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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著一龍一鳳,金光閃閃的,看上去十分氣派。看著萱草瞅著那個大幅的刺繡,那個姑娘笑著說:“這個是我們這里的招牌,是我們這的大師親手一個人,繡了一個多月才繡出來的!”第二百二十五章聽了那個姑娘的話,萱草點了點頭,那龍鳳繡的確實不錯,有種栩栩如生的感覺,看著就好像是會從布上面騰飛出來一般。萱草開始過來還有幾分的不愿,但是看了這個刺繡了以后,那點心思立即沒了,直接問:“不知道繡這個的大師現(xiàn)在可還做這一行?”“那是自然做的?!?/br>那個姑娘說著,然后微微皺眉,似乎有幾分猶豫。“我要這位大師親手所繡,你不用有顧慮,若是有什么要求,只管說就是了?!?/br>繡坊的姑娘一聽萱草這個話,立即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們大師現(xiàn)在年歲有些高了,所以說對布料的要求會比較高。如果說她覺得沒有什么出手的價值,就不會親自出手……”雖然說沒有說手工的價格如何,但也婉轉(zhuǎn)的說明了,如果說那個大師傅出手的話,價格是不菲的。萱草聽了那話,猶豫了下,然后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是明白的,布料自然是這里最好的,否則的話大師的手藝就算繡上去了,也是糟蹋了。”“唉,姑娘真是個明白人,我去問問大師,看看她最近接的活滿了沒有。如果說滿了的話,只能等著下次了?!蹦枪媚镎f著,臉上堆著滿滿的笑容。聽了那個姑娘的話,萱草點了點頭,“先后有序,我是知道的?!?/br>那個姑娘笑了笑,然后就閃入到了后面的房間里。其他有兩個看著是小丫鬟模樣的人過來引著萱草坐下,然后給她倒了一杯茶,又拿了一些小點心出來哄明晰。明晰看著那些點心,就口水直流。不知道為什么,明晰似乎對這些東西都十分感興趣。而且,是在他變成人了以后,這種興趣才猛地明顯起來。萱草想著,就著茶水,一點點喂著明晰吃點心。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姑娘才從里面走了出來,臉上滿滿的幾乎都要蕩了出來??粗莻€姑娘那個樣子,萱草心中大概有數(shù)了,“看姑娘的樣子,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聽了她的話,那個姑娘笑了笑,說道:“姑娘真是個聰慧的人,大師如今手里頭的活剛好完成,正好有空余時間。不知道姑娘布料顏色要什么樣的,是做什么用,是繡屏還是衣服,還是?”“自然是做衣服用的,布料我說過了,要這里最好的。里外的都要,而且顏色要稍微素雅一些的,上面繡的東西也不要太過絢麗。我相信你們大師搭配的手藝,所以說麻煩你們了?!?/br>“姑娘這樣相信我們大師,我們大師肯定不會讓姑娘失望的?!蹦莻€女子笑了笑,然后說道:“只是,我們這里要先付下定金,不知道姑娘現(xiàn)在可否方便?”“自然是方便的?!陛娌菪χc頭,猶豫了下,然后說道:“最好是多做幾套,就五天吧,五天的時間,你估計你們大師能夠做多少?”萱草說著,看著面前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子似乎沒有想到萱草一開口會這樣說,猶豫了下,然后說道:“畢竟衣服不是別的,并不是滿繡,時間趕一些,也是可以做三套左右的。”“如此甚好,這十兩金子,就給你做定金了?!陛娌菡f著,就從自己的袖子里數(shù)了十片金葉子,遞給了面前的姑娘。那姑娘收了金葉子,臉上笑容越發(fā)誠摯了:“您放心,既然收了您的銀子,東西肯定差不了的?!闭f完,就寫了一個收據(jù),遞給了萱草。萱草看了一眼收據(jù),確認東西沒有錯,然后才從那里走了出去。明晰牽著萱草的手,疑惑的問道:“怎么,你怎么會突然想要在這里留五天?”“你忘記了,師父曾經(jīng)說過,想要多收幾個人。我也想通了,反正來了一個立春了,也不怕多來幾個立夏,你說呢?”萱草說著,對著面前的明晰眨了眨眼睛。明晰聽了這個話,突然笑了起來:“主人想的明晰明白了?!?/br>“明白就好,你要吃什么點心,我給你去買。”萱草說著,就抱著明晰去買了點心和果子。回去了以后,萱草告訴了師父說自己才訂了衣服,要等到五日之后才能到手。師父聽了她的話,有幾分奇怪:“我記得你頗為急切的想要離開這里,怎么突然又肯在這里待上這么許久了?”“卻不是因為別的,師父曾經(jīng)說過想在這里多收幾個人,如今正好乘著這個時候,可以尋了人牙子上門多領(lǐng)幾個人給師父看看。多挑幾個有靈根的,到時候師父左右也有人服侍不是嗎?”萱草說著,臉上笑容十分燦爛。看著她這個樣子,師父點了點頭:“也好,我本來就想再挑幾個,這樣的話我就算去那臭蟲面前,也不會顯得身邊人手太過的單薄?!绷⒋阂恢痹趲煾傅呐赃呎局犃诉@個話,趕忙說道:“主人,立春跟著您就可以了,若是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直接吩咐立春的?!?/br>師父聽了立春的話,哼了一聲,眼睛斜斜的看著她:“怎么,如今你是花奴還是我是花奴,我說話你居然都敢反駁了?想來是日子過的太舒服了,膽子就顯得越發(fā)的大了!”“立春不敢?!?/br>立春聽了師父的話,身子猛地一頓,趕忙搖頭。看著她這個樣子,師父哼了一聲:“你不敢那是最好的,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別樣的心思,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立春不敢?!?/br>立春又重復了一遍。看著立春有些蒼白的臉,萱草嘆了口氣,然后看著師父說道:“不知道這一次師父挑人是要什么樣的,男的還是女的,還是男女都可以?”“我不知道這里有多少人是有靈根的,自然是男女不拘,但是年歲都不要太大。若是年歲大了,那就不好調(diào)教了,性子差不多都定型了?!睅煾刚f著,看了一眼萱草。萱草微微勾起唇角,點了點頭:“是,師父,我明白了。”“你明白就去找人吧?!?/br>師父點了點頭,然后就擺手讓她出去了。萱草走了出去,只是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立春安靜的站在師父的身后,大概是因為陰影的問題,萱草看不出來她臉上的表情如何。萱草其實很奇怪,她不知道師父對那個立春到底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如果說他是討厭立春的話,為什么時刻又都帶著她。如果說不是討厭她的話,為什么每次都會故意提起立春的身份!自己當初也是花奴,但是師父卻從來沒有讓自己叫他過主人,而是叫他師父的!但是立春,如果說一旦叫了師父師父的話,師父就會顯得很生氣……想了半天萱草感覺自己越想頭越疼,干脆直接甩了甩頭,什么都不想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