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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分分鐘的事兒。“南鑼鼓巷景還沒拆,已經(jīng)向市政中心申請延長三天了。咱們這個戲影響社會秩序的方面不少,所以不能按照時間順序來,這就要考驗?zāi)愕谋硌莨Φ琢?,也許上一秒你還是身體健康的陽光少女,下一秒就是右肢殘廢的陰郁女警了,你沒問題吧?”李安雙手疊摞擱在桌上,神情嚴(yán)肅,此刻的他與國際名導(dǎo)的身份倒是極其貼合。虞美人誠實的搖了搖頭:“我有太久沒碰過表演了,學(xué)生時代表演成績并不好,畢業(yè)作品我出演,演葫蘆,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畢業(yè)。”“我怎么聽說那次表演你是唯一一個拿到奧蘭多慈善籌款晚會邀請的?”李安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他不覺得虞美人是在謙虛,但他真的很想知道為什么她會拿到那個邀請,雖然最后到現(xiàn)場的是勞姿,但他仍記得名單是有虞美人三個字的,要怪就怪她名字太特殊,一眼難忘。虞美人繼續(xù)誠實:“因為主辦方一個高層想跟我搞對象,在我畢業(yè)演出之前他一天八趟往我學(xué)校跑,只為聽我說一句話,說起來他可能只是喜歡我的聲音,而非我這個人?!庇菝廊酥两襁€記得他每次聽到她說話時的高.潮臉。李安尷尬的扶了扶額頭,這女人也不要太誠實了……“那……沒關(guān)系,你要相信我是專業(yè)的,專業(yè)程度足以讓你一個不專業(yè)的演員變得專業(yè)。當(dāng)然,前提是你自己必須得努力?!崩畎沧詈笳f。虞美人應(yīng)聲:“當(dāng)然會努力,我不止代表我自己?!边€有勞姿。李安知道她的意思,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喊來服務(wù)員全體轉(zhuǎn)戰(zhàn)隔壁餐廳了。九州主打酒店服務(wù),面向人群非富即貴,旗下幾個餐廳環(huán)繞在酒店四周,日法意澳,每餐人均兩萬刀,斂財程度真的猛。歧本好像是說晚上在九州吃飯的,嗯,人家有錢,私人飛機(jī)都跟小孩兒的玩具一樣,不同樣式不同類型各一架,兩萬刀吃個飯不跟玩兒一樣嗎?餐桌上,李安要了一瓶90年的拉圖,在他對這瓶酒的制作工藝、層次、口感詳細(xì)的介紹了一番后,小師妹把虞美人搬出來,上來就給她戴高帽,說她是娛樂圈的酒神,關(guān)于酒的一切無所不知。虞美人都想哭了,無論她是不是小師妹口中的酒神,這時候說話都挺不招人待見的,就在她呵呵兩聲想著用什么借口轉(zhuǎn)移話題時,李安的電話響了,真是及時雨!李安出門接電話,虞美人一把拽過小師妹的胳膊:“師妹咱們少說話多吃飯,趕明兒我讓歧本來探班,讓他跟你照相?!?/br>姑娘眼神一亮:“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大王不是不喜歡拍照嗎?我們在學(xué)校天天刷他的新聞都不見他露臉的!”“當(dāng)然可以!”“師姐!你簡直是菩薩轉(zhuǎn)世!”虞美人笑了兩聲,事實上她做不了歧本的主,但她比歧本勁兒大,到時候他不應(yīng)她還可以霸王硬上弓,所以也就說的肯定。李安打完電話說有點事兒,要先走一步,制片人和投資商不放人,連哄帶騙的灌了他一瓶洋的,然后李安就沒走成。幾個人喝的越來越多,話題也越來越廣泛,從國內(nèi)電影節(jié)到國外電影盛事,從國內(nèi)三線演員到國外奧斯卡影帝,從家里母夜叉到家外鶯鶯燕燕,還有人把小三兒提拔成二奶的話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一直保持清醒的虞美人被迫接收了太多猛料,幾度聽得她虎軀一震。一個好好的飯局最后鬼使神差的演變成了酒局,幾個四張、五張的大男人喝成了二五八萬,一開始還說說花邊新聞,到后來就張嘴閉嘴的南海、釣魚島了。虞美人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倒下去,心里叫苦,看來今天得在他們身上流點汗了……她喊來服務(wù)員,讓其通知他們的助理、司機(jī),然后協(xié)助他們把人搬到車上,最后給小師妹叫計程車送她回學(xué)校,全都安排完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了。她一臉疲倦的靠在偏廳一個過道墻面上,本來想靠著腰力撐一會兒,但實在高估了她的腰,在一陣酸痛之后,整個人軟在了地上,撒開的兩條大長腿白花花亮閃閃的成為了這個過道最耀眼的風(fēng)景線。路過的服務(wù)員、餐廳經(jīng)理上來微笑的詢問她需不需要到貴賓廳休息一下,被她回絕了,她實在站不起來了,真的太他媽累了,幾個成年男人的分量那真不是一般的重。許是不愿意熱臉貼冷屁股,終于沒人再過來表示一下對她的關(guān)心了。她坐了十分鐘,歇夠勁兒了準(zhǔn)備起身,結(jié)果這時候幾個眼神迷離的紋身男出現(xiàn)在了這個偏僻的過道,幾個人一躍進(jìn)虞美人的安全范圍,她就被一股刺鼻的酒氣熏的頭疼了。“虞……什么玩意兒來著?”其中有人問。虞美人微笑看向他:“虞。美。人?!?/br>“嗷……虞美人……歧大款的小炮筒啊……微博天天劃船賣浪……哈哈哈……”她的微博就是一個社會,不乏贊美和認(rèn)可,但也有不少誹謗和生殖器,所以她聽到這種話還挺淡定的,看得多了嘛,人就自主形成了一種免疫系統(tǒng),專門用來免疫污言穢語。“聽說是活兒好……”“那只是聽說……傳聞不可信……”“我們可以驗證一下啊……”……幾個人自說自話的開始商量誰第一個誰第二個了,虞美人看著他們就像是看著一盤開心果,說起開心果,她想起雋靈樞了,那個小傻逼最近好忙啊,都不叫她去吃雞了。“我睡過……雋影后……所以得我先來……知道不……我比你們牛逼……”剛想起雋靈樞,她的名字就出現(xiàn)了。虞美人拿起手機(jī),給雋靈樞打去電話,電話接通后一陣嘈雜,一聽就沒干正經(jīng)事,指不定又在玩兒什么不被社會認(rèn)可的人體游戲呢。“影后,我這里有個人說睡過你,你怎么看?”她說。電話那頭的雋靈樞先是一聲刺耳的‘Whatthe**?’然后:“長得帥嗎?”虞美人看向那個滿嘴放炮的男人,很仔細(xì)的端詳了一番,說:“不怎么樣。”“那讓他玩蛋去,不怎么樣還他媽敢意yin我?”“……”“下回這種事兒就別給我打電話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的蛋疼嗎?”雋影后說完這話就把電話掛了。虞美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笑出了聲,嗯,可以,這盤開心果還沒過期。“她剛才……是給雋……雋……打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