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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有梅香縈繞,里頭溫熱蒸騰,有云霧繚繞,真是賽神仙的居處。阿霧點點頭,想著溫泉的療效,不由動了念頭,那問梅卻阻道:“這處梅湯,殿下不許人泡的,王妃若想泡溫泉,可去前頭不遠的蘭湯。”阿霧根本不想再動,若非這梅湯近在咫尺,她也不會動念頭,因而道:“不了,我去歇一會兒,殿下回來了,你們再叫我?!?/br>阿霧睡得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有人在拿手碰自己的額頭,她惱怒地一推,誰允許她們碰自己的,哪知那手的力量極大,阿霧根本推不開,這才強撐起眼皮,卻見楚懋正坐在床頭看著自己。“怎么病得這般厲害,大夫來了嗎?”楚懋問一旁站著的紫扇。“回王爺,已經(jīng)請鄒大夫去了,但今天下大雪,車夫回來說,路上有民屋倒了,車過不去,鄒大夫也不知何時能請來?!弊仙鹊溃安贿^彤文懂一點兒岐黃之道,好在王妃身子沒發(fā)燙,只是人綿軟了些,前日鄒大夫開的藥,已經(jīng)煎了給王妃服下了。”阿霧這時候已經(jīng)徹底醒了過來,坐起身子道:“殿下,我沒事兒。”話才出口,就連打了兩個噴嚏,有鼻涕流出來,阿霧簡直羞得不知所以,忙拿手絹掩了臉,幾乎帶著哭聲道:“殿下還是出去吧,若是把病氣傳給了殿下,我……”阿霧都不敢抬頭看楚懋的臉色,就怕看到嫌惡的表情。“怎么不去池子里泡一會兒,你這是外感風寒,不算太厲害,泡一會兒溫泉,就能緩解。”楚懋轉(zhuǎn)頭吩咐道:“給你家主子更衣,去梅湯里泡一會兒?!?/br>阿霧抬頭看了看楚懋,又瞥見一旁伺候的問梅一臉驚訝,便知她先頭并沒騙自己,“我去蘭湯吧,今日大雪,殿下也該泡一泡。”楚懋道:“無妨,蘭湯在香雪林外頭,你本就病著,再走一會兒指不定更嚴重?!?/br>阿霧也知道這時不是推讓的時候,她若這時候不防著,指不定小病變大病,她先頭也不過是試探楚懋,就怕他后頭想起這事兒來,怨怪自己用了他的梅湯。當下聽楚懋這樣說,阿霧便點了點頭。阿霧在內(nèi)室換了一件絲袍,外頭裹了厚厚的貂毛大氅,走到梅湯時,才想起來這梅湯露天而敞,若四下沒人也罷,可這會兒楚懋就在屋里,阿霧有些遲疑,轉(zhuǎn)過頭低聲在紫扇耳邊道:“你去看看,殿下在做什么?!?/br>紫扇很快就回來復命道:“殿下在次間看書?!?/br>阿霧點點頭,知道楚懋看書是極用心的,而這梅湯又是在內(nèi)室之外,次間是沒有窗戶可看到這兒的。至于梅湯的另外三面,兩側(cè)是密植的梅樹,北面則是楚懋的書齋,此時書齋不亮燈火,也是無人的。阿霧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讓人抬了扇屏風來,這才繞到后頭,退了絲袍,渾身上下只裹了件雪白的小衣。一入水,阿霧就舒服得呻、吟了一聲,看著周遭飛舞嚎旋的雪片,以及夾在雪中的梅瓣,只覺得那就像是另一個冰雪世界一般,而她所在的世界,卻溫暖如春。阿霧把身子沉下去沒過脖子,熱氣熏得她有些阻塞的鼻子也通了氣兒,聞得那周遭的梅香,只覺得這日子神仙也過得。