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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夫人是吞不下肚子,白白便宜了那騰氏二少騰明。對了,喬振宇那小子現(xiàn)在還自我感覺良好,天天醉臥美人堆,倒是艷福不淺!”像想到什么似的,凌晟問:“我倒是很奇怪,為什么你對喬氏的事情那么的上心,甚至是為了幫喬悅爾拿到喬氏的掌控權(quán)不惜傷害那可愛的棉花糖?”葉軒轅招牌的溫柔一笑,淡淡的指控,“凌晟,你變笨了!”“你——”凌晟又是一陣吹頭發(fā)瞪眼,“木頭,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實在是很欠扁!”舉了舉拳頭,凌晟威脅道:“你有看見砂鍋大的拳頭么?”葉軒轅聳聳肩,輕易的握住凌晟揮來的拳頭,往旁邊一扔,同時還不忘挖苦幾句,“不但如此,你的體力也下降了!”凌晟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面色鐵青。葉軒轅嫣然一笑,把對方怒發(fā)沖冠的樣子收入眼底,還甚是滿意的揚了揚眉。隔了半晌,葉軒轅才悠悠的解釋道:“我從來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我對喬悅爾手下掌握的喬氏那點股份沒興趣,我要的是騰云?!?/br>提起騰云,凌晟眼珠子一轉(zhuǎn),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難道,你在報仇……”“沒錯,我是在報仇。當(dāng)年騰明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來,簡直是不想活了。只是當(dāng)時騰云根基太大,加上阮氏和騰云還有了個兩年的合作案,我不想傷了彼此的和氣。但是——”葉軒轅嘿嘿一笑,十分詭異,“這并不代表我就會放過騰明?!?/br>凌晟不解,“你要報復(fù)騰明,我找?guī)讉€人就可以不知不覺的給咔嚓了。”凌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何必還要繞這么大個圈子?還把棉花糖氣走了?”“呵呵,騰云根基深穩(wěn),財勢雄厚,就算只是少了騰明那個窩囊廢,也必然會引起一陣風(fēng)波,我不想找這些麻煩。再則騰云是個很好的原材料供應(yīng)商,如果掌握了騰云就相當(dāng)于找到了一座活力水源,到時大權(quán)在握,只消小小的動根手指,騰明那小子還能活么?”凌晟點點頭,然后若有所思的說:“可是,這和幫助喬氏有什么關(guān)系?”葉軒轅再次得意的一笑,“那就要多謝我們美艷的喬夫人了,要不是她沉不住氣動了喬悅爾的父親,我怎么能推波助瀾的把她送到騰云那個老色鬼的身邊呢!”“哦,我明白了。”凌晟恍然大悟,“你是要喬夫人到時反咬騰云一口,以喬夫人八面玲瓏的性子,這事兒是小菜一碟!”葉軒轅微笑,給了對方一個,“你終于明白了”的鄙夷表情。“對了,那,那個喬悅爾怎么辦?”凌晟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我看她好像對你很有興趣的樣子!”憶起腦中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最近更是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居然想出了這種在酒中下藥的下三濫手段,果然是饑渴難耐么。而且前幾天居然敢沒有自己的吩咐跑到大宅里作威作福,真是不知好歹,以為棉棉走了,自己就是阮家的女主人了么,真是天真的蠢女人!呵呵,葉軒轅心中冰冷,要不是這段時間小圓球哪里不能出任何差錯,依自己以前的性子,那女人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不過沒關(guān)系,來日方長。我有的時間玩。要知道有時候,死并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過程。想到這里,葉軒轅嗤笑一聲,“蠢女人,不足為患!”“喂,喂,你別用這樣嗜殺的臉對著我,我很噩夢的!”說著,凌晟還煞有其事的拍拍胸,一臉好怕怕的樣子。沉默了會兒,葉軒轅開口:“幫我看緊喬悅爾,一有動作,格殺勿論!”“哇哇……你太狠了,起碼一夜夫妻百日恩了,況且你們還不止一夜……”然后的話在葉軒轅的瞪視中自動消音,“對了,秦日初好像也知道了棉花糖的位置,要不要……”搖搖頭,葉軒轅說:“暫時不忙動他,棉棉那里,有展之玫守關(guān),憑秦日初的本事,恐怕連見到她一面都很難?!?/br>凌晟離去不久后,葉軒轅才慢慢的撥了個電話,“是我,葉軒轅,我要你阻止秦日初在開春之前上山?!?/br>黯下眼,葉軒轅冷笑,秦日初,你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早就和展之玫達(dá)成協(xié)議,你想搶在我的面前接走棉棉,簡直是癡心妄想。腦中突然想起了那次棉棉失蹤后,找了好久都是一籌莫展的時候,迎來了展之玫的福音,“葉總,不瞞你說,我救棉棉是有目的……這樣,我也不繞圈子了,我要一個保證,我希望葉大總裁在我有生之年都不要碰展家的一分一毫……相信這樣的要求并不過分,一個小小的承諾換一個心愛的寶貝愛人,這筆交易怎么看怎么劃算!”當(dāng)時的自己,考慮了半晌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展家這類高級貨色世界上還有千千萬萬,但是那軟軟的小圓球世界上只有唯一的一個。“我很好奇,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對付展家?”臨走之前,自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展之玫笑道:“女人的直覺是很強的,就像我知道你是棉棉的親生哥哥而不是義兄一樣。我知道以你的才干與野心,不可能放棄掉展家這么大塊肥rou。葉大總裁,你不知道吧,你想要一個東西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狠絕的嗜殺之意,那股逼迫人的殺氣是用怎么樣的笑容也無法掩蓋的。但是這種無形的殺氣在看到你所謂的義妹的時候就會消失殆盡,化作一汪溫柔的湖水,所以我才會以棉棉交換展家的安全,怎么樣,葉大總裁,你說我說的可對?”不得不承認(rèn)展之玫有些話是說到了自己的心里。自己一直相信,要得到一樣最渴望的東西,就必須舍棄另外一些必要的東西。所以他可以毫無愧疚的利用世界上的任何人,而且也可以坦然的依靠傷害任何人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自己對著身邊那只軟軟綿綿的小圓球卻是沒有出息的心軟了,看著她那雙隱隱大眼中閃耀著的相信目光,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痛下狠心去抹掉那小女人眼中熱切的目光。葉軒轅自己也不是沒有覺悟過,這女人會是自己一生的弱點,但是沒有辦法,摸著那軟呼呼的滑嫩嬌膚,不,就算只是看到,或者聞到,他就只是想把她壓倒大床上,狠狠的疼愛一番,最好是累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那樣就不用看到殘忍的他暗黑的他污垢的他……對于葉軒轅來說,展家是塊肥rou,但是他的小圓球卻是一塊璞玉,而且還是世上唯一的一塊。所以用一塊肥rou換來于世難求的璞玉,倒也劃算。不過,呵呵,葉軒轅詭異一笑,這契約的履行時間是在你展之玫的有生之年,你要是紅顏薄命,那可完全不關(guān)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