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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體的一部分嗎?”“算是吧,那整個空間本來就是小雅,那泥土自然也是小雅的……”小雅說到這里,猛地停頓了下來。萱草見到小雅如此,嘆了口氣,小雅不想告訴自己這些,只怕是不想讓自己背負(fù)思想包袱?想到這里,萱草對小雅就有了一絲絲憐惜之意。只是,在這個島上,只有小雅和自己,也很孤單。萱草想著,坐在床上發(fā)呆。突然,她想起了自己放在玉盒里的那只白色小鯉魚,想到這里,她立即從懷里頭掏出了那條白色的鯉魚。白色鯉魚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金色的鯉魚,它似乎沒有想到過,裝著自己的盒子會被打開。顯得有些慌亂,但是很快它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抬頭看著面前的萱草。萱草看著面前的小鯉魚,感覺這個小鯉魚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下意識的就伸手放到了小盒子的上方。小鯉魚立即跳了起來,在她的手上蹭了蹭,然后又回到了那盒子里。“你已經(jīng)有靈智了嗎?”小鯉魚似乎聽得懂萱草的話,在水里頭來回?fù)u擺著尾巴,但是萱草卻一點都看不懂它的意思……大概,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雞同鴨講吧。“如果說,你能聽得懂我的意思,你已經(jīng)有靈智了,那么你就在水里頭游一圈好不好?”聽了萱草的話,小鯉魚立即在水里頭游動了一圈。第四章染血的青年“我記得,你如果說開啟了靈智的話,很快就能夠化形了,那你還要多久才能夠化形?”小鯉魚似乎不大理解萱草這么長的話,在水里頭來回游動著,看著有幾分茫然。很顯然這個小鯉魚的靈智開啟的強(qiáng)度并不是很大,只能理解簡單的意思,太復(fù)雜了就理解不了了??吹叫□庺~那個樣子,萱草嘆了口氣,但是想到小鯉魚如果說一旦全部開啟靈智的話,那么就能夠化形。小鯉魚一旦化形的話,那她在這里就有伴了。想到這里,萱草心里頭又升起一絲絲的期待。小鯉魚很顯然并不能理解萱草心里頭的想法,只是在水里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萱草。似乎是想要記住萱草的樣子一般,萱草看著小鯉魚這個樣子,猶豫了下,并沒有再把盒子蓋上,而是就把它放到了房間里的桌子上面。“我要出去走走,你就在這個里面待著好不好?”小鯉魚聽了萱草的話,游了一圈,很顯然是同意了萱草的話??粗□庺~的動作,很顯然它是記得剛才自己讓它游一圈表示自己已經(jīng)開啟靈智的事情。這樣的話,是一個很好的開端。萱草想著,就伸手碰了碰玉盒子,盒子里的水浪頓時起了一陣陣波瀾。其實她可以看的出來,那里面的水效果應(yīng)該沒有當(dāng)初的強(qiáng)了,可以說衰退了許多。但是,想到小雅剛才衰弱的樣子,萱草又不忍心進(jìn)去再去裝水。不管怎么樣,小鯉魚就算推遲幾天變成人形也沒有事兒的,但是小雅若是真的損傷過大的話,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走出了洞府,在島上晃蕩了一圈。島不算大,特別是和這浩瀚的大海比起來,更是顯得十分的渺小。如今已經(jīng)是夜晚了,天上的星星很是閃亮。大概是因為護(hù)陣的原因,所以說外面周圍可以說是波濤涌動,但是海島里面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她甚至可以看到巨大的海浪拍上來,但是卻在半空之中自動消失的模樣。難怪說這里的大陣耗損這樣強(qiáng)烈,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下倒也沒有什么好稀奇的了。她想著,又晃蕩了一圈。她在晃蕩第二圈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在海浪的后面,有一雙亮晶晶的東西看著自己。她可以肯定,那個絕對是眼睛。在這樣的情況下,有這樣一雙眼睛看著自己!萱草頓時已經(jīng),瞅著那眼睛,想要從眼睛分辨出來這個到底是多大的獸類。如果說自己所住的島的周圍,有這樣一雙眼睛時刻窺視著,她真會不安寧的。那雙眼睛很大,而且它似乎已經(jīng)發(fā)覺萱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窺視了,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消失了。見到那雙眼睛消失了以后,萱草不但沒有松一口氣,反而有幾分擔(dān)心。如果說,這只獸類經(jīng)常來拜訪自己的話,自己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想到這里,她不由皺了皺眉頭,然后又去看了看護(hù)島大陣。陣法里的靈石閃動著點點的光芒,不知道,這個陣法是否能夠抵擋的住剛才那雙眼睛的主人!萱草思及此處,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突然想到了另外一雙也是如此巨大的眼睛,那就是當(dāng)初過來的時候碰到的龍瓊。想到這里,她身體頓時感覺一陣發(fā)冷……當(dāng)初如果說按照二牛的話,龍瓊放過自己就是一陣很稀奇的事情。那么,如果說這里的也是龍瓊,那么它那么在意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她想了一會兒,想不通,最后只能夠回到了洞府里面。回到洞府里面了以后,她直接就拉了小雅一塊兒修煉。小雅對萱草突然這樣干勁十足,有些奇怪。但是卻沒有說話,它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被忽悠了,就沒怎么說話了。萱草和小雅一塊兒修煉的時間總是很快,在兩天后,小島上來了一位客人。萱草感覺到陣法被觸動,立即就出了洞府,看到一艘眼熟的天舟,立即就明白是二牛來了。于是,她上前打開陣法,看到二牛拖著天舟上了島。不知道為什么,她看著二牛拖著天舟的樣子,似乎很吃力一般,忍不住上前,才發(fā)現(xiàn)他在天舟里居然放了一個青年。那青年十分狼狽,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這個人是誰?”萱草皺眉看著二牛。二牛聽了萱草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個是我在半路上面撿到的,看到他著實有些可憐,就忍不住救了上來……”“那你怎么把他帶到這里來了!”萱草并不在乎面前這個人可憐不可憐,但是她在乎為什么這個人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島上。“那個,我要給你送東西來,不好直接回轉(zhuǎn)回去。而且我想著,你這里應(yīng)該有比較好用的傷藥,應(yīng)該可以暫時幫他穩(wěn)住傷情……”二牛說著,似乎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萱草臉上的不悅之色,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聽了二牛的話,萱草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你把東西給我,你就直接回去吧?!?/br>“哦?!倍?yīng)了,然后從自己的懷里頭掏出了一個儲物袋,想要遞給萱草又有些舍不得。見著他那個樣子,萱草立即有些不耐煩起來。大概是因為這個島上突然就來了一個陌生人,雖然說這個陌生人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戰(zhàn)斗能力,但是萱草本能的還是有一種防備。她從他的手里頭接過了儲物袋,把里面的靈菜種子給倒到了自己的儲物袋里以后,又把那個儲物袋低給餓了二牛。二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