“你們?nèi)グ?,讓我在這兒靜一會兒?!卑㈧F啜了一口紫扇擱在池畔的溫水,將頭枕在岸邊的玉枕上頭,閉上了眼睛。“別泡太久了,當心起來時頭暈。”這聲音仿佛炸雷一般響在阿霧的耳畔,她猛地往水里一縮,哪知因為心慌意亂,嗆了兩口水,又忙忙地直起身子。楚懋見狀,輕輕地拍打起阿霧的背,她咳了好一會兒才止住,但眼中還有嗆出的水光,惱羞地瞪向楚懋,“殿下……”怎么走路也不出個聲兒?楚懋的神情有些恍惚,只覺得身體里有一根一直繃著的弦忽然就斷了,有猛獸洶涌而出。眼前的人輕嗔薄怒,眼里還帶著水光,雙頰泛著誘人的粉色珠光,只一眼就把人的魂魄都吸了進去。鏤月為骨,冰雪做肌,晶瑩如玉的人兒在霧氣里,仿佛一眨眼就會隨著這霧氣一般消散似的,或許她本就是霧氣化作的妖精?這一刻楚懋只覺得,哪怕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他也得拿鎖鎖住這霧氣化作的妖精。而阿霧才說了“殿下”兩個字,就斷然閉口,楚懋的眼神太過灼熱,叫她心慌意亂,她從沒見過有人的眼睛能如此亮,如此熱,就像有火在里頭燒一般。阿霧直覺地回身就往梅湯的另一頭游去,幸虧梅湯夠大,她覺得如果游到了另一邊,也就無礙了。不過阿霧的反應(yīng)哪里敵得過常年習武的楚懋,她才一反身,腳踝就被后頭的人一把捉住。阿霧驚恐地轉(zhuǎn)過頭,拿手擋著胸口,呼道:“殿下?!?/br>濕透的中衣下,顫巍巍地挺立著兩粒小小的紅蕊,叫人恨不能咬碎了吞入腹中。阿霧年歲還小,身子才剛剛開始成熟,遠沒有楚懋曾經(jīng)瞧見過的女人的胴、體來得嫵媚妖嬈,但偏偏此時此刻,他就覺得這是他見過的最澄澈干凈,最曼妙動人,最叫人魂縈夢牽的身子。“殿下!”阿霧再次驚恐地喚道,她扭動著身子,激動地踢著腳,想要擺脫楚懋的鉗制。她哪里懂得對方順著她踢動的腿,恰好可以看到那一線若隱若現(xiàn)的嫣粉色。“王爺、王妃,鄒大夫到了。”紫扇的聲音在屏風后頭響起。如果可以,阿霧簡直想抱著紫扇香一口,這真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阿霧停止了一切扭動,只輕輕地想把腳從楚懋手里抽出來,她認為她和楚懋都會有這個共識。哪知那只手穩(wěn)重如山,紋絲不動,阿霧幾乎是求饒地低泣道:“殿下。”然后在驚懼中眼睜睜地看著楚懋將自己的腳拉高,而他則俯身,虔誠地在她的腳背上印下一吻,這才松了手起身離開。楚懋離開后,阿霧慌忙地爬上池子,抖著手裹了大氅,匆匆回了內(nèi)室,她像受驚的小兔似的,四處看了看,沒見到楚懋的身影這才放心地讓紫扇她們伺候她換了見人的衣裳。“讓鄒大夫等會兒吧,反正今晚下雪,他也回不去的,奴婢先替你把頭發(fā)絞干?!蓖牡?。阿霧點點頭,由著兩個丫頭伺候,絞了頭發(fā),紫扇將阿霧的頭發(fā)鋪開在自己的手臂上,彤文則拿了小小的熏爐在阿霧的頭發(fā)下來回地熏熱。忙活了好一通,阿霧走出去時也沒見楚懋,只有鄒大夫正坐在椅上,拘謹?shù)仫嫴琛?/br>“鄒老,叫你久等了?!卑㈧F歉意地道。鄒銘善趕緊搖頭,也不多言,取了脈枕就替阿霧診脈。“王妃這是風寒濕邪入侵,衛(wèi)表不和,肺氣失宣,比前日嚴重了些,這兩日要注意別敞了風。我先開兩劑藥,為王妃散散寒,再做調(diào)理。”阿霧點點頭,卻覺得