn)著她的頭道。慧娘和常佳只等凌王回來問個究竟,誰知凌王這日上早朝,知道午后才回來,回來時,分不清臉上是什么表情,似憂似喜,見到家人才露出一些笑意:“怎么都在堂上坐著,褒若不出去玩?”“今天出什么了?”常佳上前接過他的冕冠,交給一旁的太監(jiān),凌王就穿著朝袍在堂前坐下,嘆道:“我就知道那個明公子來得蹊蹺,”褒若心停跳了一刻,有聽凌王接著道:“果然不出其然,不知什么時候,也不知通過什么手段,竟然和皇上進(jìn)行了一次密談,談的是鹽礦之事,你們知道,我們李國周邊都是湖泊,國中產(chǎn)鹽甚少,一向依賴其他國家輸入鹽,他這一下是正打到皇上心坎里啊,而且給的價錢又低廉,只有平時的十之七八,這樣算下來,如果能夠達(dá)成愿望,國家每年單就鹽業(yè)一事就省去許多銀兩!如果事成了,我們李國的內(nèi)陸百姓也能有充足的鹽供應(yīng)了?!?/br>“這是好事啊?!背<训溃柰蹩戳税粢谎?,不說話,常佳明白了:“他以褒若為條件?”凌王點(diǎn)頭道:“今日下朝后,皇上召我入宮詳談,可不正為了這事,我看皇上是心動了,目前,這事還只是皇上和我知道,要是傳到朝中,褒若想不嫁都不成。”這事牽涉到皇帝,事情可就鬧大了,褒若想到厚載強(qiáng)取豪奪的手段,心里一陣慍怒,道:“那個明厚載,他總是這樣,總以為他想要的都能得到,從前如此,現(xiàn)在還是如此!他說他對不起我,就是用這種手段來表達(dá)歉意的嗎?他根本沒有悔改!”“褒若,其實(shí)退后一步想,你和他……”凌王拈著鬢須沉吟道:“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大矛盾,他這樣舍這樣巨大的到手利益,只是向皇上要一個女子,也算是難得啊?!?/br>褒若怒道:“當(dāng)然難得哪,他就是這樣,把別人當(dāng)妻子,要做什么從不顧慮別人的感受,一臉正人君子,其實(shí)背地里搞什么黑把戲,什么紅顏知己啦,什么聽琴啦,陰著哪!不要,寧要龍尉將軍也不要他!”“龍尉將軍?怎么突然提到他?”凌王問道。“今天上午,太后突然召見我,說要給我找個夫婿呢?!?/br>褒若把今天上午的事說了一遍,凌王面色凝重起來,常佳擔(dān)心地望著他:“怎么?事情嚴(yán)重?”“也不算嚴(yán)重,只能說有得措手不及,這個龍尉其實(shí)也不錯的?!绷柰跣α似饋恚骸鞍羝鋵?shí)大可以考慮考慮,家中只有兩個侍妾,聽說他不得寵,對已故的夫人情深意重,要是嫁了他,也算得上相配,就不知褒若意下如何?”常佳幽幽在心中嘆了口氣,與慧娘兩人一齊蹙眉不語,凌王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他怎么不知道褒若的性格?“此事先不論,明天我見過太后再說?!绷柰跖牧伺陌舻念^:“放心,爹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次日凌王下朝后,在朝廊下果然被太后派來的太后截個正著:“凌王殿下,太后宣召您入宮一敘。”隨著太監(jiān)來到太后寢宮,太后已經(jīng)等會多時,見到凌王,微微笑道:“今日下朝得倒早,渴了嗎?”“兒臣不渴,母后今日召兒臣來有什么事?”“此事,我想褒若可能已經(jīng)對你說了吧?為的就是她的親事。她好容易回到李國,年紀(jì)又差不多,我想也該讓她有個夫家了?!?/br>太后緩緩地把國舅送來的龍尉打的庚辰帖遞給凌王,仔細(xì)看凌王的表情,凌王既有歡喜之色,也無反對之色,只是接過庚辰帖看了一眼道:“龍尉此人兒臣倒是知道的,是個不錯的人,兒臣其實(shí)也在觀察他,不過兒臣也有一句實(shí)話,便是褒若的脾氣,”他頓了頓,又道:“想必太后知道褒若是因何而被休的吧?”“我聽說的消息可是她休了人家,好個有性格的孩子,我就喜歡!想當(dāng)年,我要是也和你娘一樣那樣委曲求全,哪有今天的日子?有些事,該爭就爭,別跟那些沒見識的小戶人家的女兒一樣,唯唯諾諾?!碧笫种械囊淮甏谒种幸涣R涣5剞D(zhuǎn)動:“這事,我看挺好。”凌王昨夜已經(jīng)有了主意,不慌不忙地道:“方才說到褒若的脾氣,正是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