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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斷只求一個理由的時候不說。偏偏要看著他痛不欲生四年。阿霧被楚懋的動作和聲音嚇得往后一縮,眼淚又忍不住泛濫,“我當(dāng)時是想告訴你的,你還記不記得,就是那天,你說長公主是你的殺母仇人,你說是你把我推下水的。當(dāng)時你的態(tài)度那樣堅決,一定要殺了長公主報仇,你叫我如何說得出口,難道要阻止你給母親報仇,然后一輩子恨我?!”說到這兒時,阿霧自己也驚呆了,原來這就是她的真實想法。她實在是太可怕了,她寧愿選擇讓長公主死,也不愿意楚懋恨她一輩子,她寧愿自己去做那個恨人的人,而絲毫不能接受她在他心底有任何污點。原來早在阿霧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之前,她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都在向著那個方向了。“原來真的是我,從頭到尾都是我錯了。”阿霧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她想往外跑,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丑陋,她怎么配二世為人,又怎么配得上當(dāng)初長公主對康寧那樣無私的愛。楚懋一把拉住阿霧,“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樣的人?為了一個死人,而不顧活人?我是恨?;荩墒前㈧F,只要你開口,我有什么是不能答應(yīng)你的,何況我對元家、對先孝貞皇后、對先皇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你難道不知道?”“可是我當(dāng)初就是不知道啊?!卑㈧F哭道?!澳銖膩矶际悄菢酉才瓱o常,當(dāng)時我們又已經(jīng)生疏,不親近了,你那樣長的時間不到玉闌堂,因為郝嬤嬤的事情,你對我一直耿耿于懷,我怎么敢跟你說?”那段時間也實在是湊巧了,楚懋先是因為沒有藥丸了,怕阿霧懷孕而疏遠(yuǎn)她,后來又診斷出她有些陰虛,更不能親近,前前后后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也難怪阿霧沒有信心。“而且當(dāng)初在王府里,皇上的雙鑒樓從沒想過要讓我進(jìn)去,對我來說,那就像是皇上的心一樣,我從來沒有走進(jìn)去過。”阿霧繼續(xù)哭著,想將滿腔的委屈都哭出來。“就因為這樣?”楚懋愣愣地重新坐回榻上,“你現(xiàn)在難道就不怕我記恨你是殺母仇人的女兒?”阿霧的哭聲停住了,透過被淚水迷蒙的眼睛看著楚懋,“我當(dāng)然也怕,可是我再也不想隱瞞下去,我知道如果我不說,皇上的心里一輩子都會有疙瘩??墒钦f了……”也見不得好。楚懋無力地?fù)u了搖手,“你先回去,朕需要靜一靜?!?/br>阿霧將眼淚擦干凈,這才站起身,她永遠(yuǎn)是個愛面子的人,正想走出去,卻被楚懋?dāng)r腰抱起,阿霧還以為有什么轉(zhuǎn)機,結(jié)果,楚懋只是將她抱到暖閣的門外,避開了那一地的碎渣。阿霧自打回了長樂宮之后,就過上了盼星星盼月亮的日子,但乾元殿那邊一點兒消息也沒有。她從早等到晚,直到月上中梢也沒有見著楚懋的身影。這可急壞了阿霧,這種事情越拖就越表示情況糟糕,阿霧不知道楚懋是不肯原諒自己,還是接受不了自己是兩世為人,畢竟著實在匪夷所思,連她自己的母親,長公主都接受不了。阿霧派明心和*兩個人出去打探消息也無果,就在她都要絕望的時候,呂若興的徒弟李德順卻偷偷給長樂宮傳了消息,說是楚懋今天白天在見過臣工之后,就病倒了,這會兒正發(fā)著高燒。☆、vip276阿霧當(dāng)即就起身重新穿好衣裳,匆匆趕去了乾元殿。乾元殿里賀年方已經(jīng)來替楚懋診過脈了,這會兒正在煎藥,阿霧進(jìn)去時里面靜悄悄的一片,呂若興也在一旁伺候,見著阿霧進(jìn)來,臉上明顯有一絲驚訝,但旋即就了然了。呂若興和李德順的眼神在空中相接,李德順躲閃了一下。“李德順,皇上的病情如何了?”阿霧焦急地問道。“賀院正說皇上這是積勞成疾,加之上回連番受傷,損了元氣,這才積邪入體。病情來得急,卻需要緩緩調(diào)養(yǎng),補元養(yǎng)氣,否則怕會影響壽數(shù)。”虧得李德順記性好,一大番話說下來,一點兒沒有錯。可后面的“影響壽數(shù)”著實嚇到了阿霧,而她對楚懋的連番受傷也負(f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阿霧有些腳軟地坐在楚懋床前,當(dāng)呂若興將楚懋的藥端來后,阿霧道:“呂公公,讓本宮來給皇上喂藥吧?!?/br>呂若興頓了頓,才將藥碗遞給阿霧。阿霧對呂若興和李德順的稱呼完全不同,表面上算是給呂若興面子稱呼一句呂公公,實則是彼此生疏,對李德順就完全不同了。阿霧接過藥碗,看著躺在床上的楚懋,面色赤紅,嘴皮有些干裂,阿霧輕輕在他耳邊道:“皇上,吃了藥再睡好不好?”楚懋的眼皮動了動,但還是沒有睜開,阿霧將碗擱在繡墩上,扶起楚懋的頭,又在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才開始喂他喝藥。但是楚懋一點兒也不配合,嘴一直不張,阿霧將裝著藥汁的勺子擱在他唇邊,他根本動也不動。阿霧輕嘆一聲,轉(zhuǎn)頭吩咐旁邊伺候的人道:“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本宮自會叫你們。”李德順給旁邊伺候的人使了眼色,都一一退了下去,呂若興雖然留在了最后,但最終還是退了出去。阿霧等人都走光了,這才含了一口藥汁,俯下、身喂到楚懋的唇邊,他不張嘴,她就輕輕地在他唇上研磨,用舌尖去叩楚懋的嘴巴,好歹是吧藥汁喂進(jìn)去了。阿霧又低下頭喝第二口藥,這回剛碰到楚懋的唇,就見楚懋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她。阿霧一個驚嚇,將藥汁自己吞了下去,苦得讓人爛臉。“皇上?!卑㈧F趕緊撐起身,離開楚懋的唇,臉?biāo)查g紅得比楚懋這個發(fā)燒的人還厲害。“把藥給朕。”楚懋虛弱地道。阿霧端起藥碗拿勺子喂楚懋,卻只見他撇開頭去。阿霧只好將藥碗整個遞給楚懋,他接過后一股腦兒地喝了,沙啞著嗓子道:“你走吧。”“我不走,就讓我陪著你好不好?”阿霧帶著哭音地道,“你要是不肯原諒我,等你好了,我再也不來乾元殿,好不好?”這當(dāng)然是阿霧的權(quán)宜之計,趁著楚懋生病,正是該她好好表現(xiàn),賺回好感的時候。楚懋不說話,阿霧就當(dāng)他是默許了。“我叫李德順備水,你一身是汗,用溫水洗一洗好不好?”阿霧殷勤地問著,“皇上嘴里苦,要不要吃一點兒櫻桃脯?”“再苦有朕心里苦嗎?”楚懋冷臉問阿霧。阿霧就不敢說話了,“我去讓李德順備水?!卑㈧F飛也似地跑了。乾元殿的浴池大得有些驚人,經(jīng)過數(shù)代帝王的經(jīng)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