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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一言為定。棉棉放心,我保證你大哥一時半會兒找不過來!”當時的我真的是很稚嫩,只是沉浸在找到落腳的地方的興奮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展之玫話中有異。還一個勁兒的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路遇展之玫。就這樣,牽著展之玫的手,我開始了一年的打工生涯。很遠的地方,秦日初在買回奶茶時看見車上空蕩蕩一片時,心里頓時浮上了一種極不好的預(yù)感。“凌晟,是我,秦日初。棉棉不見了,她有沒在你那兒?”在等到對方否定的回答時,秦日初手中的奶茶終于生生墜落,在冰冷的街道上畫下一朵朵絢麗的奶花。第五十八章思念這是城市繁華中心的一座氣勢不凡的高樓里。一個面容冷峻的男人靠在五十八樓的大大落地窗前,深邃的眸子望著樓下的車如流水馬如龍,行人如織的景象靜靜的出神。靜悄悄的室內(nèi),男人長指間夾著一支燃未盡的煙,輕輕的搭在一邊,青煙裊裊中,男人俊逸非凡的臉顯得神色未明,似在思念,又似在后悔……千般萬般,讓旁人看著不由得心痛綿綿。“砰砰……”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秘書五月在外畢恭畢敬的說道:“葉總,你要的東西來了。”男人一聽,終于有了動作,他轉(zhuǎn)身坐回桌后的位置,滅掉手中的煙,又拿著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才開口說話:“進來?!?/br>五月推門而入,呈上手中的牛皮紙袋,站在一旁。男人打開紙袋,輕輕的瞄了一眼,看著面前的秘書還在原地,平淡無波的聲音響起:“有事?”五月看了面前自己一直尊敬崇拜的男主人一眼,猶豫的說道:“凌先生早上打來電話讓我轉(zhuǎn)告您,他要去玫瑰山莊尋寶。因為——”“好了,你先下去吧?!焙孟襁@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男人揮手讓秘書五月退下。五月略略一愣,但是依著一個高級秘書的本色還是聽話的退出門去,轉(zhuǎn)眼這里又恢復(fù)了一室寂靜。這時,男人抽出紙袋里的一沓東西,冷傲的臉色終于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小圓球,真是想你!”沒錯,這個有著冷峻氣質(zhì)的男人就是阮氏的總裁葉軒轅。葉軒轅扔開桌上的文件,小心翼翼的把那沓東西慢慢的鋪在桌面上。原來居然是一疊一疊的照片,照片上的景物萬變,但每張照片上的人兒卻是一成不變,赫然是那個離家出走已經(jīng)一年的阮氏小公主阮棉棉。葉軒轅輕柔的拿起其中幾張照片,看著上面的人兒柔嫩的手兒抱起一堆堆美麗的鮮花跑在晚風(fēng)中,不由得寵溺一笑。那可愛的容顏半掩在一大束盛開的鮮花中,別樣的勾人魂魄,讓人心醉不已。看到這里,葉軒轅只覺得渾身一緊,身下的某個部分又是不安分的抬起了頭。放下照片,葉軒轅垂頭看了看跨間高高的隆起,又是一陣苦笑。什么時候,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變得這樣不堪一擊,一張小小的照片都能讓自己勃發(fā)欲起。這小圓球,真是自己一生的魔障。葉軒轅永遠也還記得那日訂婚宴后,接到了秦日初的電話。“棉棉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了,沒有人……”記得當時自己是不以為然的,自己太了解那個孩子,她是沒有能力一個人生活在外的,可能只是躲在哪個零食柜前眼巴巴的捂著肚子舔著嘴角呢。沒關(guān)系,只要稍微的動一下手腳,他可愛的孩子就會乖乖的回到自己身邊。沒關(guān)系的,那時的自己是那么的安慰著自己,努力說服著自己。可是當凌晟怒氣沖沖的殺到自己面前,赤紅著眼時,葉軒轅突然有了一種極度不好的預(yù)感。“沒找到?”那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沒找到!”記憶里,凌晟從來都是一副任何事情也不放在心上的沒心沒肺樣,但是那一天,他惡狠狠的揪著葉軒轅的衣領(lǐng),冷聲道:“這樣的結(jié)果你滿意了么?我告訴你,我搜遍全城也沒找到,你最好祈禱棉花糖不會做傻事,不然我們兄弟都沒得做!”是啊,自己只是想到了棉棉活著不可能自己獨立生活,但是卻沒有考慮到她可能會……不,不可能,棉棉說過不會扔下自己一個人的,但是……今天的事情,讓人看來,明明就是自己先不要了她,她會傷心,會絕望嗎?心中翻轉(zhuǎn)千萬遍,越想心是越往下沉。這時后面的秦日初也一臉頹廢的走上前來,“我只是看她好冷的樣子就下車給她買杯熱奶茶,但是我沒想到……”“你沒想到——你沒想到就可以了嗎?秦日初,你這個窩囊廢,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葉軒轅怒急攻心,大手一揮,拳頭就招呼在秦日初那張俊秀淡雅的臉蛋上。秦日初被葉軒轅的鐵拳打倒在地,修長的手指撫了撫嘴角的血跡,冷笑出聲:“我是窩囊廢,連個小孩子都看不住!那你葉軒轅有什么資格說我,如果不是你那么傷她的心,她能絕望的離家出走么?”“哼!”葉軒轅大步走到秦日初面前,拎起秦日初的衣領(lǐng),又是一拳揮過去,“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指使那個柳陌在她耳邊吹風(fēng),她哪里能知道這么多,她哪能和我作對!”秦日初也來了脾氣,不甘示弱的反攻起來,“我不會讓你糟蹋掉棉棉的,你這樣表面光鮮明亮實質(zhì)黑暗污垢的男人,配不上棉棉!就憑你是她的血親哥哥,你也給不了她幸福!”“你就表里如一了,你就配得上棉棉了,不是秦嫣然,你會看她一眼嗎!”就這樣,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一拳我一拳,打得虎虎生威,很快扭成一團。凌晟在旁邊怒氣勃發(fā),真是幼稚!真是煩躁!真他媽的惡心!都什么時候了,還互相推卸責(zé)任,平時精明能干的兩個人都死哪兒去了!奮力隔開兩只兇惡爭斗的老虎,凌晟吼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給我松開!現(xiàn)在人都不見了,你們還在推脫責(zé)任互相埋怨!”指著一旁嘴角烏青的葉軒轅:“你口口聲聲疼她愛她,可是總是無形中傷害她。對她一點信任都沒有,她還是個孩子,你不引導(dǎo)她關(guān)愛她就罷了,反而利用和其他女人結(jié)婚來刺激她。她也是個人,她也會傷心會生氣會絕望,你以為她是只貓是只狗么,就算怎樣踢她打她,只要有時候給她一塊甜點,她就會乖乖的再次趴在你的腳下舔你的手心了么?”“還有你,秦日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