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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就不自覺地“更沒用”了些。到了平地上,阿霧連紫扇她們的臉都不敢瞥一眼,將楚懋用力推開,隔得有三人寬的距離,也不管什么尊卑了,自顧自地快步走到前頭。直到走進凈房,阿霧才轉(zhuǎn)過頭對著紫扇惡狠狠地道:“今晚你什么也沒看見,知道嗎?!”紫扇愣了愣,沒理解過阿霧的意思來,“奴婢本來就什么也沒看見啊?!?/br>阿霧臉一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太心虛了,實際上當楚懋讓她們都留在假山下的時候,這些累了一整日的丫頭難道還能乖乖地立在下頭不動,自然是跑去歇涼喝茶去了。“嗯?!卑㈧F尷尬地敷衍一聲。阿霧踮著腳悄無聲息地出了凈室,從屏風的空隙里望了望楚懋,他手里正拿著書卷,看得極認真,阿霧這才又踮著腳快步往床畔挪去,上了床就向著墻蜷縮成一團,假裝自己立馬就睡著了,還特地連呼吸也控制得勻凈起來。只可惜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著,阿霧只要想到在假山上楚懋那樣對自己,她的臉就燙得可以煎雞蛋,她惱怒于自己怎么就沒骨氣到任楚懋予取予求的。阿霧縮頭烏龜似地將頭埋到薄被里,卻聽見后面楚懋輕笑一聲,她看都不敢看楚懋,越發(fā)將頭埋得深。可那里知道楚懋卻沒管這些,自顧自地掀了她的被子,伸手去解阿霧的褲帶。阿霧心里暗自得意,她把帶子系成了死結(jié),這下看楚懋還怎么下手。阿霧的得意才維持了片刻,就聽見裂帛之聲,她身上的白綾褻褲已經(jīng)應聲而裂,“哎,哎,你……”“明天叫府里的繡娘來再給你做幾十條?!背苍诎㈧F的身上道。幾十條?這是要撕著玩兒嗎?阿霧心里憤憤,這明日早晨紫扇她們收拾房間的時候,她可怎么解釋這褲子。不過阿霧實在是杞人憂天了,次日紫扇她們進來收拾屋子的時候,她還昏睡得人事不省的,哪里顧得上解釋不解釋。阿霧睜開眼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也不是撕裂的褻褲的事情,她嘴角翹起一絲弧度,果然是被唐音說中了,這男人在床上時的確好說話得多,阿霧這不就從楚懋的手里摳了兩個暗衛(wèi)出來么。阿霧用過早飯,就往冰雪林去,楚懋昨夜說的呂若興會替她安排好一切。在冰雪林,難免會望到對面的雙鑒樓,阿霧想了想,旋即就將進去的渴望給壓制了下去,如今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楚懋會用雙鑒樓怎么要挾她。阿霧進了冰雪林的西稍,呂若興便領(lǐng)了兩個人進來,阿霧一看都是她熟悉的人,賀春和賀水。☆、vip214賀水見著阿霧的時候也驚了一跳,他一直以為阿霧是個公公,哪知道她卻是祈王妃,他就說男人怎么可能長得那么漂亮。“屬下拜見王妃?!辟R春領(lǐng)了賀水上前行禮。賀春老練,賀水憨直,阿霧十分滿意這兩人,“這次請兩位來是想請兩位幫個忙?!?/br>賀春忙說不敢。阿霧卻也不跟他們客氣,“是想請兩位幫我查一查郝嬤嬤身邊的魯mama?!?/br>賀春點點頭,不該他說的話他一句也不多問,領(lǐng)了賀水退下。賀水還憨憨地問:“查魯mama的什么啊?”賀春嘆了嘆,難怪王爺將他二人派給王妃,實在是他這侄兒性子太憨直,如果不是身手極為了得,又有他背書,賀水是絕對進不了祈王的親衛(wèi)營的。“王妃既然沒說自然是事無巨細都要查。”賀春道。賀春和賀水的手腳極快,不過幾日功夫就將魯mama上上下下一家七口的消息打聽了個**不離十。阿霧將賀春送來的單子細細看了看,魯mama一家都是死契,卻在南門外有一處三進帶小花園的宅子,在長陽大街還有一間雜貨鋪,這簡直比京城里那些七品官的日子還好過些。不過魯mama一家在祈王府后街的屋子卻十分清貧簡樸,也難為她這么能裝。阿霧笑了笑,果然不如她所料,如果魯mama沒能拿到好處,怎么肯巴著郝嬤嬤當一條忠心的狗。阿霧看了看紫扇,紫扇捧了一匹用剩的布和幾綹閑來,“把這些悄悄放到魯mama南門的宅子去?!卑㈧F吩咐賀春道。賀春去后,紫扇有些擔憂的看著阿霧道:“主子,這萬一王爺知道了……”“賀春不會瞞著他的?!卑㈧F道,本來這件事明擺著就是栽贓嫁禍,阿霧也不想隱瞞,郝嬤嬤知道或是不知道,都無關(guān)緊要,重要的是魯mama本身就不干凈,至于其他的,不過是找個人來替郝嬤嬤背黑鍋而已,而且阿霧不信魯mama在郝嬤嬤中邪這件事上就絲毫不知情。恰這日楚懋命人來說晚上不回玉瀾堂用晚飯,阿霧早早就用了飯進了凈室,早些沐浴早些睡著,也免得應付楚懋不知饜足的欲求。阿霧尋思著過幾日她得找個機會回柳樹胡同一次,上回得罪了唐音,這還得去道歉,順便再仔細打聽打聽她那女子少受些折磨的法子。阿霧一想到這兒就臉紅,只是她晚上實在是疲于應付楚懋,一想起就骨頭都發(fā)酸,她如今再也沒起過早,虧得府里沒有婆婆要伺候。旋即阿霧又想起楚懋來,他如今倒不跟自己講什么規(guī)矩了,她也就不用一大早地起來去應付那些妾氏。“紫扇,替我再放些熱水?!卑㈧F懶懶地道,如今她也全靠泡澡來解乏了,阿霧踢了踢酸疼的腿,還有快要斷掉的腰。“別泡太久了,你手指都起皺了?!?/br>阿霧只感覺肩頭搭上了兩只手,正替她力道適中地揉按著肩膀,阿霧側(cè)頭看著楚懋道:“殿下怎么進來了,紫扇她們呢?”楚懋沒說話。阿霧卻知道紫扇她們幾個沒骨氣的,一見楚懋就嚇得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連她這個主子也可拋在一邊。“還有哪兒酸?”楚懋問道。阿霧倒是想扭捏一番,可是又貪戀楚懋揉按的力道,“殿下還是讓我先起來再說吧?!?/br>楚懋原本是想依阿霧所言讓她起身的,奈何澡盆的面上浮著一層玫紅色的花瓣,隨著水波的蕩漾,一波一波地襲上阿霧白皙的胸口,讓人看不真切那藏在水面下的誘人的丘巒。“這兒酸不酸?”楚懋的雙手下滑,抓住那滑膩的山峰,輕輕揉搓起來。阿霧只覺得胸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恨不能拿刀子砍了楚懋的手,“殿下我有正事同你說呢?!卑㈧F柔聲道,將姿態(tài)放得極低,這幾天她是察覺出來了,她越是反抗,楚懋就越發(fā)強硬。楚懋應聲往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