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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爹地被媽咪氣的說不出話的樣子,因為下一刻,爹地就會變成我理想中的好男人,就像哥哥一樣,溫文爾雅的哄著媽咪。果不然,爹地懊惱一嘆,坐下身把媽咪帶到自己的懷中,細(xì)細(xì)的安慰著:“哎,小圓球,你別哭了。我不是說了好多遍了么,那女人只是碰巧跌倒在我面前,我不得已扶了一把么?我只是助人為樂!”媽咪依然不依不饒,“有那么助人為樂的么?扣著那小腰都半個小時不放!”“哎,那是人家為了道謝,邀請?zhí)?,我沒辦法拒絕,畢竟她是重要的生意伙伴……”“爹地,你上次不是說是為了氣媽咪和干爹出去吃飯,才故意找一個漂亮阿姨跳舞的么?”我突然打斷,冒出一句涼颼颼的話。下一刻,媽咪驚天動地的哭聲響起,“我就知道你是嫌我胖了!我就出去找找小舅,你就馬上纏著一只狐貍精,一定是嫌我胖了……嗚嗚嗚……”隨后,爹地一定會黑著臉,朝哥哥吼道:“葉狐貍,你把你的女人給我?guī)ё?,否則……”我怎么感覺好像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呢。不過,沒等我細(xì)細(xì)研究,哥哥已經(jīng)起身拉走還在幸災(zāi)樂禍的我。眼角的余光中,我看見爹地正捧著媽咪的臉細(xì)細(xì)的親著,就好像每天晚上哥哥對我做的一樣。“哥哥,我們?nèi)ツ膬??”我抬眼,看了眼拉著我向前奔走的男孩?/br>哥哥回過頭,溫柔一笑,“你是想留在那里當(dāng)電燈泡么?”我回頭看了一眼,媽咪已經(jīng)被爹地逗弄得面紅耳赤,不由得臉上一紅,澀澀的不再開口。從小,爹地的眼神中從來就只有媽咪一個人,如果不是媽咪強(qiáng)制的要求,爹地或許根本不會看我們一眼。也正因為這樣,我和哥哥都很獨(dú)立,確切的說我是被哥哥一手帶大的。記得很小的時候,我很膽小。經(jīng)常下雨天,自己害怕的驚醒過來。睡不著的時候偷偷溜到媽咪房間,卻每次都被拎出門外。后來,我含著眼淚躲在角落哭的樣子被哥哥看見了,他才自作主張的把我?guī)У剿姆块g,陪我睡覺。當(dāng)然,發(fā)展到現(xiàn)在,哥哥已經(jīng)把我的東西全部搬去了他的房間,所以每天我都是抱著哥哥有些涼涼的但是意外的好聞的身子沉沉睡去。爹地對這種小事當(dāng)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那個神經(jīng)有些大條的媽咪在有一天突發(fā)奇想的查房時沒看見我的蹤影時才尖叫連連,我搬到哥哥房間的事情才算曝光。在我印象中,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漂亮的臉上從來就是漾著溫柔的笑意,曾經(jīng)我在秦干爹臉上也找到了同樣的笑意,那么的溫暖,那么的柔和,那么的讓人沉迷不已。但是每次我和凌晟叔叔說起這話的時候,凌晟叔叔總會爆發(fā)出一陣夸張的笑意,指著哥哥的臉,笑趴到地上,“哈哈哈……朵朵(凌晟對墨墨的專用稱呼,取自棉花糖一朵朵)你會不會沒長眼睛,你看不出你這哥哥是只披著羊皮的狼么?還說他溫柔無害,哈哈哈……真是好笑……”當(dāng)時的我,并不是很清楚這句話背后的含義,但是我在看到那個從幼稚園一直欺負(fù)我到小學(xué)的男孩子被一群不良少年踩到陰冷的地上的時候,在巷子的另一頭看見不良少年的頭頭對哥哥畢恭畢敬時,我才發(fā)現(xiàn),也許哥哥真的不是表面的溫文爾雅樣。不過,這些完全沒有關(guān)系。我只知道哥哥這輩子最不可能傷害的人是我就足夠了。“墨墨,墨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哥哥站定在我面前,揮手打斷我的沉思,“怎么啦,你不是要去樹林里玩?”我揚(yáng)起頭,對著哥哥粲然一笑,“哥哥,墨墨好累了!”哥哥無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搖搖頭,低下身,“上來吧!”我伸出胖胖的手,摟住哥哥的脖子,甜甜一笑,“謝謝哥哥……”哥哥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只是收緊摟住我臀兒的手,慢慢的朝遠(yuǎn)方濃郁的森林里走去。而身后,陽光正好。番外四龍鳳胎事件薄(虐戀版,慎入)我叫葉陌離,是外界傳言的被阮氏泰氏嬌捧在手心的大少爺。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個捧在掌心說的有多虛偽,因為我還有一個嬌嬌弱弱的孿生meimei阮墨棄。不管是父母還是所謂的凌晟叔叔之類的外人,他們寵愛溺愛的人永遠(yuǎn)都只是那個軟軟弱弱,一無是處的阮墨棄。我討厭她,我討厭她軟軟綿綿,有氣無力的聲音,我討厭她長得一臉楚楚可憐的小臉,我討厭她總是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叫我哥哥……總之,她的一切的一切,我都厭煩到了極點。我承認(rèn)我是個早熟的人,在幼兒時期都已經(jīng)把外界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我那眼高于頂?shù)母赣H在乎的永遠(yuǎn)只是他那個同樣軟軟綿綿,或許圓圓滾滾的親生meimei,也就是我的母親。包括那個凌晟叔叔和秦干爹在別人尤其是父親不在的時候,會用一種炙熱的眼神悄悄的審視著我那神經(jīng)大條的母親,包括眾人總是把關(guān)心的眼神望著我那總是眨著眼睛一臉無辜裝可憐的孿生meimei。我討厭這個家,我討厭這明目張膽的禁忌,我討厭我是兄妹luanlun下的產(chǎn)物,我更討厭那個搶走了所有人關(guān)懷的嬌弱meimei。那么的弱,只能是一個累贅的活著,不配任何人的乞憐。總有一天,我要把她徹底的從我生命中移去,不留痕跡。對,總有一天。是的,那時我是這樣想的,而且我也那樣做了。那年我們剛剛五歲。我清楚的記得那年,父親又連哄帶騙的帶著母親去某某勝地度蜜月了,家里只有傭人,我和那個討厭的meimei。惡意的,我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說:“我?guī)闳タ囱笸尥?!”我知道她一定不會拒絕我的提議,因為她是那么的喜歡纏著我,因為她是那么的天真與愚蠢。明明知道我討厭她,明明知道我不止一次的陷害她,依然飛蛾撲火一樣的纏上我。我?guī)е齺淼搅穗x家很遠(yuǎn)的街道主干道上,看著身后跌跌撞撞但是仍是努力跟在我后面的小小人兒,我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興奮。今天,過了今天,我就可以擺脫她了,我就可以永遠(yuǎn)擺脫她了,她再也搶不走我應(yīng)有的寵愛與溫柔了。這樣想象著,我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走到一僻靜的地方,我停了腳步,轉(zhuǎn)身對著她說:“你在這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她似乎有些害怕,死死的抓著我的衣角不松手,無辜澄亮的大眼更是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有些生氣了,大力的把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