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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一把抓住卡通大水管:“見到老娘還想跑?”抓住水管就往嘴里送,吸了半天吸不出水來,這水管居然假冒偽劣?不可原諒!正在生氣,水管突然變成一根香氣四溢的巧克力棒棒糖,褒若大喜,對著棒棒糖又吸又舔。厚載猛地一股熱氣從下腹直躥上來,這個丫頭突然抓住他的手放進嘴里又吮又吸,一邊無限陶醉地囈語:“好吃!真好吃!”小小的嘴兒隨著吸吮一翕一動,紅潤透亮,他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將她往床上一撲,吻上他渴望已久的紅唇,她的小嘴比他想像中的更加銷魂,透著一種醉人的水果香,由于還在夢見棒棒糖,厚載的舌一探入她的口,她便反射性地吸住他的舌頭,用力吸吮!要命!誰能夠抗拒一個少女的主動獻吻?厚載喘著粗氣告訴自己,她還是個孩子,甚至連象征成人的天葵都沒來過,不能動真,手上卻不受他控制地一件件解去了她的衣裳,直到——那件小小的肚兜繡著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小獅子追咬著一只小球,那小獅子的神態(tài)像極了褒若,眼睛靈動而純凈,讓人想把它抱在懷里好好呵疼,厚載的手輕輕摩挲過小獅子,復又吻上褒若的唇,又引來褒若一陣熱情吮吸,將厚載一聲深深的嘆息吞進她充滿蜜水的小口中,“褒兒,褒兒……”厚載在心中吟嘆,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嘴里細細品嘗。咦,棒棒糖居然會反過來吃她?褒若驚訝地看著棒棒糖,棒棒糖長得胖胖的,全身都是巧克力香味,雖然舌頭被它吃了,感覺卻是香香甜甜,一點也不疼,“唔,我還要……”厚載熱躁難耐地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累贅,就在這時,褒若緩緩張開了眼,兩人幾乎裸裎相對,唯一的遮擋便是褒若身上遮不了多少東西,卻又顯得分外誘惑的小肚兜,“??!”想都不想,褒若出手如電,一拳出擊!厚載不愧身手敏捷,遭逢巨變毫不意外,頭一偏,手一伸把褒若的小粉拳包在掌心,苦笑道:“小褒兒,新婚之夜,你打算謀殺親夫?”眼看著褒兒醒來,惺松的雙眼猶自朦朧,卻帶著又羞又惱的神情,笑道:“褒兒,醒了?”“干嘛脫我衣服?”“褒兒,我說過暫時不圓房,可沒說不能碰你,我們是夫妻,這樣是正常的?!焙褫d耐心誘哄,要擱在平時,褒若一定會有清醒的頭腦反駁,可惜她正頭腦暈乎乎,沒那智商。“哦。我肚子好餓。”“好,我讓人給你做點熱點心來?!?/br>一聲令下,早就備好的八寶糯米團子熱騰騰地端了進來,厚載示意蕪兒和菁兒退下,褒若披衣下床,從昨夜開始就沒怎么睡,現(xiàn)在也是半睜著眼在桌前半口半口地咬著團子,還得虧厚載在旁邊盯著,不然團子都要送到鼻子里去了。吃完了,“來,褒兒,乖,好好睡,睡吧……”褒若累得剛吞下最后一口團子便閉了眼睛,厚載藏起一抹jian笑,把褒若抱到床上,你吃團子,我吃你,只要沒有最后一步,不算違規(guī)。事實證明,酒能亂性,次日褒若淚漣漣地抱著被子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不帶這樣的,厚載你這家伙不厚道!“褒兒,你就認了吧!”厚載幸災樂禍地道,回答他的是一個大大的枕頭。與此同時,在湄城的某處府第內(nèi),一個錦衣人陰冷地瞪著面前跪著的幾名下屬。“失敗了,嗯?”“爺饒命!”“明厚載精得跟什么似的,昨日大喜之人多繁雜,本是最好的機會,可是你們居然失手了!連對方早有準備也打探不出來,安放在明家的釘子是干什么吃的?”“爺,明厚載那小子事先竟一點口風也不透,連他貼身的人也完全不知他會在婚禮中安置暗衛(wèi),這次失手屬下罪該萬死,不敢推托,只是救爺看在小的們一片忠心份上,讓小的們戴功立罪!”錦衣人森然道:“按本幫規(guī)矩,你們壞了本幫大事,是什么處分?”“輕則罪杖一百,重則斷手、腳,乃至服用蝕心蟲!”黑霧提到蝕心蟲時聲音微微發(fā)抖,顯是極為害怕,錦衣人冷笑道:“事先你們打探不明,好在事后還知道彌補,沒有讓更多人手落入明家手中,此次下去杖責一百,以為警惕!”“是,謝爺大恩!”幾名下屬意外大喜,錦衣人看著黑霧道:“哼,若不是看在你父親為我?guī)土⑾麓蠊Φ姆稚希冶緛眇埬忝???/br>黑霧將頭按得更低,看不清臉上是什么表情,只是嘴里充滿感激:“父親為幫中效力是應當?shù)模瑺數(shù)拇蠖鞔蟮潞陟F沒齒難忘,必當為幫中躹躬盡瘁!”錦衣人看一行人依次倒退出去,自己起身關上門,來到一個多寶閣前,移開一個書匣后,壁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極小的米粒大的白色突起,與墻壁同色,若不細看,絕看不出有這樣一個機關,他伸手一摁,然后壓住不放,默數(shù)到十,猛地放開,多寶閣無聲移開,地磚同時移開,出現(xiàn)一個只可容納一人進出的地道,他取過一支燈臺,進入地道,機關無聲合上,天衣無縫。——————————————————————————————————————————————————————唔,本來今天想多更點的,沒想到有事耽誤了,只好……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載!正文第二十二章納妾之爭只容一人通行的地道蜿蜒向下延伸,深入地下避過一般人家可能會建的地窖,錦衣人施展輕功快步如飛,但也直到琉璃罩里的一支新蠟燭快熄時才到達一處暗門前,按了墻上一處機關,暗門無聲打開,原來又是一處內(nèi)室,他從內(nèi)室出來,外面竟是一個大型地底工廠,曠大地底世界,隨處有火光燃燒得如世界未日,他熟稔地信步走進其中一間作坊,坊內(nèi)爐火燒得正旺,打赤膊淌著汗的工人正把紅彤彤的金屬溶液倒入一個個模子,待冷凝后倒出一個個小圓片片。錦衣人滿意地低頭撿起一片銅片與一名藍布衣,看起來是老技工的老人談論著什么,不時撿起銅片和一些白色塊在手中翻來覆去地檢視。一爐爐旺火像地底的黑暗獄,照出他陰暗不明的臉。褒若新婚已經(jīng)一個月了,過的日子不可謂不舒服,但府里人下卻開始悄悄議論開來,因為,新婚夜,新娘竟沒有見紅。新婚那晚,沒有見紅,可以歸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